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她不可能真正拒絕他,隻能盡量拖延一下時間,好似唯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心中的緊張。
裴邢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中,染上一絲火熱,他的唇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輕輕吻了兩下,啞聲道:“我陪你。”
他說完,就一把将她抱了起來,鐘璃吓了一跳,險些尖叫出聲,她連忙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眸中也閃過一絲赧意,“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三叔,您别這樣。”
“别哪樣?”裴邢唇角微微勾了起來,腳下步伐不停,已經抱着她,走進了浴室。
鐘璃的臉臊得厲害,卻不知該怎麼說。
裴邢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浴室是他特意命人重新修建的,完全符合了他的喜好,他抱着少女一步步走入了水中,兩人的衣服也逐漸濕了起來。
第76章親密(三章合一)
察覺到他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不緊不慢落在自己身上時,鐘璃耳根一紅,輕聲道:“皇上,我、我自己就行,您先出去吧。”
裴邢沒答,他将少女壓在了白玉砌成的池壁上,傾身湊過去,安撫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啞聲道:“以往都是你伺候我,今晚換我來伺候你。”
他話音落下後,修長白皙的手就落在了她的盤扣上,他慢條斯理地解着她的衣扣,瞧着不急不躁的,唯有他自己清楚,有那麼一刻,他想像之前一般,将她這身海棠色衣裙,盡數撕爛。
他終究還是收斂克制了些,少女的衣裙飄落在水中,瑩白如玉的肌膚一點點顯露了出來,因為羞赧,透着淡淡的粉。
鐘璃想往池水裡躲,卻被他箍住了腰肢,他撩起水,往她瓷白的肌膚上灑了灑,動作雖透着一絲從容不迫,那雙漆黑的眸,卻緊緊落在她身上,這個模樣,哪裡像在服侍她洗澡,分明是想生吞活剝了她。
鐘璃的身軀緊貼在泛着涼意的池壁上,擡眸時對上的是他偉岸的身軀,她莫名心慌氣短,眼睫不由輕輕顫了顫,“三叔,我、我自己來。”
她每次開口求他都喊三叔,裴邢聽得好笑,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白嫩的耳垂,又撩起水,灑在她身上,“三叔洗得不好嗎?”
鐘璃說不出話。
他一寸寸幫她清洗着,少女雪白的肌膚,紅得恍若滴血,羞得腳拇指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周圍的空氣逐漸變得稀薄起來,洗到最後,他身上的衣服也盡數退下。
鐘璃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細白的手指落在他手臂上時,卻瞧見了他的傷,傷口雖已結痂,瞧着依然觸目驚心。
她到嘴邊的拒絕,不由咽了下去,再開口時,已是破碎的嗚咽。
窗外明月高懸,夜色正濃,不知何時烏雲遮住了星辰,明月也逐漸藏在烏雲後,零星的雪片,墜落下來,由小轉大。
今年第一場雪,來得猝不及防。
翌日清晨鐘璃醒來時,隻覺得嗓子眼幹得厲害,她一動,身側的男人也睜開了雙眸,他語氣慵懶,透着餍足,“睡好了?”
思及昨日的種種,鐘璃一張臉紅得厲害,她莫名不敢直視他,忍不住想要背過身,将臉藏起來,轉身時,腰肢卻猛地一陣酸軟。
她身體不由僵在了原處,久違地覺得累,昨日的他,就猶如餓了十年的猛獸,恨不得将她直接吞入腹中,鐘璃渾身酸得厲害。
裴邢略帶薄繭的手,來到她腰間,給她揉了揉。
鐘璃又想起了之前,他每次幫她時,都會連本帶利地讨回去,鐘璃實在有些怕了,忍不住推了推他。
察覺道她的抗拒後,裴邢眸底閃過一絲無奈,他附在她耳旁,低聲道:“我保證,不再胡來。”
鐘璃還是不信,在床上,他的保證向來不作數,裴邢也想到了這一點,輕咳了一聲,他沒再多說旁的,因不想給她留下,“言而無信”的印象,接下來他确實規矩得很,隻給她揉了揉腰。
他揉得實在舒服,疲乏都散了大半,為了自己的身子骨着想,鐘璃沒再拒絕,默默享受着他的服侍,左右沒有外人。
裴邢父母雙亡,太後也早就駕鶴西去,鐘璃無需給任何人請安,用完早膳,去鎮北侯府給老太太敬一下茶即可。
等兩人起床時,已是兩刻鐘後,鐘璃這才發現,窗外下了雪,鵝毛大雪,在空中打着旋,紛紛揚揚落在地上,地上已積了厚厚一層雪。
整個皇宮都被皚皚白雪覆蓋着,傾斜而下的琉璃瓦上,也滿是積雪,入目一片白。
承兒等人住在毓慶宮,小家夥情況特殊,就算已恢複些許,心理年齡也才四歲,清楚鐘璃根本不放心将他留在鎮北侯府,裴邢便命人将毓慶宮收拾了出來,小香和小泉以伴讀的身份跟他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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