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初玉塵,算是什麼?
柳斐然自覺自己是一個正直的人,不欺善怕惡,在官場上也盡量保持自身的幹淨。當自己隐隐意識到自己好似也有那麼一點喜歡初玉塵的時候,巨大的罪惡感簡直是把她整個人都給淹沒了。
正是這種侵蝕而來的罪惡感,加上自己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上了初玉塵,讓柳斐然喪失了所有的精氣神。
郭唯乍一眼看到柳斐然的時候,也是吓了一跳,因為她的恍惚,真的沒有絲毫僞裝的模樣。他顧不得這可能涉及到柳斐然的心情問題,問道:“大人,發生了什麼事?”
柳斐然恍惚回神,見到是郭唯,便把心中所想的事情都掩了下來,笑了笑,“先生您怎麼來了?”
郭唯說道:“知道大人從宮中出來,所以特意過來了一趟。”
柳斐然自然是想起了剛在宮中的事情,耳尖紅了一些。她不是很自在地閃躲了一下目光,然後說道:“沒事,沒事。”
郭唯這下看不懂了,柳斐然這表情到底算是什麼呢?他有點狐疑地問道:“陛下召見,與大人說了些什麼?”
柳斐然更是不會說了,隻是敷衍說道:“沒什麼,隻是下了一局手談。”說罷她就要繞過郭唯,回房去了,不過她又意識到自己的态度不對,便又回頭重新說了一遍,“真的沒事,先生等着就好了。”
郭唯想不明白,可見柳斐然好像也沒有受到打擊的樣子,也隻能安慰自己靜觀其變,然後派人送消息去了。
而柳斐然呢?今夜注定是失眠的了。
很快,距離初玉塵說好的十日之後就要到了,這一天所有的大臣都異常的精神,不過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兩邊黨派不同程度的擔憂。
柳斐然一派,雖然被郭唯安慰了一通,可到底還是覺得陛下扛不住壓力,順從了另一方,所以心中都有一些忐忑。
而叔青司一派,有一些是覺得勝券在握,有一些謹慎的卻也還覺得心有不安。
大臣們在殿内候着,柳斐然站在文臣的最上方,叔青司因為他還在“辭官”故而不出席,衆人的目光便都隐晦地落在了柳斐然身上。
“陛下到——”
初玉塵終于來上朝了,她出現的時候,每個人都精神抖擻,拿出了中氣十足地聲音喊道:“參見陛下!”
初玉塵還是一貫地懶洋洋,她走上高位的禦座,纖細的手指扶着把手,慵懶地坐了下來,“免禮。”
衆臣眼巴巴地看着初玉塵,可也知道總不能是一上來就提丞相的事情,還有很多的政務沒解決呢。于是乎衆臣都是忍着内心的煎熬,開始上禀政務。
積壓的政務畢竟多,這一說,不少臣子都忘了丞相的事情,說得投入了起來,足足三個時辰過去了,大家都餓得貼了肚皮,也還是沒能把政務說完。
有不少人覺得有點兒眼花了,盧練一直耐着性子在聽,此時也終于忍不住了,他見一人退下,另一個人準備上奏的時候,連忙往前一站,大聲說道:“啟禀陛下,微臣有事相奏。”
一見是盧練,大家立刻就精神了,肚子不餓了,眼也不花了,一個兩個都盯着盧練看。
初玉塵還是那麼漫不經心的樣子,仿佛并不在意,隻是懶懶地勾着唇,問道:“何事?”
盧練故意看了柳斐然一眼,然後信心知足地開口說道:“陛下十日之前曾言,今日定下丞相人選,還請陛下下旨。”
初玉塵用食指輕輕撓了撓自己的臉頰,點了點頭,“嗯,确有此事。”
衆臣都看向初玉塵,心跳都加速了起來。
初玉塵看向站立在一旁的小可子,小可子連忙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了一卷繡着金龍的聖旨來,“衆臣聽旨——”
百官連忙跪下聽旨,小可子餘光偷偷看了盧練,然後高聲念道:“求治在安國輔政之相端重循良,教忠勵資,政績斐然,既斐然,即封斐然諸官正一品,領丞相牧兼太師——”
全場嘩然,雖然連續三個斐然聽得有一點拗口,但是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初玉塵這是任命了柳斐然為丞相啊!
很多人都沒有想到,初玉塵竟然如此膽大,以聖旨的形式直接宣布了任命。而就在大家震驚的時候,柳斐然泰然受之,叩首接受封賞,“臣遵旨——”
盧練臉色黑得跟鍋巴一樣,此時居然猛地站了起來,怒喝:“怎麼會是柳斐然?我不服!我不服!”
初玉塵臉色一冷,喝道:“放肆!朝堂之上,容得你造次?!”
盧練冷哼一聲,“柳斐然無才無德,如何能做丞相?”
“太師品階本就比你高,直呼太師名諱,是為不敬。朝堂上大呼小叫,尊卑不分,不把朝廷放在眼裡,是為不忠,置喙朕的決定,是為不義,盧練,你當真是以為朕不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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