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衣點點頭。遠懷不在這裡,南宮雪衣就覺得沒了主心骨。這幾日被那幾個人耍得團團轉,也憋了一肚子火。——她最氣憤的,不是這些人作弊。而是自己的莊家技不如人,作弊作不過對方
安解語見南宮雪衣點頭,異常興奮,就又拉着她問了一些賭坊裡的情形。
南宮雪衣便簡單地說了一下。兩人議定了明日一起出去,再看一看。
安解語心裡有事,興奮得一夜沒有睡着。
第二日早早地起來了,又換上寶藍色遍地金繡銅錢的通袖小襖,下配棕色銅錢暗紋雲錦面子,白狐皮裡子的長裙。連頭發上,都讓五萬特意給她在額前做了一圈細小的銅錢紋,盤在前額上,倒也别緻。
南宮雪衣過來接她,見她一身銅錢打扮,不由瞠目結舌道:“你這是做什麼?”
安解語咳嗽一聲,故作自然地道:“沒什麼。不過是讨個好彩頭而已。”
賭博的人,最講究彩頭,最忌諱觸黴頭。
南宮雪衣一聽,便趕緊閉了嘴。
兩人就上了南宮家的大車,往南市的賭坊裡去了。
這南市是三教九流聚居的地方,仁興堂的賭坊,面向的顧客群主要是中下層人士,自然是在這裡最為合适。
兩人一到南市仁興堂的一個堂口,就有仁興堂的一個屬下過來給南宮雪衣見禮,又給安解語問好,才道:“啟禀堂主,今日那侯七去了我們仁興堂最後一個賭坊,天字号賭坊。”
安解語昨日聽南宮雪衣說過,仁興堂的四個賭坊是以“天、地、玄、黃”四字為号。其中以天字号賭坊實力最強。
天字号賭坊裡面的王老幺,縱橫江南賭場三十年,從未有過敗績,乃是仁興堂賭坊最有名的莊家,人稱“賭王”。就連仗義樓的賭坊裡,都沒有這樣的人物。若不是南宮雪衣是仗義樓樓主的夫人,這王老幺,就早被挖角了。
南宮雪衣昨日憂心忡忡,就是擔心這王老幺“賭王”的大号,這次恐怕是要保不住了。——王老幺的招牌一倒,他們仁興堂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南宮雪衣雖然沒有野心要将仁興堂在她手裡發揚光大,可是也絕對不願意看見傳承一百多年的仁興堂,在自己手裡關門大吉。
可是如果王老幺的名号倒了,仁興堂離關門大吉,就又進了一步。
安解語在旁靜靜地聽着,沒有搭話,心裡就覺得興奮異常,想要見識一下這裡的賭坊,和她前世工作過的賭場,有什麼不同。
南宮雪衣交待完事情,就帶着安解語和随從,直接去了南市最鼎盛地段的仁興堂天字号賭坊。
他們到那裡的時候,本來就人庭若市的天字号賭坊門前,更是擠得人山人海。
仁興堂的随從在前面吆喝了幾次,衆人才給仁興堂堂主一行人讓開一條道去。
安解語滿身的銅錢打扮,自然引起了衆人的興趣。
守在外面一個小攤前的人就道:“仁興堂今日出動了銅錢神,我賭今兒仁興堂赢”說着,就在小攤寫着仁興堂的一張紙上押了寶。
安解語在前面聽見,一個趔趄,差點摔着,不由腹诽道:銅錢神?我還賭神捏——又回頭看了看,發現在天字号賭坊外面,還有一些外圍的堂口,也開了盤,賭今日天字号賭坊裡一戰,是賭王赢,還是外來的新貴侯七赢。目前的賠率,是一賠二,賭王一,侯七二。——大家還是更看好仁興堂的老字号“賭王”的招牌,不過對那侯七,也沒有小看。
安解語便四處看了看,發現在天字号門口開散賭的人還有不少。她前世做慣賭場生意,習慣把大大小小的附屬場子,也都納入自己的赢利範圍,不抽個彩頭,就覺得渾身不舒坦。便先拉了拉南宮雪衣的衣袖,在她耳邊問道:“外面的散盤,你們賭坊抽多少利?”
南宮雪衣回頭看了一眼,笑道:“那是江湖朋友開的小堂口,随便玩玩的,我們不抽頭。”
安解語訝然,忙道:“那可不行。你知道,這賭坊裡掙錢的大頭,不僅是要從客人身上赢錢,更重要是要從客人的賭局裡抽頭。這樣無論輸赢,賭坊都會有利潤。”
這種說法,南宮雪衣還從來沒有聽過,不由低聲在她耳邊道:“語娘,這你就不明白了。賭坊裡掙錢,靠的是莊家的本事,将錢從客人口袋裡掏出來,而不是如跑堂的小二一樣,掙幾個跑堂的辛苦錢。”
安解語歎了一口氣,知道如今時間緊,地方又不對,不能詳細跟南宮雪衣說說這個抽頭的利潤所在。就點頭道:“既如此,回去我們再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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