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芽那點小聰明用在揣摩大老闆的心思上勉強夠用,但公司上的事,她能領悟的全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内。她不清楚短短幾天,小燕總和燕副總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她清楚,如果所有事情在一開始就是預謀好的,她們此時已經立在孤舟中。——燕綏在公司待了一天兩夜,燕沉搭乘回南辰市的航班後她終于能歇口氣。傅征一大早給她打了電話,聽她聲音清醒得不似剛睡醒的樣子,到嘴邊的話改問:“這個點你醒着?”燕綏瞄了眼時間,早上六點半……對于她的生物鐘而言的确是有點早,但傅征這話聽着怎麼就那麼不順耳呢?她回嗆:“怎麼着,這個點我就不能醒着?”傅征沒跟她擡杠,淡着語氣道:“我來查崗的。”“查哪門子崗啊?想知道我邊上有沒有男狐狸精還是想知道我在哪個溫柔鄉?”她推開椅子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伸了個懶腰。辛芽推門進來時就隻看到她家小燕總露出一截小蠻腰十足倦懶的樣子,沒瞧見她在打電話,直言道:“燕總,你都累瘦了。”話落,見燕綏轉身,耳邊還貼着手機明顯在接電話,頓時捂住嘴,一副“我失言我該死”的驚恐狀。燕綏順手把手機遞給她,接過她手裡的浴巾和換洗衣物:“我先去洗澡,崗你慢慢跟辛芽查。”辛芽手足無措地接過她硬塞來的手機,低頭瞄了眼,見還在通話中,雙目圓睜,頓時死機。這這這……什麼情況啊?直到電話裡,傅征“喂”了兩聲,辛芽才手忙腳亂地接起來,點頭哈腰地解釋:“傅傅長官,燕總去洗澡了……”傅征:“我聽見了。”辛芽都快吓哭了,捂着電話往外走,邊走邊繼續解釋:“燕總一直在公司,半步都沒出去過。昨天下午周常會議後,下午就見了淮岸老總,都是正常來往……”傅征差點失笑,打斷她:“我不是問這些。”辛芽腳步一頓,腦子終于清醒了些:“那你問,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傅征在玄關換了鞋,拿了車鑰匙出門:“她這兩天是不是都沒休息?”辛芽想了想,答:“休息是有,就是加起來……也沒她正常作息的一半。”話落,聽那端隻有規律的腳步聲,頗有壓榨小燕總的負罪感,明明她才是被壓榨的那一個。“她上午還有工作安排?”“沒有了。”傅征上車,啟動引擎,儀表啟動的提示聲裡,他說:“那我來接她。”——半小時後,傅征到公司樓下。辛芽生怕傅征久等,催着把燕綏送下樓,直到塞進副駕,看她系上安全帶,這才眉開眼笑地退後一步目送兩人離開。燕綏透過後視鏡看自家傻白甜助理臉上那慈祥仁愛的姨母笑,忍不住皺眉頭:“不就一年終獎,小姑娘年紀輕輕就為五鬥米折腰。”話落,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側目看傅征:“去你家還是我家?”她困得厲害,洗完澡的清醒勁從上車起就被消磨殆盡。傅征瞥了眼她還半濕的頭發:“你家。”燕綏沒異議,手指支着眼皮,懶洋洋道:“那你開快點,我一睡着誰都叫不醒。”——燕綏那小區離公司近,車停在地下停車庫,她領傅征上樓,重新翻修清掃過的公寓連她也是燕綏環住他後頸的掌心潮熱,抵着流理台的後腰又涼得徹骨。渾身軟綿綿的,全靠他的勁支撐着。原本意識就渾渾噩噩的,被他親吻着,大腦更加混沌。唯一清晰的——他是傅征。七點多的清晨,陽光宛如初生。她一夜未合眼,被這溫柔的帶着暖意的陽光撫觸,堅硬的心髒似被鑿開了冰口,注入了溫水。直到被傅征攔腰抱起,她的掌心貼在他的頸側,目光從他濕潤的雙唇移到他的耳側,她低頭,用鼻尖輕蹭了蹭他的耳廓:“傅征。”“嗯。”他應了聲,把她送回房間。她難得這麼柔順,像打瞌睡的大貓,伏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傅征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問:“要不要換衣服?”燕綏搖頭:“不換。”她隻能睡一會,下午見完郎其琛,還要回公司和燕沉開會對接。時間對她而言,緊張得像是從海綿裡用力擠出來的,一滴都浪費不得。她的意識漸漸朦胧,何時睡着的一點印象也沒有,隻記得耳邊有吵人的吹風機聲,傅征和她說了句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徹底沉入睡眠裡。——醒來時,半遮半掩的窗簾裡透出一縷正值驕陽的日光。燕綏遮眼,凝神聽了聽。屋裡沒有别的聲音,傅征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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