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某一日,忽然耳邊一陣巨響,好像什麼被打飛出去撞到牆上發出了轟鳴一般。
“我沒耐心了,那麼多天,她的傷口還在流血,你們都在幹什麼?”
“爺饒命啊,再給小的一天時間,小的一定止血。”
“廢物,隻有半日,半日還不能止血,我就送你去禁院,終生不得離開。”
我還是一動也不能動,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是不是要死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一直都在,甚至反動身子都不可能。
“嗚嗚嗚,娘親,好疼,好疼。”我發出呓語,煩躁的想甩開疼痛。
“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耳邊低低的安慰是誰那麼溫柔?讓我的疼慢慢的緩解。
第65章是不是殘了
真正醒來的時候,也不知是多久了,我眯着眼睛隻覺得渾身虛弱無力,想翻個身都動不了。
“醒了?”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一擡頭就看見白狼蹲在另一側,一雙紫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
“我是不是殘了?”我的下半身一點知覺都沒有了,根本無法動蕩分毫,我苦笑着問。
“不會的,放心,你會痊愈的。”白狼面無表情的說。
“可是,我根本無法動,甚至坐起來也做不到。”我萬分沮喪的說。
“她不過要你服個軟,為她打開冷墓園的封印罷了,你就從了她不行麼?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你就被她打死了知道麼?”白狼有些煩躁的跳到地上來回繞着圈兒:“現在知道怕了,那有什麼用?你的骨頭都給打斷了,那兩個婆子孔武有力,那棍子不是普通的木頭,而是金剛木,你怎麼那麼倔呢?”
我抿着唇讷讷的說:“她威脅我打開禁地,她要得到相公的身子,如果讓她得到了,那麼她會毀掉那身子的,那我就真的成寡婦了。”
“呵,很好,你甯願死,甯願殘,也不願做寡婦,不遠你相公受傷,你傻的啊?”白狼幾乎是咆哮了,我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白狼又繞了幾圈:“他不過是具屍體,最多就是血日時出現那麼一小會兒,你對他那種死心眼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我本來習慣的想咬唇,牙齒一碰卻痛得眼淚汪汪,看來被打時咬得過了,嘴邊也是傷痕累累,一股藥味傳了進來,這裡也被細心的上了藥。
“别早虐待你的唇了,要是覺得礙事,我可以用屍蠱蟲幫你吃掉。”白狼見我又要咬唇,不高興的說。
“不要,那東西好可怕,怎麼會藏在你身上的?”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奔着血去那種場面,我渾身都酥麻了,一個勁兒的冒冷汗。
“呵,我身上還有很多東西是你們看不見的,想試試麼?”它湊過來,抖了抖身子,我忙說:“不用了不用了,可是我真的能站起來嗎?”我可憐兮兮的看着我的腿,用手去捏了下,一點感覺都沒有。
“信我麼?”白狼輕淺的問。
“信!”我毫不猶豫的說。
“我說會痊愈,就會痊愈,知道麼?”
“哦。”我點點頭,随即又說:“你說你會護着我的,為什麼那麼晚才來?”語氣裡不免多了三分委屈。
“……”白狼沉默了一會兒轉身說:“你好好休息,這幾****會指派一個丫鬟來伺候你。”
“白靈呢?”我忙問。
“她說你不喜歡她,要放她自由,是真的麼?”白狼頓了下,回頭看我。
“原來她還是想要自由啊,那便放了她自由吧。”我心裡雖然有些失落,但這種事兒也勉強不得。
“血契如果毀掉,就不能再簽第二次了,你可想好了。”白狼淡淡的說。
“如果她執意要自由,我可以不要奴隸。”與其放個不穩定的人在身邊,不如不要。
“這幾日先讓别人來伺候你,等你好了再說其他吧。”它說完就要走了,忽而又回過頭來:“你還未回答我,為何那樣蠢鈍,為一個死人值得嗎?”
“不隻是為了相公,還有你,如果裡面的惡魔真的比你強,那麼她肯定會傷害你的。”說不清為誰更多一點,反正那時候兩個我都在意,疊加起來,自然就不可能服軟了。
“這天地間沒有誰能傷得了我,那一個小小怨靈根本不在話下,以後别那麼傻了,知道麼?”說完它真的走了,我看着那空蕩蕩的黑暗,覺得心也跟着空蕩蕩的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針灸,敷藥,各種折騰,我的腳依舊沒有反應,每日都會有不同的老頭帶着藥進來,然後灰頭土臉,甚至是滿臉死氣的離開,第二天又換一個,這樣周而複始。
“小小,喝藥了。”最近來伺候我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看上去就是那種溫文爾雅的人,性子也是萬分的柔和,對我好似對待妹妹一般細心呵護,名兒更是飄飄欲仙,她叫缥缈,名同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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