“哼,我就說她慣會騙人的。”
沈越歎了口氣:“剛剛看了一下那些微博,死者大概在12月10号就已經死了,之後的幾天,她應該是和李姓女生一樣,變成了會說話走動的活死人。”
一想到自己和李姓女生吃飯那晚,對方無比正常的反應,身邊說不定還潛伏着一些沒有被發現的活死人,吳梓抱着臂打了個冷顫。
沈越繼續分析道:“還有,她說洗澡水很燙,還一直在說自己很癢,最後長出了紅色的小包,又把它撓破了,這又是什麼意思?”
吳梓接着他的話頭分析下去:“而且撓破了沒多久,屍體就開始散發出腐爛的味道了。”
沈越向他投去贊許的目光,點點頭道:“不錯,看來這個包與活死人的行動有着很關鍵的聯系,可惜李姓女生的屍體早已經高度腐爛了,要是能知道她身上有沒有出現過同樣的紅色小包,事情就容易多了。”
他這一眼盯得吳梓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小聲道:“我去找服務員換被單,你今晚手受傷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沈越沒有聽吳梓在講什麼,轉頭看着窗外墨藍色的天空。
明明可以把我殺掉,為什麼隻是簡單地燒傷一隻手而已?
真的隻是警告這麼簡單嗎?
宋懷深借着窗外的微光往上走,老舊的木質樓梯在力的作用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她每走一步就會在樓梯上留下一個腳印,宋懷深有些心疼地看了下自己的鞋底,嘟囔着抱怨了一句:“這裡怎麼這麼髒,你都不收拾一下的嗎?”
不知從哪個地方傳來少女的嬌笑,本來清澈柔和的聲線在這空寂的室内回響開來,顯得無比陰森邪異。
宋懷深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沿着樓梯走上了二樓,站在空蕩蕩的走廊裡很是不耐煩地問道:“上次讓你跑了是我不小心,這次我都找到你家裡來了,你都不好好招待一下嗎?”
走廊盡頭又傳來一陣少女的笑聲,銀鈴般的聲音在走廊裡卻如催命鐘一般,也就是在下一秒,異變陡生,無數飛蛾從走廊盡頭撲向宋懷深,如同陰風襲城,鋪天蓋地的飛蟲瞬間就将宋懷深淹沒。
火焰從宋懷深的指尖燃起,撲到她身上的飛蟲下一刻就被這烈火吞噬,在火中掙紮着扭成一團,這蟲子死亡時竟會發出女人的哭嚎。
千百隻飛蛾的哭嚎刺耳無比,宋懷深卻像沒聽到一般,沿着走廊一路清掃飛過來的蟲子,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前站定,乖巧地行了個禮:“親愛的,你的見面禮我已經收到了,請問現在我可以進來了嗎?”
少女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一如既往地悅耳:“可以了哦,下一次還是給你準備更豐厚的禮物吧。”
宋懷深“噗嗤”一下笑了,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竟是出乎意料的幹淨,柔和的月光撒在地闆上,風拂起紗質窗簾,風鈴搖搖晃晃,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如果沒有房間中心那個礙眼的大缸,宋懷深說不定會真以為自己是來朋友的房間做客了。
缸子裡泡着不知名的液體,宋懷深隻瞄了一眼便捏住了鼻子,虛僞地念了聲佛:“真的是罪過啊,把人家害成那樣,死了都還是不放過别人,真的是你的作風呢。”
坐在窗台邊的少女一直是背對着她的,聽到這句話後,突然歎了口氣:“你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宋懷深不置可否,抱着手倚在門邊,指尖隐隐閃現出一點火光。
“你管我現在是什麼樣子,你不會不知道我因何而來吧。”
少女聞言又咯咯咯笑了一陣,有些輕蔑地回道:“我知道呀,可是我還有些話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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