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終于難得的見到她父親,她父親瞧了瞧她道:“都瘦了,快吃飯吧。”
吃飯期間,她将蕭钰懷疑自己身份的事情告訴了父親,父親道:“我會囑托你師父幫你瞞過這件事情的。”
林琅有些羞愧:“這本該是我去說的。”
她父親道:“你不去才是對的,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去了,易容之後待上兩年,别讓别人看出來不對,長公主的畫像已經開始流傳了,燕州隻是離京城遠,沒有收到,還好你平日行醫都易容帶着面紗,身為小姐也沒有官家的朋友,等以後傳過來之後不至于讓你被發現。你也不用擔心你師父那裡,她雖然耿直了些,卻也不是個不會演戲的。”
聽到父親這樣說,林琅放心了下來,畢竟在她眼裡,父親說的話從來都是能實現的。
這段時間林琅在府中也開始梳妝易容。
果然,和她父親猜想的一樣,京中果然有人來查到她師父那裡,隻是她師父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鎮住了對方,對方隻好将此事禀告給了皇帝。
皇帝聽後更為悲憤。
林琅聽後愧疚萬分,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永遠借着長公主的身份,一切都該撥回到正軌,而她也聽聞長公主的屍體以公主之禮入了皇陵,聽完之後,她放松了。
卻沒有想到,剛一放松,她口中就是一陣難受,她猝不及防的幹嘔了起來。
她心裡覺得不妙,一探查脈象,果然是懷上了身孕。
第107章知曉孩子
林琅不可思議,她完全沒有想到不過是一夜的溫存,竟然有了這樣猝不及防的結果。
此刻才一月多有餘,以她的本領,有很多神不知鬼不覺讓這個孩子消失的辦法,可不知是不是孩子父親的緣故,她竟然沒有半分動身配堕胎藥的姿态。
林琅痛苦的意識到,她不想離開蕭钰,不想離開京城。
想到此,她不禁淚流滿面。
香羅過來,見到林琅無聲的在那哭,她忙放下手中的活計,湊到林琅身側,關切問道:“小姐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林琅搖了搖頭,她拿出絲帕,擦了擦眼角,一副無礙的模樣:“我沒事,隻是有點累而已,我許久沒有去藥鋪,我和你一起去吧。”林琅借故去抓點安胎的藥。
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将這個孩子生下來,她和她母親一樣,從來和大雍大部分的女子不同,所以她敢在高樓上做出出格之事,也敢孤身一人,誕下孩子。
她這段時間并不出門,也沒有什麼人來找過她,她在燕州并沒有太多交好的朋友,因而林琅在家不必易容,除了香羅,這裡的仆人都很少來到林琅的院子裡面。
她父母常年不在家,而她年紀小的時候,曾遭受府上的惡奴暗戳戳的欺負過。
後來她父親察覺到不對勁,就将她帶到身側,但她父親那裡不比林府,在她父親那裡,雖然她沒有被欺負,但她也不是多麼開心,她父親那裡并沒有太多她的同齡人,唯一差不多年齡的孩子還是一個木頭人,林琅她在努力之後,放棄枯木逢春的期待,去找些感興趣的事情,故而陰差陽錯,她學會了醫術,最後拜了神醫為師。
當時她父親帶走她的借口就是林府的小姐多病,她要去鄉下養病,而如今她回了林府,去拿藥自然是理所應當。
林琅和香羅一起去了家中的醫館,燕州算大也算是大,但十裡巷陌本身就會拉近人的親近,林琅出門的時候,雖然她帶着帷帽,但她曼妙的身姿已經引來一堆狂蜂浪蝶。
況且她又是從林府出來的小姐,誰都知道林府在燕州的地位,燕州是異姓王爺林疏之的地盤,林府的主人林微是林疏之的親姐姐,林疏之還沒有繼承爵位的時候,他受盡苦楚,除了林微,誰都沒有給她施舍過眼神,而等他變成坐鎮燕州的異姓王之後,除了林微,他是誰的話都不聽。
而林微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她身為一個女子,并不擅長女紅,也不擅長詩詞,她更喜歡舞刀弄槍。
當時她還沒有出嫁的時候就喜歡行俠仗義,不知教訓多少無賴,也不知圍剿了多少山匪。
誰都猜測林微雖然身份尊貴,卻也無人敢娶,但最後卻出乎衆人所料,不過桃李年華,林微就嫁了一個男子,男子名為花綏,花綏面容可謂是一等一的好,脾氣也十分溫柔,他來燕州林府的時候來尋林微的時候,不知羨煞了不知多少燕州的女子。
隻是他們說是嫁也是嫁,說是娶也是娶,至今花綏都住在林微的府中,而花綏很少出府,就算是出府也是回家中的鄉下久久的待着,故其他人說花綏是入贅了林府。
畢竟他們的獨女也并沒有姓花,而是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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