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哈端王子這樣沖動,您确定不要攔一下他嗎?”王鶴擔憂地對着寶辇裡的哈睿王子說道。
哈睿搖了搖頭,“他是我長兄,我也沒有權利去攔他不是嗎?”
“可是他這眼看就一股腦把大陣之事給說出來了,可比我們的計劃提前了不少,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行軍?”
“無礙。”哈睿很是沉穩,“長兄他隻知這禦尺橋大陣快破了,卻并不知其二這大陣要怎麼打破又何故而破。再者,是誰搗碎這些賤種們的希望都無所謂,也無所謂時間的早晚,老師是不會在意的。王鶴,你以為老師沒有算準哈端會這樣嗎?”
聽到老師這兩個字,王鶴臉『色』一變,低下頭去再也不多語一句。
“唔,老師都有所忌諱的弗羽王隼,還有誰比長兄更适合去試探他的人選?”
禦尺橋,對龍襄軍所有的将士們,都有着不同凡響的意義。他們幾十年甚至百年以上的時光裡,都在這座橋上苦守。不同于大隆其他精銳部隊,可以在并無戰事的太平年月裡休養生息,龍襄軍這些年月裡從來都是戰備的狀态,沒有過一天可以稱得上輕松休息的時日。
而他們面對的,也是其他精銳部隊所想象不到也不會碰見的可怕敵人。這些實力強橫的怪物們,有着人類無法比拟的力量,也有着智慧,更将他們這些人族當成食物。
但是他們并不怯懦更不軟弱懼怕。
因為永遠有着一種神賜之物在保護他們禦尺橋大陣。
在這個大陣的保護之下,那些可怕的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兇獸怪物們,多數都脆弱的像是一張紙。他們不但不用恐懼這些可怕的怪獸,還可以遊刃有餘地屠戮他們,搶奪它們看守的無盡寶藏。
這大陣,是他們的生命線。
是他們嚣張狂妄的後盾。
是他們可以笑啖間狂戮敵人的血刃。
朝夕相處的時間太長,故号稱帝國之狂蛟的龍襄軍甚至根本忘記了他們的榮光,是拜這禦尺橋所賜。
忘記了自己身為戰士所厮殺而來的榮譽,其實根本不屬于自己。
這成了龍襄軍的緻命弱點。
一旦這神賜的禦尺橋大陣破碎了。
斬國之狂蛟,如破米上菽,攻心為上,破橋其下。事成,獠牙失,韌鱗剝,匐陽地龍爾。
這帝國狂蛟,也不過就成了一隻暴曬在陽光之下的地瀕死地龍。
哈睿看着手中玉簡,對老師的敬畏更多了三分。
一切都如老師所說。
這怪物的話語顯然是有效的,梼杌衛還好并沒有什麼反應,可是龍襄軍卻分明起了漣漪。龍襄軍大部分士兵都駐紮禦尺橋幾十年以上了,對陣法就算沒有任何涉獵,可朝夕相處幾十年甚至百年以上,也知禦尺橋此時的狀态明顯不正常。
更何況前些天他們還親眼目睹了沖破大陣,在橋上與他們苦戰的荒人。雖然後來懷婵閣弟子及時補漏,但是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一百個膽子确信這守護大陣不會如那荒人王子所言。
“對了,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哈端王子,月之子嗣的第一王子。和你們的頭領的私仇,我也說清楚一點”這怪物拖長了尾音,反而話到一半話鋒一轉,“你們這個烏龜殼到底能撐多久呢?一天,兩天?還是半天?一個時辰?!”頭頂上那個怪物還在肆無忌憚的狂笑着。
“那我就好好說說吧,我和他的私仇。”他那枯槁的爪子在禦尺橋大陣上劃出一道道的火光,也不知是不是大陣的反噬太過兇猛,他那醜陋的臉變得愈發猙獰可怕,“你們的頭領,弗羽王隼,殺了本王子唯一的兒子!殺子之仇,我如何不報!”
“更可惡的是,弗羽王隼殺我兒子,還是為了一個母畜!一個該死的叫墓幺幺的母畜!”
“弗羽王隼,你啞巴了這麼久,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和我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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