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巫為了阻止汪大夏撲空,也是豁出去名聲不要了,默認了和紅妝女老闆的绯聞。
丁巫騎着汗血寶馬回城,汪大夏蒙着大紅面衣,隻露出一雙眼睛跟在後面,全城都看見丁巫把負氣出走的風騷女老闆追回來了,還送到了家裡,頓時心滿意足,看來有情人要終成眷屬了。
其實早就是親戚關系——妹夫和大舅子的關系。
紅妝脂粉鋪。
丁巫和汪大夏商議如何把魏采薇救出來,丁巫說道:“俺答汗極其看重三娘子的安危,這次或請或擄來的婦科高手們有十來個,有本族人也有漢人,都在汗廷奉為貴賓養着,隻是不準出去,汗廷戒備森嚴,強攻不可,隻能智取。”
汪大夏煩躁的把臉上的紅面巾取下來,“你就說怎麼辦吧,我現在心裡很亂,除了沖進去救她,什麼法子都想不出來。”
事發突然,丁巫腦子轉的飛快,說道:“我有一計,需要你配合,你就裝作身體不适,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我去汗廷求三娘子,借一個婦科聖手給你看病,隻要采薇出了汗廷,再制造一個逃跑的假象,給個理由即可,汗廷十幾個大夫,不會引人注意的。”
汪大夏一聽,計劃嚴絲合縫,激動得一把抱住了丁巫,“大舅子!你可真是諸葛轉世啊!沒有你我該怎麼辦?聽說外甥都像舅,将來我和采薇的孩子有你一半聰明就夠了,我們都不用操心孩子的将來。”
丁巫的“初擁”就這樣被妹夫給奪走了——我連陸纓都沒有抱過啊喂!
丁巫僵在原地,一動不動,沒有回抱,“從現在開始,你生病了,生病了就不要這麼生龍活虎了吧。”
汪大夏立刻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倒在榻上,“哎喲我肚子疼,快請大夫!”
為了做戲,汪大夏故意叫了一個庸醫來瞧病。
他把臉刷成了白牆,唇色淺淡,一副病容,怕露出喉結,狐狸皮圍脖從來不摘下,卧床不起,屋子裡一股藥氣,都蓋過了脂粉的香味。
庸醫給他把脈,沒摸出個所以然來,就問他,“西門老闆那裡不舒服?”
汪大夏揉了揉繡着四季錦的抹額,随手指着小腹,“肚子疼。”
庸醫問:“怎麼個疼法?”
汪大夏回憶起老婆每個月不舒服的那幾天,就照葫蘆畫瓢的說道:“就是……墜墜的疼,裡頭好像有個人是不是扯我的肚腸。”
庸醫初次判斷是婦人月經前的不舒服:“冒昧問一下,西門老闆上一次來月信是什麼時候?”
“啊?”汪大夏一怔,随口說出了魏采薇的日子,“上上個月初三。”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是魏采薇離開豐城的前夜,他本想抓住機會讓老婆好好見證他的長進,以慰夫妻兩地分居的相思,晚飯吃了一砂鍋山藥炖羊排大補一回,待晚上早早吹燈上了炕,輪到汪小夏大展身手的時候,魏采薇突然把他推開,取了一塊陳媽媽去了隔間。
迫不得已,汪大夏時隔多年,再次寵幸了老情人右手五姑娘,敷衍了汪小夏一次。
算算日子,我們又快兩個月沒見面了。這牛郎織女的日子到底要熬到什麼時候!
庸醫問:“那上個月呢?”
汪大夏說道:“上個月?沒有。”上個月沒見到老婆。
莫非是懷孕了?庸醫再次把脈,但沒有摸出孕婦如滾珠般的滑脈,他醫術不精,不曉得是病人是懷孕了還是月經不調。
如果是懷孕了,就要吃保胎丸。如果是月經不調,就要開紅花一掃光等活血的藥物來調理經期。兩個藥物截然相反。誤食會造成嚴重後果,搞不好要鬧上門來,砸了藥鋪。
這個女老闆據說是未婚,但是有個做大官的情人,在汗廷有靠山。但是,又不好直接問病人有沒有行過房事。
當大夫真難啊,當婦科大夫更難。
庸醫隻好開了一副什麼病都治不了的養生方子,收診金走人。
紅妝脂粉鋪整天都有一股藥味,短短幾天,好幾個大夫上門瞧病,門口倒掉的藥渣子都堆成小山了。
樞密院的丁院判天天來看望女老闆,劍眉深鎖,一副心情不佳的樣子。
前幾天女老闆突然離開豐城,蒙着紅面紗一騎絕塵,随後,丁巫騎着名貴的汗血寶馬,還有馴養的海東青追逐而去,半天将女老闆追回來了。
傳聞這對情人不知為何鬧了别扭,又和好如初。且女老闆一回來就病倒了,再也沒有在櫃台接待客人。
豐城百姓的八卦欲不亞于北京北城的吃瓜群衆,一時間什麼傳聞都有,有說女老闆珠胎暗結懷孕的,因丁院判嫌棄她出身低微又風騷,沒有給她一個名分,而負氣出走。
有說女老闆出走時騎馬颠簸,寒氣入體,導緻流産,不得已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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