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聳聳肩,說:“這可太遺憾了,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
陸榕笑了一下,滿不在乎地說道:“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
這時,西法爾出現在房間門口,他敲了下門,便走了進來。
“那些星盜身份已經查明,是通緝榜上臭名昭着的一幫匪徒,十八個人已經全部被控制,本王會将他們送到帝都法庭受審。”西法爾拉了個椅子坐在陸榕面前,隔着面具看着他說道:“好久不見了,小家夥。”
陸榕冷靜地說道:“好久不見了,殿下。”
西法爾說:“當年本王救下你,似乎對你說過,不要輕易動用你的精神觸角去攻擊哨兵,否則會暴露你的天生黑暗向導身份,你今天是在做什麼?”
他語氣冷淡,似乎還帶着嚴肅的指責,讓蘇芮莫名感覺到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
“我沒有遺忘過殿下說過的話,但是很多時候,殿下的話并不能和我的實際情況契合。”陸榕不卑不亢,平鋪直叙地說道:“我需要天生黑暗向導的能力,殿下這些年都在第八星域,可能不太關心帝都的事情,我在兩年前就已經暴露身份,并加入塔方,現在正在競選首席向導的位置。”
西法爾愣了一下。
這些他的确一無所知,因為自他醒來,滿打滿算也隻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而這三年他耽擱下來的時間,已經積累了太多或大或小的繁瑣雜事,光是處理各方來的壓力就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時間,他甚至還來不及去查陸榕這些年都經曆了什麼。
甚至,西法爾始終認為陸榕隻是乖乖的做個學生,學校對學生還是頗為看重的,再加上軍情處的保護,陸榕怎麼說也不會和以前相差太多。
可是,現在陸榕卻告訴他這麼多深水炸彈一樣的重磅消息,噼頭蓋臉地砸得他一頭包。
“你瘋了嗎?”西法爾臉色顯然沉了下來,道:“是誰告訴本王他喜歡自由?你年紀也不小了,你知不知道做事之前要考慮後果?塔方是什麼東西,也值得你替他們賣命!?”
蘇芮眼皮子勐跳,趕緊打着圓場說道:“殿下,他剛剛注射兩針抑制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您也該去休息了。”
“你少插嘴,這裡沒你的事了,先出去。”西法爾翻臉無情不認人。
“殿下何必遷怒其他人?”陸榕露出了個嘲諷的冷笑,說:“我就是因為年紀不小了,才知道該怎麼做決定才是正确的。隻有進入塔方我才能得到最專業的精神領域訓練,雖然天生黑暗向導從某些方面來說,的确失去了很多自由,也注定成為帝國的一把槍,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我也知道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帝國隐秘,其中取舍,冷暖自知。”
第220章問就是死
西法爾顯然動了怒氣,他那雙拿着槍也從來不會抖動哪怕一度的手,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正在輕微顫抖,他壓抑着情緒,冷冷盯着陸榕,道:“從今以後,你不管是自慰還是做愛,隻要身體指标有哪怕一星半點的變化,都會被超腦監控系統捕捉指标,這就是你的”正确的決定”?”
“我不在乎這些。”陸榕無所謂地攤開手,說:“科學院和塔方雖然監視着我的各項身體數據,但他們對我的私生活并不插手,我想和誰睡覺都是我的自由,他們不會幹涉,這一點我覺得也挺好的。自由從來都是相對的,殿下應該比我更清楚。”
西法爾的眸子突然變得鋒利,身後的青龍已經狂躁地在用尾巴尖兒拍打着地闆,還沖着蘇芮張開大口狂嘯一聲。
蘇芮:“……”你他媽對着我發什麼火?又不是我讓他和别人睡覺的?
陸榕的量子獸也不遑多讓,突然跳出來沖着青龍打了個響鼻,還揮着翅膀直接一翅膀扇在了它腦袋上,兇神惡煞地瞪着一雙金紅色的眼睛,擋在陸榕身前炸毛。
西法爾的視線在火鳥身上停留幾秒鐘,愣了一下,道:“它已經這麼大了。”
火鳥看了看西法爾,轉身用屁股對着他,撲到了陸榕懷中。
陸榕感覺到了小肥啾滿肚子的委屈,他知道這是與他通感的量子獸在替他難過。
陸榕擡手摸了摸鳥毛,說:“殿下,這麼劍拔弩張的倒也沒必要,不管我加入塔方還是亮明天生黑暗向導身份,初衷不過是為了調查我未婚夫的意外死亡。”
西法爾一頓,說:“他的犧牲,已經蓋棺定論,你還想調查個什麼?”
陸榕臉色冷了一下,說:“殿下,有很多人都認為他的死是有陰謀的,他的機甲是半步殿堂級機甲,雖然和殿下的昊天不能相提并論,但也絕對不可能輕易炸毀,而且,機甲裡面有救生艙,他的救生艙彈了出來,人卻沒有出來,這對他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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