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嗎?
什錦不适地皺起眉頭,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怎樣都做不到,就算勉強睜開了,眼前也是一片朦胧什麼也看不到。
那手指在鎖骨的地方撫摸了一陣,終于又往下撫摸過去,左邊胸口被覆蓋住,然後被不小的力道揉捏着,什錦情不自禁呻(和諧)吟出聲來,手上掙紮起來。但是很快便有兩片涼涼的東西覆蓋過來,咬住她的嘴唇,舌頭被牽引着一同翻攪,就連輕微抵抗的力道也被對方輕易化解。
大概是孕期的人感覺會異常強烈,什錦很快就在對方手中沉淪下來,更重要的是,她仿佛感受到什麼熟悉的味道——不論是耳邊濡濕的舔舐,還是啃咬嘴唇的力道,都讓她感覺異常熟悉,熟悉到……讓人想要落淚。
“阿威……”
什錦無意識地輕輕吐出這樣的話,伴随着眼角流下一兩顆晶瑩的淚水。身上的人倏忽停住動作,似乎是輕笑了幾聲,什錦啜泣着閉緊雙眼,下意識捉住對方的衣角,唯恐從夢中醒來——如果是現實中,她又怎麼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叫出他的名字,那兩個字,可是會牽連出她的噩夢的存在。
最初急切而又粗糙的撫摸變得生澀起來,對方仿佛是想要安撫她一樣,想要放輕力道,又不習慣溫柔,這樣克制起來反而變得生澀笨拙。隻不過想要表達的意願絲毫沒有改變,她的衣擺被撩起,寬袖子的和服幹脆被拉開向兩邊,指腹上熨燙的紋路沿着她的側
腰滑到肚臍上,來回撫摸着。
什錦無意識張開嘴抽着涼氣,因為孕期格外飽脹的前胸上忽然傳過來濕潤的感覺。對方的手指插(和諧)入她的發中,微弱壓抑的喘息從胸前傳來,仿佛在品嘗什麼美味的果實。
什錦不安地扭動起身體——是夢嗎,是夢吧,如果是夢,就讓她永遠睡下去,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喜歡他,喜歡到再也醒不過來。
“呵,嗯……”
清爽柔軟的尾音,已經有多久沒有沒有聽到了,勾起一種絕望的懷念。什錦伸手抱住壓在身上的人,手臂收緊,輕輕吻上他的發絲——思念,痛苦,傷心,滿足,全部因他的給予而産生,因為他的決絕而消失。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或輕或重地按壓着,漸漸變得濕潤,更加濕潤,什錦的手指緊扣在對方肩膀上,手下細膩的皮膚斑駁着一些細微的疤痕——不會錯的,就算是夢裡,看到的人也隻是他而已嗎?
“可惡……可惡的人……”
是啊,太可惡了,讓她喜歡上,讓她絕望,真是太可惡了。
過了許久,什錦滿頭大汗地睡過去——或者是暈過去,埋在身體裡的家夥才輕喘着放開她,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個吻,前所未有地溫柔。他揉着她的發尾,唇邊帶着餮足的弧度,整理好衣服後轉身從窗戶跳出。
“再忍耐一下吧,很快就會解決了喲。”
依舊是清冽柔然的尾音,在月色裡散開,化成綿綿密密的網,将人心纏緊,再也不松開。
作者有話要說:來猜猜黑衣的那個是誰0u0好吧一般你們猜不到……【捂臉】
好吧也許不算肉,肉湯=w=
☆、強大的外挂
「保镖也算外挂吧喂!」
什錦抱膝坐在門廊裡,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夢還會覺得面紅耳赤——但是又好像不僅僅是夢這麼簡單,因為她今天早晨起床确實發現脖子上有可疑的紅色印記。好奇怪啊,如果不是夢的話,是神威真的出現了嗎……不,他應該不會知道自己在這裡……
她剛想用力蜷縮起身體,卻突然醒悟到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後就放松了力道——這種姿勢,會傷到胎兒吧。
“有人在嗎?”
什錦正在胡思亂想,門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她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壹仟出門買菜去了,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家,于是急忙穿好鞋子跑去開門。從什錦搬來了之後,這裡就沒人來過,今天怎麼突然有人上門?
“來了!請問你……”找誰……
房門打開,外面站着一個穿黑色旗袍,打着傘的女人。什錦看到傘的第一反應就想關上門,夜兔這個民族給她留下了太多陰影。
“哎?等一下,别着急嘛……”對方仿佛察覺到什錦的意圖,立刻用手頂住房門,她看起來并沒有用力,什錦卻一點兒都不能拉動門,隻覺得本來是活動的門,被她這麼一按,像是被502強力膠粘住了一樣。
黑衣的女人慢慢擡起手中的傘,本來隻露出一個下巴的臉漸漸顯露出來,對方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什錦感覺壓力很大,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打傘的女人卻仿佛看到什麼讓人驚訝的事情,湛藍的眼睛微微睜大一毫米,但也隻是一瞬間,她又恢複到面無表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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