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刃道,你師父鳳天翔,我一直想同他交手,但卻奇怪,未有一人來向我買他的命,真是可惜。
戚梧桐道,這便是你要見我理由?
廉刃道,不是,要見你的是他。
戚梧桐就着廉刃的目光,回頭看去,大殿門前站着一個男子,一身玄衣,他一步步從暗處走入光亮,戚梧桐沉沉的吸了口氣,他們彼此都以為要用上很長的時間才能回想起對方的模樣,但當戚梧桐那一聲,小樓哥哥。司馬玉樓與戚梧桐似乎在那一瞬之間,回到了那個海棠盛開的院子,然而轉變的外貌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時過境遷。
司馬玉樓穿過大殿,到廉刃身前,道,任務完成。
廉刃點頭,朝戚梧桐道,下次你會變得更強。
戚梧桐笑道,還是罷了,我對你這個位子,并沒有十分興趣。
廉刃道,那你可以像鬼劍一樣,他也曾打敗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今日在場的這些人當中,除了我,當時都還沒能進入這樓閣之内,我便是親眼看着他從這門口走出,鬼劍舍棄了一切,離開此地,隐姓埋名去了。
戚梧桐微微笑道,我以為他是在外頭遇上了無法戰勝的對手,外面總有着比坐在這個樓主位子更強的人,這個位子坐久了,會變成井底之蛙。
廉刃也微微笑道,所以要常常出去殺殺人,見識見識世面。
戚梧桐問到,清河王的價是什麼。
廉刃看向司馬玉樓,對戚梧桐道,你并非是第一個要我去殺清河王的人,可惜,我是個殺手,我隻負責殺人,找人我并不擅長,更何況是一個連長相也無人得知的人,殺人需要一個的目标,而不是一個虛無缥缈的江湖傳言,我勸你,不要将時間浪費在尋找目标上,在執行中變強才最為行之有效。
在廉刃說話的同時,一隻白鴿飛出大殿,落在那個纖瘦女子手中,女子解下信鴿腳上的竹筒,廉刃從中取出五張一根手指寬的字條,看罷,靜默了下來,有五個目标。
一個人影從樓閣一層躍出,落在十張椅子的一張,戚梧桐沒看清此人面目,隻是一陣蟲鳴不絕于耳。
站立着的纖瘦女子甩動衣袖将一隻飛蟲從手臂上甩下,口中還念叨,總是帶着這種惡心的東西。
那人影悠悠道,你之所以覺得它們惡心,是因為它們防不勝防,能殺你于無形。
戚梧桐臉頰之間一涼,像是一條舌頭從那舔過,一偏頭,一人蹲在椅背上,咧着嘴笑道,小樓,你帶來人,味道真鮮。說着銀牙一咬,似要将戚梧桐咽下肚子一般。
然後一條,接一條的人影出現在殿中,一一找到自己的席位,有的坐,有的站,水煙寒也走到其中一個位子坐下,轉眼間,殿中已從原先的五人變作十二人。
戚梧桐并未搭理那個舔她面頰的怪人,而是将全部注意力投向一人,此人眼瞳中看不出絲毫的情感,那是與路無涯看盡生死的冷漠不同,且戚梧桐的這個感覺是完全對的,此人正如她所設想的,是一個全然沒有情感,被打磨的精準無比的殺人兵器,那個十年為殺一人的白琦。
廉刃像是大将點兵般,每抛出一張就會念出一個名字,每念一個名字,便會有一人接住他抛出的字條,薛蠡、雨花娘。一男一女接下字條,其中那叫薛蠡的男子同時接下了兩張,他要一次殺兩個人,而另外兩張字條還攥在廉刃手中,這兩張字條有些特别,是用朱砂紅字寫下的,這血一般的顔色光是看着都叫人沸騰,一個問到,是誰的任務失敗?
并非每一個刺殺對象都值得這座樓閣中的人出手,但若是如這兩張以朱砂紅字寫下的字條傳入這樓閣中便是外面的那些人執行着超出他們能力的任務,這也意味着去執行任務的人都沒能活着回來。
當廉刃将這兩張朱砂紅字的字條抛出,他并未特地指派某個人去執行,而殿中一人似喜歡奪人獵物的鬣狗飛撲出來,兩張刺眼的朱砂上戚梧桐清楚的看見,玄武劍派清風道人,鳳儀山莊戚梧桐,刺殺他們的地點是清風道長栖身的道觀,刺殺的日子,則是戚梧桐被慕靈衣劫走的日子,也就是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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