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生氣,反而越發沒臉沒皮地笑:“我這種人嘛,不去酒吧夜店那種地方怎麼找得到Alpha。三姐,跟你分享一下我的經驗,”臧白壓低聲音,帶着一種暧昧的笑,“别看那些Alpha一個個都衣冠楚楚的,其實他們最受動物性控制,一對你産生沖動了,控制不住就想把人弄回家。”
臧甯蓉四十好幾,是個Beta,但她不想和一樣的B結婚,年輕時追了一個A很多年,但人家看不上她。那次無疾而終的戀情告吹後,就一直獨身到現在。
她畫得過濃的眉毛擰成一股,懷疑地看着臧白:“林泊川就是這樣?”
臧白笑而不語。
“三姐,你要想試試,我教你怎麼勾引A。”
“瘋了,沒你這麼不要臉的。”臧甯蓉漲紅了脖子鑽進她車裡。
臧白終于笑開了,眯着眼挑着眉,翹起的嘴角滿含着刻薄。他看着往外行駛的轎車,臉上的笑意漸收,隻剩下一張被雨水泡過的冷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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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孤兒寡母
洗了熱水澡,頭發吹幹,摘掉止咬圈,再換上幹燥柔軟的家居服,從那種濕黏裡解脫出來,人終于舒服一些。臧白縮在自個房間的沙發上,整個都陷進了柔軟的墊子裡。
房間是老式的,沙發背後是拱形推拉窗,裡面的家具裝飾卻都很現代。牆上貼的淺色牆布,三面米白,一面淺藍。布藝的長沙發,皮質的單人沙發,圓形厚床墊,長毛地毯……式樣和顔色都不搭配,整體看起來有些亂,隻給人一種感覺,就是懶洋洋的柔軟。
窗外的雨已經小了,落在樹葉上沙沙響,和着音響裡外國女人懶洋洋的藍調,整個氛圍都讓人昏昏欲睡。但臧白盯着房頂垂掉下來的鈴蘭花形的水晶燈,入定了般,眼睛一眨不眨,他在想事情。
思考被他媽媽的敲門聲打斷,白玉珍端來一碗熱姜湯。
“姜湯不治感冒的,再說我都吃感冒藥了。”臧白說着,還是把那碗澄黃的液體喝光。一點不辣,甜絲絲的放了蜂蜜,一喝就不是他媽媽煮的,“孫姐來了啊?”
“來了,在做晚飯。”
孫姐是請的小時工,在他家幹好幾年了,每天中晚兩頓飯,加上一周一次的打掃。
白玉珍也是O,女性O比男性O更稀少。她原本個子就嬌小,随着上了年紀,越發顯得瘦小起來。眼角嘴角不可避免開始生出了細紋,一雙杏仁眼在那小尖臉顯得又圓又大,臉膛又鼓鼓的,像個還沒成年就老去的少女。
她神情戚戚地問:“甯蓉說的是真的嘛,廠子真虧損了那麼多錢?”
“嗯。”
臧白心想,這話還不是随臧甯蓉說,廠子在她手裡,她想怎樣都可以。
其實他很清楚,臧甯雄,臧甯忠和臧甯蓉三人一直都恨不得讓他和他媽媽淨身滾出臧家。這些年來,他們殚精竭慮一直都在做這件事。
财務表上的欠款是真實的,不過是因為廠子的優秀資産都被轉移了,同時把他們其他公司的壞賬爛賬轉移過來。比如那筆消防檢測費,完全是臧甯忠的廠子用的,但是從他這邊走的賬。還有那筆設備欠款,大半的新設備都進了臧甯雄的廠。
臧白什麼都明白,可他一點辦法沒有。臧青山死時他才18歲,還在念書,就是他真拿到了産業也沒法生存下去。再說,那三人早就和臧家其他長輩串通好怎麼瓜分了,哪裡還有份落到他手裡。分家時由臧家的叔伯做主,表面都是按照遺囑來的,但臧白那份兒由他三姐代為管理,讓他那個年紀安心學習,隻管每年分紅。
開始還有點樣子,但很快那三兄妹的真面目就暴露出來。等臧白年長一些,發現這一切時,什麼都晚了,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和他媽媽被分食殆盡。
這棟别墅是最後一筆。也不知道是他爸當年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另有目的,反正其他家産都在遺囑裡一筆筆寫得清楚,唯有這棟老别墅隻字不提。最後隻得按順位繼承約定了房子的份額,白玉珍作為配偶分五份,剩下五份,由臧白和他四個兄姐各分一份。現在看來,他們已經在打這房子的主意了,連最後這點他爸留下的财産都要拿走。
說起來這種老房子并沒多值錢,仗着路段還不錯,頂破天也就值一個億,和海城新區那些動辄好幾億的豪宅沒法比。這房子就算白送給他們三人平分也就一人三千多萬,比起他們的已有的身家和手上的生意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臧白想,可能人的貪欲是無法滿足的吧,撿了西瓜,連芝麻也不放過。也可能是單純想看他們娘倆落魄痛苦在生活中掙紮罷了。這些年臧白漸漸明白,人心的惡意有時候無法用道理來衡量的,有人專幹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單純是看到别人慘,他心裡就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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