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可,我分明感覺到,有人……有人解我衣衫,還……”
“還怎樣?”
“還對我……”這烈女節婦以為自己受到調戲要如何作态?義憤填膺?慨然從死?要不要哭?宋玠有點演不下去了。原身沒遇到過如此無恥的人,她師父是個厚臉皮的,她又是師父的好徒弟,是個不要臉的,所識之人多是爽朗的女俠,樓裡的姑娘,少有以守護貞潔為己任的民婦,故而她想學,一時也想不起什麼典範來。
不過編不下去宋玠也有絕招,幹脆委委屈屈投入宋則懷中。投懷嘛,她也會,就是虧了一點點,誰叫這個幻境裡,小尼姑的身材就是整一個沒發育好的門闆呢。
見她如此,宋則心慌,道:“定是我睡相不好。”
“可那人還對我……我說不出口。”伸出兩根手指碰觸宋則的臉和嘴唇,又在唇上細細研磨。
宋則嘴巴微張,給她摩挲得佛心不穩,差點伸出舌頭去舔。
“還不止,那人還……”宋玠竊笑,收回手在她的身上一通摸索,又探入她的身下一點,感覺到她身子一顫便罷手道,“别的,别的,我也沒臉告訴你。你說,這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宋則被她一點點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沒了主意。
對呀,在前世記憶裡,本就是要更深入的。昨夜她做的那些還不夠,難怪不足以喚醒這心魔的記憶。
但是她不能為滿足好奇喚醒心魔真的犯下淫戒呀。
“那人如此大膽,敢闖入房裡做此等下流之事。若是讓我婆婆知道了……”
其實她一派胡言漏洞百出,隻是宋則心虛又一廂情願地不想讓宋玠知道自己會對她産生绮念,才能維系這個浮誇的謊言。
宋則道:“莫要害怕,這一定,一定不是人為。”
不是人是鬼嗎?色鬼?尼姑色鬼!“不是人為?小師父的意思是。”
“許是饞嘴的貓兒。常聽人言道,有些貓兒喜夜半偷食,許是覺得你怪香的,故而昨夜路過時舔你一舔。”
去你爹的饞嘴貓,分明是厚臉皮光頭。說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語呢?說好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呢?說好的清規戒律呢?
這小尼姑是要上天呐。
看着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宋則,宋玠頗為震驚,不曾想這宋宗主有如此不要臉的一面。
還什麼覺得你怪香的!采花賊首次自歎弗如。
服氣啊,這無恥的淫尼。
作者有話要說:小宋:故意的是不是?
宗主:你在說啥,我聽不懂。
第74章問佛
“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嗔癡,從身語意之所生,我今一切皆忏悔。”
明心寺大雄寶殿的角落裡,小尼姑埋頭虔誠念誦忏悔文,同佛祖訴說自己的罪與孽。
昨夜她對宋玠所做的事,叫她心生懼意,對自己,也對前世的那些記憶。她可以将這一切歸咎于不滿于心魔的不記事,本想以此喚醒她的記憶,誰知馬失前蹄,绮念橫生。但是在佛前,她不敢不直視内心,佛祖無所不知,出家人不打诳語。興許,不滿心魔忘記,而自己記得隻是一個微乎其微的因,更重要的因是,她确實對心魔産生淫欲之心。
那溫潤的嘴唇,柔軟的腰枝,着實叫人忘乎所以。
昨夜,她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佛,隻想去親吻、親近身邊的女子。
“佛祖在上,弟子如常,生于寺院,長于寺院,一十八年日日茹素,從不知肉味,也不知情愛。弟子與那心魔相識不過數日,左右共患難一場,弟子也不知緣何會對她起了欲念。唯有佛祖與弟子的前世記憶,那些佛門試煉,才讓弟子初窺情欲。”
都是菩薩的錯。
“弟子不敢怪罪佛祖,隻是……隻是,弟子困惑于佛祖的安排,若要弟子潛心修佛,為何會讓弟子有那些記憶,這世上的人何其之多,有前世記憶的怕隻有弟子一人,連那心魔都不曾有。那些記憶,亦不是夢幻泡影,反而真實得很,有時弟子一閉上眼,不,不需要閉眼,弟子一想到心魔的嘴唇,就會自動記起前世種種。”
怪心魔太誘人。
“弟子塵心不淨,出離心不定,哪裡經得起這種考驗,就算是寺中主持方丈,也經不住啊。況且,況且……心魔即是那些試煉記憶裡與弟子……那樣的對象,她也是這世上除了寶光師太之外,待弟子最好的人。”
“世人無菩薩與佛祖的智慧,以色相識人,弟子臉上的紅印,出生即有。想來,弟子被棄于寺廟門口與這印記有莫大的幹系。從小到大,弟子都是在異樣的眼神中長大的。除了漫天的神佛,隻有寶光師太沒有異樣的眼神,寺裡的師兄長老們,見到弟子的臉,無一不流露出見到惡鬼一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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