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很大的聲音傳了過來:哎,這裡是酒吧,我就問你一下,今天4暮沒有做什麼吧?我打了個哈欠:沒有……左手哦了一聲,啪的放下了電話,我拿着電話的聽筒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這樣就挂了?我翻了個身接着呼呼大睡。第二次把我吵醒的還是電話,我惱怒的睜開眼睛,房間裡面還是黑糊糊的,小諾和小丘也不知道去哪兒,又是電話響,我抓起電話,想聽聽是誰的聲音,要是熟人我就開罵,竟然是許小壞的聲音:十八啊,你不會還在睡吧?下來吧,我們都從酒吧回來了,在學校邊兒上的啤酒屋,索多多要請你喝紮啤,下來吧。我打着哈欠:哎,你們喝吧,我不去了,困……許小壞哼了一聲:哎,讓你過來喝你就過來喝,聽見沒有,我有要緊事兒要你幫忙,快過來,不然我可要折騰你了,哎,我們在裡面的緊裡面靠着窗戶的地方……我放下電話,拉亮了電燈,已經十點了,還有一個半小時就熄燈了,許小壞折騰什麼啊?我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睡眼惺松的臉,頭發跟鳥窩似的,我實在懶得去水房梳頭洗臉,看見許小壞床頭放着一個玻璃杯,裡面好像有半杯水,我往手上倒了一些那個水把自己張牙舞爪的頭發往下壓了壓,半杯水用的差不多了,這才晃蕩出了宿舍樓。許小壞說的那個啤酒屋就在學校邊兒,但是沒有什麼學生會去,聽說消費不低,而且據說裡面更适合成人化一些。我迷迷糊糊的去了那個啤酒屋,進去之後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我都看見服務台的小姐一個勁兒警惕的看着我了,我才看見許小壞在一個角落裡面朝我招手,我晃蕩了過去,看見索多多和許小壞并排坐着,左手坐在對面,靠着窗戶,不停的望着玻璃窗外,桌子上放着四個大杯子的紮啤,還有一些苞米花小零食什麼的,我坐在左手邊兒上,困倦的看着許小壞:哎,不都跟你說很困了嗎?許小壞妩媚的笑:哪有你這樣的女生?昏天昏地的,哎,今天左手和索多多去唱酒吧了,超級的好聽,真的。我喝了一大口紮啤,好涼,我看着左手:是嗎?也這麼,就這麼冷冰冰的往台上一唱,是不是酒吧裡面的紮啤都賣不出去了?左手冷漠的瞪了我一眼,不說話,因為四個人中間的小桌子是長條的,很窄,我都能感覺在桌子底下會時不時的碰到别人的腿,我看着左手:哎,你應該把葉小連叫來啊,唱歌的時候你也應該叫着她,讓她看看你怎麼唱歌……有一隻手在窄窄的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我的腿一下,我疼的差點兒喊出聲,看見許小壞妩媚的笑着:來啊,喝酒,喝酒……可惡的家夥,索多多扭頭看着許小壞笑:你喜歡聽我們唱歌?以後多帶你去就好了,我太有面子了,那些熟人都說你長得特别漂亮。許小壞矜持的看着索多多,可惡的丫頭,敢下黑手掐我?我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在許小壞深情款款的看向索多多的時候快速出手,抓住一個人腿使勁兒的一掐,哼,就以為你自己會掐?我也是會,女人與生俱來的本事就是掐人。可是,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許小壞什麼反映都沒有的笑着看着索多多,難道那丫頭那麼抗疼?還是我用的手勁兒不夠?我咬咬牙,手上加勁兒,突然手腕被人死死的攥住,我看見左手皺着眉頭盯着我,用很小的聲音說:十八,你沒事兒掐我幹什麼?糟了,我掐錯人了?我慌忙松開手,手腕被左手握的很疼,左手咬着牙盯着我:你瘋了?許小壞奇怪的看着我和左手:怎麼了?有什麼事兒麼?左手松開握着我手腕的手,低頭喝着紮啤,我感覺手腕很疼,用另一隻手揉着:沒事兒,就是說唱歌的事兒。許小壞奇怪的看着我:咦?十八,你今天用發膠了?我用手拂拂頭發:沒有啊,就是用了點兒水,醒過來之後頭發有點兒亂。許小壞搖頭:不對啊,那你頭發上怎麼那麼亮,還一绺一绺的,你把頭伸過來。我把頭往許小壞眼前伸了伸,許小壞用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呀,怎麼這麼粘啊?十八,你用什麼了?我也用手去摸,果然很粘,我奇怪的看着許小壞:怎麼可能呢?你床頭的那半杯水啊,我明明看着是水啊……許小壞噗哧一下,指着我:十八,你,你簡直是……左手和索多多也開始看着我,許小壞忍着笑:十八,那不是清水,是我早晨沖的濃濃的蜂蜜水,沒有喝完,所以就放在哪兒……左手和索多多也忍不住開始大笑起來,我用手摸摸粘了吧唧的頭發,心裡這個郁悶,慌忙站起身:你們慢慢喝,我回去洗頭發了。許小壞忍着笑:得了,着什麼急啊,都這樣了,早晚得回去,你的紮啤才喝了那麼一點兒就走,多掃興,不差那麼點兒時間,一會兒就一起回學校了,好容易出來喝次酒不是?我懊惱的坐着,看見左手有點兒發愣的看着我,我有點兒惱火,瞪着左手:哎,看什麼看,不就是用蜂蜜水洗頭發了嗎?至于這麼笑話别人麼?左手别過眼神,喝着紮啤不說話,許小壞拿苞米花打了我一下:哎,十八,你怎麼那麼沖的脾氣啊,你自己做了可笑的事兒還不準别人笑笑?我也瞪了許小壞一下,哼哼,坐在索多多身邊還想着為左手說好話,真是三心二意,要我是索多多,我肯定掐死許小壞,我忿忿的喝了一大口紮啤。許小壞還來勁兒了,非要跟我玩什麼十五二十的劃拳,索多多開始起哄:對啊,喝酒喝酒,就算回不去學校也沒有關系啊,可以去我們在校外租住的那個房子啊,地方足夠大,是不是左手?來來,盡興喝酒。左手沒有什麼表情的看着桌子上的苞米花沒有說話,我搖頭:不行,我晚上還有任務。許小壞的眼睛轉着,笑:十八确實有事兒,那我和左手來好了,左手,不會不給面子吧?左手看了一眼許小壞:你想喝?你跟索多多劃去,我沒有興趣。索多多瞪了左手一眼:哎,大家玩的就是一個高興,左手你跟許小壞劃拳,十八負責把許小壞弄回宿舍,我負責把左手弄回去就行,左手,别不給面子。許小壞開始飙着勁兒跟左手劃拳喝酒,我知道許小壞并不能喝多少酒,但是許小壞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跟左手劃拳,在喝酒的過程中,我才發現左手竟然那麼能喝,臉色連變都不變,在喝了四大杯紮啤之後左手好像什麼反映都沒有的接着喝,許小壞就不行了,由妩媚的笑着到迷糊的笑,劃拳的手勢都變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最後直接趴倒在桌子上不動了,左手接着喝了一大口紮啤,沒有什麼反映的看着索多多:結帳吧,該回去了。我架着許小壞出來,左手和索多多跟在後面,索多多看着我笑:哎,十八,你看許小壞都醉成這個樣子了,我覺得回學校肯定更費事兒,你和左手回學校吧,我們租的房子離這兒很近,我和許小壞過去就行……說着,索多多就伸手要扶着許小壞,我推開索多多的手,搖頭:不行,你剛才說過的,她醉了我帶着她回學校,左手醉了,你帶着左手回去。索多多尴尬的看着我:哎,我們是什麼關系你也知道,我照顧她天經地義啊,再說了我哪兒她也不是沒有去過……我冷冷的搖頭:如果許小壞是清醒,她願意跟着你去哪兒那是她的自由,我不會也沒有權利幹涉這些,但是現在她醉着,我隻能帶她回學校,要麼你叫醒她問問她是不是願意跟你過去……索多多有點兒惱羞成怒:哎,許小壞之前不止我一個男朋友吧,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無趣好不好?你以為她跟你的想法一樣嗎?是你想的有問題,我還能把她怎麼樣了麼?讓開!把許小壞給我!我扶着醉的一塌胡塗的許小壞往後退着,索多多氣勢洶洶的就要推開我,我看見左手伸出手臂攔住索多多,冷冷的說:夠了,她要是想跟你過去,明天醒酒了也一樣,走了。索多多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也看了一眼左手,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但不是學校的方向。我松了一口氣,看着左手的背影:哎,你過來一下,我想背着這個家夥走,我要扶着什麼才能起來。左手往後退了幾步,我蹲下,把許小壞往後背上一背,扶着左手的肩膀站了起來,許小壞的個子比朱檀高體重也比朱檀沉,真是夠我受的,我懊惱的嘟念着:真是,言情小說中不都是女生喝多了,由男生來背着的嗎?怎麼我老是背着别人的命,朱檀也是,許小壞也是,我也是女生好不好?左手點了一支煙,扭頭看着我,好像笑了一下:哎,看不出你還怪有原則的?我轉着被許小壞勒着的脖子:沒辦法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了,要是索多多之前就跟許小壞說喝醉了去你們租的房子哪兒,我幹嗎費事兒?幹嗎等許小壞醉的一塌胡塗之後才要帶着許小壞去他哪兒,我當然不幹了,可惡的丫頭,怎麼這麼沉啊……左手吐了一口煙,點點頭:可是剛才,剛才你為什麼掐我?我開始笑:那個是我不對,這個,喝醉的丫頭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我本來想報複她來着,誰知道掐錯了,不過手勁兒挺大的,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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