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雷斯:“笑什麼?”
“沒有,”柯南立即回答,“隻是……在想你如果沒進組織的話,現在在幹什麼。”
費雷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讓我想想,我這麼能幹,應該做什麼都會成功吧,企業家?服務員?還是什麼廚師?”
柯南點頭,“有沒有想過能做警察?”
費雷斯突然被嗆到,轉過頭一陣咳嗽。
“做警察的話,很意外嗎?”柯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沒有……”費雷斯将窗戶開大,勉強扯出一個微笑,“我做警察的話……大概,也——很厲害吧,畢竟我這個人很厲害,幹什麼都厲害。”
柯南勾起嘴角,“嗯,對。”
費雷斯瞥了他一眼,“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就覺得你很厲害啊,如果現在不是費雷斯的話,幹什麼都會成功,也不用每天過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了不是嗎?”
“你所有的‘覺得’都是假設,假設都是虛幻,現實不總是身不由己嗎?”
“我是說如果可以……”柯南剛說完,忽而扶額失笑。
費雷斯扭頭看了他一眼,胳膊撐在車窗欄上,看上去沒有聊天的欲望了。
車内的氛圍一下子沒了剛上車時的輕松,柯南覺得,随便把他們兩個丢在尴尬的汪洋裡好了,浸泡之時還能想更多。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米花市大飯店旁邊,柯南剛打開車門走下去,身後的費雷斯叫住他。
柯南扭頭看他。
費雷斯靠在車門上抱着胳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路邊的光将世界分割兩半,一半光明,一半陰暗。
黑暗中,費雷斯的表情被遮擋住,他隻是語調裡藏着笑。
“如果你想回到過去,現在還來得及。”
他聲音不高不低,正好兩個人都可以聽到。
路邊人來人往,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柯南站在不遠處,費雷斯清清楚楚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他站在那不退也不進。
一陣冷風吹來,直到身後的飯店不知道來來往往多少人,柯南才走到他跟前,伸出手牽住他,輕聲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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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雷斯站着沒動,垂眸看着他,“柯南,有個事你要明白,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所了解的未必就是真的。”
柯南沒有轉頭看他,輕聲說道,“我這個人啊,走一步看一步吧,但凡往前走一步都沒有回頭路。”
“你不用擔心我,你不是說了嗎,我了解到的并非就是真實的,你不是也一樣嗎?”
柯南手上力道加重,将他拉了過來。
“你猜猜阿斯莫德會在哪個餐廳裡?”
他問。
“可能現在都已經不在店裡了。”費雷斯仔細觀察着周圍的餐廳,随手指着一家店面最豪華光亮的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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