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姬妾,窦珈藍在男人的世界中行走,靠的便是冷若冰霜來保全自己。
哪個男人喜歡冷冰冰的女人?
所以,哪怕心扉漸漸打開,但窦珈藍依舊顧慮重重。
此刻聽到蔣慶之一番‘誠懇’的話,她不禁放開了警惕。
蔣慶之擺擺手,“從今日起,老富,珈藍的一切比照石頭。”
原先隻是飲食比照孫重樓,此刻一切比照孫重樓……
孫重樓在蔣家的地位大夥兒都知曉,明着是仆役,實則是公子的兄弟。
那麼,比照孫重樓的待遇……
“公子,我……”窦珈藍眼圈紅了。
蔣慶之闆着臉,“見到本公子俊美如斯,便想以身相許?想得美!”
“哪有!”窦珈藍破涕為笑,她漸漸習慣了公子這種随和的态度,越發自在了。
“是。”富城在邊上恭謹應命。他發誓,此刻若是蹦出個刺客來,窦珈藍絕對會擋在蔣慶之身前,甯可自己死,也不會讓刺客傷到蔣慶之一根汗毛。
——公子哄女人的手段,妙不可言呐!
“就叫做……多多吧!”蔣慶之摸摸貓兒的腦袋,貓兒惬意的歪着頭。
陽光照在他和貓兒的身上,一個含笑,一個惬意。
盧珊兒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見過……”
她在稱呼上卡住了。
走親戚,那我該叫這個混蛋什麼?
蔣慶之抱着多多,覺得這個女人讀書把腦袋讀瓦特了。
院子裡有大樹,仆役們在大樹下擺好了桌椅,蔣慶之坐下,也不管顯得有些局促的盧珊兒,給自己弄了一杯茶水,緩緩喝着。
這人,竟連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
盧氏自從發達後,一家子心氣兒高的不像話,覺得高人一等。
可在蔣慶之這裡,盧氏卻兩度碰壁。
蔣慶之指指對面,“坐。”
盧珊兒竟然覺得渾身一松,情不自禁就坐下了,然後又埋怨自己,覺得該矜持。
這等小女兒的心思,蔣慶之了如指掌,他給盧珊兒倒了一杯茶水,“嘗嘗!”
盧珊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不忿的道:“你對女人都是如此粗魯嗎?”
“我對女人自然有區别。”蔣慶之拿出藥煙,身邊侍女上前為他點燃。抽了一口後,蔣慶之吐出一口煙氣,覺得肺腑好了許多,心中越發期待痊愈了。
“什麼區别?”多多黏在蔣慶之膝上,盧珊兒沖着它笑了笑,換來多多不屑的龇牙。
“對自己的妻子,自然要愛和尊重。”蔣慶之說道:“若我對别的女子也如對妻子般關切,那,置她于何地?”
“可……”盧珊兒想反駁,可卻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若我是他的妻子,見到他對别的女人關切,我會怎麼想?
盧珊兒懵逼了,“可你不是沒妻子嗎?”
蔣慶之咬着藥煙尾巴,露出白牙,“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沒有妻子,難道就可以随意和女人調笑?”
“是喔!”盧珊兒點頭,覺得這個男人好有魅力,很穩靠,“你說的好有道理。”
一個深閨少女,蔣大爺幾下就糊弄好了。
等盧珊兒走後,被派去打探消息的窦珈藍回來了。
“崔元最近和嚴嵩走的很近,另外,和幾個禦史時常聚會。”
這是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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