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仗着你母親的勢,一次次故意羞辱我的母親,讓她遷怒于我,餓我飯罰我跪的時候,怎麼沒喊這句話?”
容蔚微微笑着,鬼魅一般穿過兩個攔住他的護衛,反手一掄,便抓住一人的腦袋狠狠撞在另一人的頭上,砰一聲悶響,兩具屍體倒地。
木師兄面前轉眼隻有五六個人了。
面對衣袂翩翩而來,笑容神光離合,氣質卻如月下幽魂的容蔚,那些擋在木師兄面前凝神戒備的護衛們如臨大敵,護着木師兄不斷後退,當先一人啞聲道:“十……”
他剛開了口,容蔚手中笛子就敲了出去,那人一聲慘呼,滿口鮮血飛濺,迸出一大排牙齒。
“當初你跟着你主子一言不發,現在就不要多嘴了。”容蔚漠然道,踏着這人倒下的身體,又向着木師兄向前一步。
“當初你派人敲斷我手指,還誣陷我是自傷邀寵的時候,怎麼沒喊這句話?”
鐵慈在樹後聽着,一時卻不知身在何處,腦子裡嗡嗡的,對那些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沖擊得渾身有點冷,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容蔚一直垂着的那隻手上,那手潔白如玉,掌背肌膚緊繃,手指骨節分明,一雙仿若名匠精心雕琢的玉雕般的手。
很難想象會在當年,遭受過那般的摧殘。
但仔細看,能看出左手小指有一點點異常的彎曲。
容蔚始終在笑着,擡手間掌下又倒數人,他一路踏血而行,凝視着那人惶急的眼眸。
“你們那群人,在父親面前挑撥、挑事、挑唆,一次次讓我挨闆子關祠堂,把我扔到獸谷,扔進冰淵,扔去白骨原的時候,怎麼沒喊這句話?”
他掌間笛子擡起,一笛子捅穿了擋住他的最後一個人的咽喉。
笛子穿破血幕,斜斜挑出一個冷酷的弧度,抵上了木師兄的太陽穴。
青玉笛上的血迹凝成一線,順着笛身一滴滴滑落在木師兄眼角,看上去像在流血淚一般。
容蔚微微俯下身,笛子将木師兄的頭頂得偏向一邊,他也微微偏着頭,仿若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人,聲音輕而幽冷。
“就算這次,你不遠千裡而來,不也就是怕我拔了頭籌,想要在此地解決了我嗎?怎麼,事有不諧,死到臨頭,忽然就想起親緣來了?啊呀,來,讓我瞧瞧,你的臉皮是什麼做的,犀牛皮嗎?四哥?”
木師兄忽然一偏頭,眼角的血猛地甩到了容蔚臉上,伴随一聲嘶啞的獰笑,和發髻裡射出的一道雪亮的刀光!
“就等你呢!”
刀光亮起的同時,背着他的死士将他猛地向外一抛,自己狂撲向容蔚。
容蔚一甩頭一偏肩,刀光擦肩而過,那人狠狠撞來,他不退反進,上前一步,嗤地一聲。
笛子穿透那人肚腹,容蔚竟然不松手,玉笛頂着那人偌大的身軀前沖數步,狠狠反手一掼!那人被掼得飛起,再砰然砸在地上,煙塵激起半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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