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魅族中就傳出一個消息。
夜魅族中一個魔帥在修煉時出了差錯,導緻功法反噬,魂魄不穩,身軀隐有潰散之象。
這種情況的誘因其實所有生物都可能出現,就是餘賢前世的人格分裂。
隻是因為夜魅族身魂一體,極易相互察覺,再加上魔族唯我的本性,二者因而極易沖突。
所以在其中産生的内耗極其嚴重,雖不緻死,卻會導緻夜魅族的修為随着魂魄内耗而大減,更是會永久性的損傷本源。
因此,夜魅族對這種情況是極為戒備的,其修行之法經過多次改進,幾乎已經解決了這種問題,而且相應輔助修行手段也是不少。
前提是夜魅族要按部就班地修煉。
如果夜魅族急于求成,又修行了速成之法,那就不好說了。
不過因為夜魅族本身的特性,那種速成之法在它們靈魂深處都是被禁止的,一般夜魅族即便身死都不會選擇這種修行之法。
所以,夜魅族的調查者在第一時間就對此事重視了起來。
可是經過兩天調查,調查者卻是一無所獲。
“啧啧,真慘,這個荷魅即便最後能夠活下來,也免不了被搜魂,然後被吞噬本源!”餘賢就在附近,他一邊看着熱鬧,一邊對身邊的苟道人分身調侃:“你可不要在這裡露出馬腳!”
苟道人分身不屑一笑,道:“既然它們第一步沒有調查清楚,搜魂就更不可能查到我們,畢竟你我可是從來沒有在荷魅面前出現過。”
餘賢點了點頭,随即不解地問道:“你是怎麼收集到渡劫時的天意的?”
苟道人分身正是趁着那個荷魅修煉之時,悄悄的在它的修煉之所釋放了渡劫時的天意,這才導緻了眼下的情況。
“找一個倒黴蛋,在他渡劫失敗的第一時間,隔絕天機、封住他的殘魂,天意是以魂魄為載體的,隻要出手夠快,就有機會捕捉到。”苟道人分身漫不經心地回答。
餘賢卻聽得嘴角抽搐,且不論手法快不快,單是隔絕天機的手段,餘賢自問都使不出來。
餘賢雖從千機門那裡“學”來了隔絕天機的陣法,但在别人渡劫之後,他根本不可能及時布置出來。
苟道人分身看向餘賢道:“接下來就是給炎磐魔王制造機會了,它的赤絕之意有封禁、鎮壓神魂之能,此魔如果有機會,必然會借此提出讓荷魅侍奉它。
不過現在的困難之處是,要保證荷魅能從眼下的困境中活下來。”
“是啊!荷魅即便排除了修煉速成之法的嫌疑,它也不可避免修為大降,本源枯竭,而以夜魅族的驕傲,不可能讓它們的魔帥去侍奉炎岩族以求境界穩固,所以荷魅很可能在第一時間就會被其他夜魅族吞噬了本源。”
“正是如此。”苟道人分身點頭:“所以我們要給荷魅的活命增添籌碼,至少這個籌碼要蓋過一個屬于夜魅族魔帥的驕傲。”
“什麼籌碼?”餘賢忍不住問出口,随即他反應過來:“不是,你這是擠奶呢?你能不能把你的計劃統統告訴我?難道你還擔心我會洩密不成?”
苟道人分身看着餘賢,笑道:“自然不是擔心你會洩密,隻是這是我的習慣,倒不是不相信你。
當然,做為好友,我可以為你解釋一下,希望能夠給你帶來一些感悟。”
說着,苟道人分身神色變得鄭重起來:“我之所以要這樣做,完全是為隐藏我手段的需要,畢竟這個世界是修真的世界,我們永遠也想象不到有什麼手段能夠察覺到我們的布置,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也不說,能不動手也盡量不動手,那樣我們的底牌對方永遠都不會知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餘賢自然不會再追問。
苟道人分身繼續道:“至于籌碼,本來你的行蹤是最好的籌碼,隻要我們安排得當,隻能通過那個荷魅的手段尋找你,就能保證它的存活。
可是你的身份太敏感,而且你的手段也被夜魅族熟知,它們很可能懷疑你就在此地,所以我隻能另選他法。”
餘賢的心跳随着苟道人分身的碎嘴,時上時下的,他沒好氣地說:“直接說結果就好,我不要你的思考過程!”
其實餘賢已經隐約感覺苟道人是想借此機會,教自己一些東西,畢竟在苟道人看來,他餘賢确實是太莽撞了。
苟道人分身無奈地笑了笑,繼續道:“因此,我隻能退而求其次,讓天意在它身上表現的明顯一些,當然,天意我是控制不了的,那種天意獨有的氣息也隻是我用一些手段模仿的,但倉促之間,夜魅族也來不及确定就會消失,其目的就是引起夜魅族的警惕。”
苟道人分身指了指天空道:“畢竟,上面任何一舉一動,都足以引起下面的人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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