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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0章 是認真的嗎（第1頁）

姜娩沒瞧出這茶跟她平時喝的有什麼不同，隻聞到了一股宜人的茶香。

姜娩把茶蓋重新蓋回去，她平日也沒去過别的妃嫔的宮殿，并不知道各宮的茶葉有何區别：“各個宮裡的茶不都是差不多的嗎？”

王婵被問得一愣：“……”

差不多？

小皇後是認真的嗎？

王婵來坤甯殿的次數不多，卻也知曉這座宮殿不管是裝潢還是位置，亦或者殿裡的每樣吃食都跟其他宮殿有着明顯的差距。

否則她幹嘛處心積慮地要往上爬？

見姜娩目光澄澈，一臉什麼都沒察覺的模樣，王婵頓覺無話。

小皇後是真沒發現啊。

她宮裡吃的用的，無一不精，無一不細，都是頂好的。

意識到小皇後神态真誠，确實沒有半點作假的成分後，王婵的心裡更是發堵。

她不想說話了。

也不想繼續留在坤甯殿了。

以免得紅眼病。

王婵想罷，正要提出告辭，起身的時候，不禁又回想起在昭和殿裡看到的一幕。

憶及裴相和看到小皇後陷入危險時恨不得殺人的眼神，再到近來京都熱議的沈國公府妻妾相争一事，王婵總覺得不管是坤甯殿的各方面用度，還是國公夫人近期遭遇的事，都跟裴相和撇不清幹系。

宮宴當晚，她一直跟在周弼身邊，周弼發狂的時候，也藏身在角落。

這就讓王婵看到了很多人醜陋的一面。

包括沈國公夫人對小皇後的那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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