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年溫之卿當選國家作家協會副主席,是首位未到四十歲就擔任該職務的作家,享受副部長級别待遇。
也是早些年首位以江城市作協主席職位,享受省廳級别編制,享受省教育廳廳長、地級市市長級别待遇的作家。
雖然都是屬于虛職,沒有任何實權,可是麻煩事也忒多了點,總是不時把溫之卿叫出去開這個會那個會,祁少師很煩。
溫之卿揉揉枕頭邊露出來的頭發,好像看出了被窩裡祁少師不悅的神色。
他已經盡量減少出門次數了,可是祁少師還是不知足,沒辦法,他自己慣的。
雖說現在的科技發達,很多工作也能在家裡完成,有些要露面的會議他還是得出席。
“少師,記得下午是《江湖客》電視劇的首映禮,那邊還要我提前出席,我先過去,你的禮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到時候我可能沒空來接你,你要起來看看哪裡不滿意嗎,或者和我來個道别?”
祁少師翻個身,幹脆利落地回,“不起。”
出口的嗓音沙啞,露出來的肩頭脖頸都是殷紅的吻痕,薄被下還不知是什麼樣的美好光景。
溫之卿卻隻是垂了垂眼眸,伸手替祁少師扯過被子蓋好,起身毫不猶豫開門離開了。
他一走,背後床上人眼型優美的狹長雙眼睜開,裡面目光清明。
祁少師睜眼看着天花闆,在床上賴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聽到門鈴聲才赤腳下床,先去廚房把溫之卿做好的早餐端出來,叼了一塊三明治慢悠悠去開門。
門口無故等了許久的漂亮女人習以為常,也不生氣,理理精緻的妝發扭身進門,看到餐桌上快涼透的早餐迅速轉身,再看到沙發上慵慵懶懶的男人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祁少師真是越來越懶了!是打定主意要做吃軟飯的嗎,還是賴着她家安安不放的小白臉!
“安安走之前,應該提醒過你要早點起來吃早餐吧?”
祁少師揮揮手裡的三明治,“這不是,吃着呢。”
溫心柔深吸口氣,告誡自己淡定,“安安很忙,工作也辛苦,你什麼都不做至少也要幫着做點家務吧!”
“哦。”面對護犢子的更年期女人,祁少師還是懶洋洋的。
溫心柔不敢多瞥他,洩氣地端了早餐去廚房熱,俗話說男人四十一枝花,放在祁少師身上毫不為過。
他就穿了個睡袍,露出大片胸膛和精緻的鎖骨,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時,手臂搭在沙發墊上,底下削瘦優美的小腿晃悠着,睡袍裡隐約可見白皙的大腿,魅惑的成熟男人氣息四溢。
溫心柔簡直沒眼看,這還是她學生時代印象裡那個冷酷高傲的少年嗎?
就是之前那個祁市長也不是這副模樣啊!那個男人走路都給人一種矜貴優雅,氣度非凡的感覺,全身上下都寫着高不可攀幾個大字。
如今的祁少師呢,自打兩年前出獄,走路慢悠悠的,眼睑耷拉着半斂,淩厲的眉眼都柔和圓潤了幾分,曾經黑曜石一般閃動着犀利光芒的黑瞳似乎也蒙上了灰塵。
他的鋒芒棱角好像都在監獄被打磨掉了,卻也更沉穩内斂了,等閑人難讓他變色。
隻有偶爾擡眼冷冷看人的時候,還能看出幾分昔日的氣勢。
“吃吧,時間不早了,下午還要送你出門。”溫心柔重重把早餐放在祁少師面前。
目光瞥到祁少師兩隻手臂上各種利器造成的劃痕,一想到他為了大局坐了八年牢,雖說都是做給外面人看的樣子,溫心柔仍然心下不忍。
熬過最艱難的那段假死時間,了解到一些真相,溫之卿本來每個月都去看望祁少師,卻被祁少師無情拒絕了。
溫之卿便照做了,兩人幾年沒見過一面,然後溫之卿就在祁少師出獄當天要了他,不管不顧,好像隻有通過這種法子,祁少師才不會再離開他。
至于溫心柔為什麼知道,那是因為她和溫之卿是一起去接祁少師出獄的,回來時就丢下她一個人,溫之卿載着祁少師直奔酒店,三天兩夜沒出房門一步,一應吃食都叫的酒店服務。
還是李華蓮說要見一見她的“兒婿”,溫之卿才帶着祁少師回了家。
溫之卿既對祁少師有情,溫心柔本來不喜歡祁少師的人,對待他的耐性也無限延長了。
不過祁少師遲早把自己作死!
“哇哦,大明星的車,榮幸之至。”
“哪裡,我們昔日的祁市長什麼豪車沒坐過,這種普通的明星面包車怎麼值得您稀罕。”
“市長的座駕成天可沒狗仔追。”
“您放心,您的專屬司機技術很好,保管把你毫發無損送到安安手上。”
祁少師懶懶地聳聳肩,不置可否,兩個人互相看不對眼也不是一朝一日了,互嘲是常有的事,坐上車後很快到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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