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實他怕我走的,他怕我真的背叛他,他不容許自己的女人作出這種事情,于面子,于心裡,都過不去。所以他懲罰我,狠狠的懲罰我。但因為對我有那麼一點感情,所以他懲罰我完了後,又會有愧疚感。如此循環,好像永遠陷入沼澤,都出不來。在開春的第一天,梁鈞臣給我發過一條短信。他問:你還好嗎?我盯着手機屏幕看了許久,才回了他一句:還好。他又問:“見一面?”我盯着手機屏幕,想了很久,最終把這三條短信給删掉,沒有選擇回他,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那天蘇禦南正好在傍晚回來了,帶回來一條禮服,讓我打扮一下陪他出席一個牌局,不知為何,我本能排斥。數不清被他囚禁後,多久沒出門,我這些日子甚至吃胖了些,他見我一臉不情願,以為我耍小性子了,拍了拍我的臉道:“最近長胖了啊,脾氣也見長,這可不行,你得給我控制飲食,以後減一公斤給你發一千塊,我還不限制你自由了,準你周末出去購物,怎麼樣?”他捧住我的臉,用他的額頭抵着我的,給我傳遞了他的溫度。我不為所動,甚至還是一臉不悅。我總是闆起臉,他本就耐心不足,很快被我惹得不快,他捏起我的下颔道:“最近是怎麼回事?我這幾日公事忙,不陪你,鬧脾氣了?”他寒冽而危險的氣息傳來,我眼眶甚至有微微紅潤,他俯下頭,在我眼角處一拭,道:“好了,今晚好好補償你,行不行?真是個祖宗。”說罷,他不由我反對,便牽着我的手來到了那個牌局。我自然是害怕的,因為我從來沒以楚新的身份跟蘇禦南出席過公衆場合,牌局雖是個不大不小的地方,但圈子裡傳這等事情傳的尤其快,我若是去了,那便是以楚新的身份和蘇禦南正式公開。那我和他都将會受到來自四面八方輿論的壓力,他倒是無事,身處高位,也沒有人敢在他耳邊吹這樣的風,而我不同,往後若是出去,免不得遭人嫌話。這樣的日子,我雖過多了,但卻一點免疫力都沒有,我喜清淨,恐怕那是我待在蘇禦南身邊永遠無法享受到的。他把我帶到牌局時,那兒已經聚了許多人,一見蘇禦南來了,連忙與他打招呼。一頓寒暄後便入座,他們打着牌談生意,我也沒和他們身邊的那些女人聊到一起,而是在一旁刷着手機。這些人我都沒見過,但看樣子不像是蘇氏的股東,來這般場合會談,也不像是些白道生意,不過他們似乎談的很融洽。直到快散場時,各女伴才回到各自的男人身邊。一個約莫二十七八的年輕男人眼尖的瞧見我,在我剛從沙發起身時,走到我跟前主動攔住我,與我打招呼:“這位小姐看上去面熟無比,可是梁總之前那個慈善宴會的女伴?可今天你們梁總沒來啊?”他突然提起梁鈞臣,讓我心裡一緊。正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時,蘇禦南似乎看到我這邊狀況,朝我這邊走來。我身邊那男人看到蘇禦南,連忙叫了句蘇總,算是打過招呼。蘇禦南微微點頭,從另一側環住我的肩頭,讓我微靠在他的懷裡,他不緊不慢的吸了口煙,唇邊流出一絲笑道:“任少和我們家楚新聊什麼呢,這麼熱切?”那男人看着蘇禦南一系列動作,挑眉,眼中暗含深意:“哦,原來是傳說中的楚小姐早已是蘇總的人啊,誤會誤會!不過蘇總您也真是魅力無限啊,每次出來身邊的美人面孔都不一樣,而且一個賽過一個,楚小姐比之前的都漂亮,蘇總還真是有福之人。”他說完,遞了杯酒給蘇禦南,兩人碰了碰,蘇禦南一飲而盡,唇邊帶笑,似乎心情不錯。蘇禦南道:“我倒是覺得,這楚新與我尋常的女伴也沒哪裡不一樣,不過說到底,方才那捕風捉影之事還望任少還是少聽為好,不實的話說出去,也會平增我負擔。”任少聽了蘇禦南的話,連笑了幾聲道:“明白明白,不過我看楚小姐如此出衆,卻被蘇總描述的普普通通,不由得為楚小姐抱不平啊,我前段時間在嶽山看中了一塊地,不如我把這地的生意讓給蘇總,蘇總把楚小姐贈予我可好?”蘇禦南聽到任少說完後,眼眸起了些許變化,卻是笑了幾聲,依舊不動聲色到道:“任少若惦記我身邊的女伴,可随時去挑,隻不過今天這個不行……”遠處不少人聽到我們這邊的對話,不由得好奇的走過來,有個女眷聽到蘇禦南如此說,不由得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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