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鴉怎麼能不着急,季秉燭這副模樣完全不像是被吓住了,反而有種走火入魔的趨勢,他的内府中一片混亂不堪,如果不是阿鴉是在他的元丹本體,季秉燭怕是會直接爆體而亡。阿鴉又喚了季秉燭一路上,但是還是沒有把他給喚醒,最後索性将他直接弄昏,讓他好好睡一覺,花了三天之間終于回到了鹿邑城的季家。在路上,曲容已經将季秉燭的情況和季夜行說了,所以三個人剛一回來,就看到了等在院子裡的季夜行。季夜行看到他們回來,立刻沖上前去,将阿鴉懷裡的季秉燭接了過來,飛快地沖去了房間中,将他放在了床榻上。季夜行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禾雀對他說了什麼?”曲容也隻是對他說了個大概,并沒有細講,聽到他問,立刻将當時的記憶傳送到了季夜行的腦海中。季秉燭原本正在一旁打水想要給季秉燭擦擦臉,接收到了那段記憶之後,盆中的水猛地一晃,幾乎是在瞬間結成了厚厚的冰塊,整個房間的地面上也結了一層晶瑩的冰霜。一瞬間,季夜行的臉色有些可怕,他轉過身,眸子有些發紅地看着曲容,一字一頓道:“他果真是這麼說的?”曲容:“是。”季夜行深吸了一口氣,許久之後才按捺住心中的暴虐,揣着一種可怕的冷靜,重新打了水,将季秉燭身上髒兮兮的地方擦拭了一頓,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季秉燭皺得死緊的眉頭,低聲喃喃道:“他說的都是錯的,你不是個無情無感的人,阿殃,不要聽他的。”現在的季秉燭根本聽不到其他的話,他即使是醒的,也是不願意接受外界的一些消息,隻是一門心思悶在自己的世界中,拒絕和人交流。季夜行将鹿邑城中的鹿沐請來幫季秉燭探查了一番,但是并沒有找到任何的外傷,隻是說大概心魔作祟。但是在季秉燭内府中的阿鴉卻明明确确地清楚,季秉燭根本就沒有心魔可言,更何況是作祟緻使他昏睡不醒了。幾個人正愁眉不展時,季秉燭卻不打招呼地醒了過來。他醒來之後,依然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樣,季夜行小心翼翼地湊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努力放輕聲音,柔聲道:“阿殃,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夜行。”季秉燭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辨認了半天才認出來了季夜行,他似乎想要勾起唇笑一笑,但是努力了半天都沒有露出笑容,隻好道:“我當然認得你,為什麼這麼說?”他是一副完全忘記了的模樣的,但是卻讓其他人一時間有些恐懼。季秉燭的神智本來就遭受到了創傷,之後又受到了各種打擊,還被施了“過隙”,這麼一番折騰下來,他真的還有完全痊愈的可能嗎?------------什麼哥哥弟弟邊玩、去季秉燭一覺醒來之後,似乎将禾雀忘得幹幹淨淨的,阿鴉和季夜行都很疑惑他到底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在僞裝,但是又不好直接開口勾起他的傷心事,索性三緘其口,不再提了。幾日之後,季家百年一次的祭典便在鹿邑城中打開了帷幕。季秉燭在之前從來沒有挂過名,所以此次自然也是不會被允許出席的,季夜行這幾天一直住在季秉燭的院子裡,早上臨走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把曲容給留了下來,囑咐他照看好季秉燭,這才飄然而去。曲容對于待在季秉燭身邊,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他将季夜行送走了之後,回去了院子中,季秉燭正躺在院子中的軟榻上曬太陽,阿鴉坐在他身邊,正拿着一塊木頭雕東西。曲容站在原地來來回回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邁着步子輕輕地走上前,站在阿鴉三步之外的地方,溫柔地笑了笑,道:“你在雕什麼?”他話音剛落,阿鴉就擡起頭,眉頭一皺,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朝他“噓”了一聲,接着又指了指季秉燭,示意他小聲點,别吵醒了這位祖宗。曲容從善如流地閉了嘴,他往前面挪了挪,阿鴉隻是瞥了他一眼,也沒有反對他不能接近。曲容頓時來了勇氣,慢悠悠地蹭了過來,小心翼翼坐在了阿鴉身邊,看着他手中還沒雕刻成型的木塊,似乎想要開口問他,但是又想起來剛才阿鴉的話,又閉嘴了。阿鴉理都不理他,依然自顧自雕着自己的東西。曲容的視線一直在盯着他,眸中還帶着些隐秘的貪婪,許久之後,他才終于沒忍住,從手腕上的紅玉桌子上抽出來了一根半透明的靈力線,用兩指捏着,輕輕遞給了阿鴉。阿鴉百忙之中擡起頭看了一眼,偏過頭,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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