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邏輯,也沒有任何可考究的原因。空口白話就說喬托日後會背叛西蒙還殺死他,兩位當事人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由于腦袋負傷而平躺在道場木地闆上的古裡炎真,伸手将腦門上的冰毛巾往自己受傷的地方按了按。初代彭格列首領親自用零地點突破做出來的冰毛巾根本不會随着氣溫融化,這也讓享受着對方好意的古裡炎真越發猶豫。
“沒關系的,炎真。你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喬托和西蒙都不會怪你的。”
坐在旁邊看顧古裡炎真的澤田綱吉,大約是察覺到他嘴唇的細微翕動。盡管直覺告訴他若是讓古裡炎真開口,或許會讓在場氣氛變得糟糕。但出于某種說不出的情緒,他還是開口鼓勵炎真說出他想說的話。
或許是因為對方和自己一樣,都突然多了個來自百多年前的祖宗;又或許是因為對方像極了廢柴膽小的自己……澤田綱吉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但當他看見古裡炎真的第一眼,他就覺得自己應該會和對方成為朋友——還是那種關系很好,可以彼此互相吐槽家族成員和守護者,可以放心大膽在對方面前露出廢柴一面的朋友。
但現在橫亘在澤田綱吉面前的,卻是糾纏了百多年的、彭格列家族與西蒙家族之間的“恩怨”。
——如果可以解決這個的話,或許我就能和炎真成為真正的、無話不談的朋友了。
澤田綱吉猶如單純的稚子般開口提議道,然而古裡炎真握住那塊冰毛巾的手指卻越發用力。
“我……”
他平躺在地上,明明被冰涼的毛巾蓋住眼睛,但古裡炎真總覺得自己眼前浮現出了許多幻覺。一會兒是他童年時和父母與妹妹倒在血泊裡的場景,一會兒是所有人在遊戲廳裡笑得開心的畫面。
開心與痛苦,歡笑與鮮血,溫暖與冰冷……兩種互相矛盾的東西在古裡炎真體内相互拉扯,仿佛要将他活生生撕成兩半。作為西蒙家族的首領,古裡炎真非常清楚,背負在自己身上的血仇決不能忘,可與此同時,他的本心卻也與澤田綱吉一樣,渴望着與對方成為朋友。
要說嗎?
還是閉口不談呢?
相較于在内心持續着拉鋸戰的古裡炎真,打從一開始就對這種讨論會議完全不感冒的Caster莫紮特,此時正拿着從遊戲廳裡用點數換來的玩具鋼琴,叮叮咚咚開始彈着與會議氣氛截然相反的歡快音調。
“莫紮特。”
性格嚴肅又正經的宮廷樂長薩列裡,投去了略微不贊同的視線。盡管在他看見莫紮特的時候,怮哭禮裝又開始忍不住的蠢蠢欲動。但當李書文不帶任何感情的看上薩列裡一眼,A|vanger職介的音樂家,在他周身即将冒頭的暗紅色魔力便像是被澆了冷水一樣迅速縮回去。
——已經完成變成條件反射了呢,李老師和薩老師的反應。
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于不必看見從者内部鬥毆導緻出現問題,還是該悲哀與大名鼎鼎的薩列裡如今不僅被流言搞到成為A|vanger而且還被李書文的拳頭揍出了心理陰影。藤丸立夏在糾結片刻後便選擇移開視線,假裝自己沒看見這一幕。
“嘛~,我也隻是希望大家不要太嚴肅而已~”
被神寵愛的音樂家聳了聳肩,即便手裡的隻是一架巴掌大的玩具鋼琴,可莫紮特依然能用這樣的道具輕松寫意的從指尖不斷落下動聽的音符。金發綠眸的Caster歪歪頭,耳畔滑落的長發讓人忍不住想起維也納演奏廳的金碧輝煌。
“畢竟流言和傳說這樣的東西……太過相信它們的話反而會蒙蔽雙眼,不是嗎?安東尼奧?”
“……”
作為因為流言導緻後世風評被害、甚至連英靈座上的自己都受到了影響的經典代表,安東尼奧·薩列裡看了看李書文,努力按住自己想要殺死莫紮特的手,同時壓下對莫紮特紮心話語而燃起的殺心。
“呃,嘛~,關于喬托和西蒙的‘未來’的恩怨暫時放到一邊。古裡炎真之前要說的話是什麼?”
作為本次會議的發起人兼主持人,藤丸立夏左右看了看衆人,最終将目光放在一直在地上躺着裝死的古裡炎真身上。
或許是覺得這個話題無論如何都沒法繞過去,古裡炎真抿了抿嘴,任由自己的視野被遮擋在冰毛巾下的黑暗裡。
“我的雙親,還有妹妹……被彭格列的人,殺死了。”
與此同時,古裡炎真默默翻了個身,讓自己的後背對着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很照顧自己的澤田綱吉。
“殺了他們的人,是‘彭格列的年輕獅子’……澤田家光。”
第255章第20章初代的微笑無往不利
事情變得像是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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