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微微皺眉他頭頂的味道和造型,但卻少見的沒有挑剔。畢竟他的頭發也打縷,如果晚上再不洗。就跟身邊這位沒啥區别了。
他吃了幾口肉,換了鍋裡的粉條先墊墊肚子:“你都覺得怎麼奇怪了?我看他很懂生活的樣子。”
“又吊我玩啊!”被吊話題幾次的小夥,已經學的|米青|明。他哼哧一聲表示不上當:“我是看您幾乎快要把人家房子當取證現場了,才開個話頭。”
“那你為啥不問問郭叔?”謝雨才不會這麼簡單滿足他的想法呢。他早餐沒吃,半夜的時候吃了一包泡面加上兩個鹵蛋。這時候還是趁這些家夥沒怎麼放開吃之前,将自己喂飽才是正事。
聽他将話題扔給自己,郭保國憨厚的笑笑:“你們年輕人啊!”他一副拿你們沒辦法的樣子,一邊找着下鍋的蘑菇一邊說:“一個中學老師,就是再如何也會忐忑不安的。可你們看到他害怕了嗎?”
“踹門、報案,等咱們來。甚至不忘記給片警的老警|察紙巾。謝哥帶着小田他們在現場的時候,他還不忘記洗杯子。洗幹淨還不算,還用開水燙了一下。”年輕人接着自己老領導的話,他當時坐在一邊一直裝隐形人。他看了一下同事:“上個月的那個河邊浮屍的時候,那個報案人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一個坐在不遠處的小姑娘開口接了話,她一臉痛苦的形容之前遇到的報案人:“一個大老爺們了,天天打電話說夢到屍體到他家|床|上去了。高哥那會兒天天接電話,半夜陪他聊個兩小時。我當時看着都覺得受不了。不過聽說最近做心理幹預,好多了。”
“可是說不定人家隻是表面鎮定呢?等你們都撤了,再瑟瑟發抖?有這樣的人,看起來很鎮定。隻是裝的!”一直負責記錄的小警|察看着自己的前輩,然後他癟癟嘴搖搖頭:“這話當我沒說,那個男人怎麼看都像那種人。”
“這個吧……”謝雨要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兩口:“不是罪犯,就是變态。”
“可有的時候,罪犯和變态是同一個人。”
“可也有可能隻是變态呢?”之前油頭的小夥兒看了一眼自家隊長:“我沒像謝哥那樣四下都看了一眼。但是我覺得吧……他家挺溫馨的不錯。看得出主人很會收拾。但能看出來,他是個單身狗!”
“咋了?你歧視單身狗啊?”
“沒啊!陳姐,我也是單身狗啊!我們中幾個有對象的?”小夥兒看着那短發女子,咧嘴一笑:“可你不覺得,一個大男人将自己單身的房子弄的那麼好。生活氣息那麼濃厚,不是有問題嗎?我跟你說,對門都臭成那樣了。他那屋子裡,不點香味道也不是很大。這得多大的力氣收拾啊?這肯定是一個家務活比女人還好的那種。這不是有病嗎?”
“或者人家就是那種喜歡收拾的特别整潔幹淨的呢?”
“那不是有潔癖,就是鈣。要不,就是變态!”
聽到這個,謝雨停下筷子細嚼慢咽的将嘴裡的東西咽下去。他抿抿唇放下筷子,仔細的擦擦嘴角:“你們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他沒啥問題了。”
“啊?”小夥愣的扭頭看着他:“這是為啥啊?”
“潔癖、喜歡收拾整理、鈣!”謝雨豎起了三根手指:“加上臨危不亂這一點,基本上和我的基本狀況符合。”
“你那潔癖是職業造成的,再加上我們對|性|取向又沒有歧視的意思。但謝哥,臨危不亂你是因為職業。你見多了,我們也見多了。可他呢?一個中學老師,難道是書讀多了?”
“或許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個人經曆呢?”姓陳的女士撈了一些魚丸在碗裡。她看向郭保國:“要不下午調查受害人信息的時候,連他一起查一下好了。畢竟他是報案人,但曆史記錄中賊喊捉賊的也不少。一起懷疑,仔細篩查嗎!”
“有道理!”郭保國覺得這個可行。謝雨同他對視了一眼,也沒有阻止。隻是想到之前男人家中的布置,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些許的異樣。他竟然異想天開的覺得,若那個男人就是兇手該多好。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想法,肯定不是因為他想盡快結案。他們辦理案件是有流程的。不會因為一些猜測就妄下定論。哪怕是兇手自首,該做的法醫鑒定還是要做。有理有據,才能夠确定一個人的罪行。
法律是公平公正的,不會放過一個罪人也不會讓一個無辜者蒙冤。
第二天裴青起了一個大早,穿上新買的棉布手工千層底工字老頭鞋。他一身深黑色的對襟練功服拿着一把栓了紅纓的寶劍出了門。簡單地慢跑後,就是小區的廣場。清晨陽光剛剛升起,廣場上鍛煉的老人有幾個熟悉的。相互打了招呼,開始各練個的。裴青是青年人,雖然他們很好奇發生在裴青那棟樓的事情,但也隻能安耐下心等裴青鍛煉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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