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奏折看了起來,每一封都是寫得江自流狂妄自大,借着天子的名頭肆意辱殺官員,實在是罪大惡極。一些能說的,都把江自流寫成了千古佞臣,再不除去,恐怕要釀成大錯。
還有這個,說江自流是惡鬼轉世,是劊子手,會阻礙璟國國運,想要國力昌盛,就得除去他,看得初玉塵都要不認識這個江自流是誰了。
除開與禹城有關聯的大臣,也有一些是覺得江自流是狂妄的,都紛紛上書。初玉塵見着,都有一些頭疼,叫來小可子,問道:“江自流那邊有沒有消息傳回來?”
小可子也知道江自流捅了婁子,也為自己這個合作夥伴感到驚懼,“回陛下,沒有。”
初玉塵把手上的折子給扔到一邊去,喃喃自語,“真是個不省心的。”
初玉塵把彈劾江自流的折子按下不發,第二日上朝的時候,果真是有人跳了出來,而且是義憤填膺的,“陛下!江自流仗着是欽差的身份,居然殺死了官員,此舉實在是罪大惡極啊!”
又一人站了出來,“是啊陛下,雖說他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可到底無緣無故殺人,還是一名官員,陛下,這讓在朝為官的官員們怎麼看?這讓天下百姓怎麼看?”
初玉塵頗為苦惱地說道:“愛卿們說得有道理,隻是……是朕給到的先斬後奏的權利,這他使用了,朕卻拿他問罪,不太好吧?”
初玉塵那一臉無辜的樣子,看得在底下的柳斐然不禁帶了微微的笑意。看着自己喜愛的女子遊刃有餘地對付着朝臣,又是欣慰又是自豪。
那大臣氣沖沖地說道:“是!他可行使這個權利,可也不是讓他胡作非為!陛下,岑大人所犯何事?就算是死,也該有個名頭啊,不然,誰還敢與江自流公事,誰還敢為朝廷賣力啊?!”
初玉塵聽罷覺得很有道理地點了點頭,“嗯,有道理。不知道江自流對這事怎麼解釋。柳相,他有自述折子回來嗎?”
初玉塵看向柳斐然,媚眼巴巴的,又是無辜又是可憐。
柳斐然唇角的笑意有些壓制不住,努力繃出嚴肅認真的模樣,“回陛下,還沒有。”
初玉塵便說道:“朕覺得,此事可能有隐情,朕也不能一棒子直接把他打死。江自流自述的奏折還沒回來,可能已經在路上了,那就再等幾日,再做決斷吧。”
那大臣臉一抽,跪了下來,“陛下!不可啊!如果不能及時對這件事做出決斷,人人自危啊!”
初玉塵一臉好奇地問道:“這……江自流不是在禹城嗎?怎麼你們自危起來了?”
大臣一噎,初玉塵便順着說道:“難道……你們也和禹城的事情有關系?”
那大臣唬得又是一叩首,“微臣不敢,微臣對陛下忠心可鑒,絕不會做出欺壓百姓,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初玉塵放心地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過幾天再商議此事。”
柳斐然聽到這話,再度彎了彎唇角。初玉塵這一驚一乍,一唬一順的,倒是把事情給掀過去了。隻是江自流這個舉動,終究還是冒險了一些啊。
朝廷上的人多能看得清楚,初玉塵是鐵意要保江自流的了。也不知道江自流到底為陛下做過什麼,竟然讓陛下如此信任。
金虎便是看得清晰的其中一個。
要說金虎,他的官宦生涯巅峰是在先皇駕崩,初玉塵繼位的時候。他身為手握實權的大将軍,又奉為輔政大臣,所有的國家大事,他都能插足。
那時候,他每走一步,都有無數的人為他墊腳,風光無兩。
可惜,初玉塵執政之後,輔政大臣封号被收回,他便又是恢複了原樣。習慣了那種被簇擁的感覺,落回平淡,他自然是不甘心的。
如柳斐然,一品大員,天子重臣,百官無不在她的管轄之下。好在她是個溫和的,當上丞相之後,比當輔政大臣時要低調得多。
又如叔青司,與柳斐然争奪丞相之位,雖然失敗了,可還是得到了陛下的重任。主事推行貨币改革,所有的銀票上,都有着屬于他的印記,這是多麼風光的一件事情?
苟宿便不說了,向來是個不成器的,唯獨他自己,不僅沒有進步,還隐隐被陛下邊緣化了。
他觊觎太尉一職很久了,可是一直都不曾得到過。而且也開始有了風言風語,認為陛下中意的太尉一職,不是他,而是遠在天邊的中軍大将軍範鑫。
來年範鑫也該回宮述職了,如果陛下真的有意他來任職太尉一職,那麼自己頭上就有了另一個上峰,到時候,更是難以得到重任。
金虎不甘心,他想要得到太尉一職。而首先第一步要做的,那就是成為一個有用的人,能讓陛下信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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