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氣喘籲籲看着他道:“是盧志陽叫你來?”
夏渝一把将他胳膊推下去氣道:“那女子怎麼回事,同你什麼關系,你跟别人都有了孩子還來招惹阿窈?”
沈徵無奈道:“我聽說了,但我沒幹那種事,其他的以後再說。”
現在多說無益,夏渝也沒有再糾纏,沈徵對夏渝道:“盧志陽身上牽扯諸多不好與他接觸,你快回去。”
夏渝想了想便點頭離開,沈徵卻獨自進來。
盧志陽坐在一堆稻草上,看着沈徵進來面上便忍不住得意起來。
沈徵一步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看着他道:“我進來了,又如何?”
盧志陽笑道:“你進來我就做成了,還要如何?”
沈徵瞥了他一眼轉身要走,盧志陽撲過來道:“沈徵,我是你提拔起來的,便是你我反目,我與番賊勾結的罪落實了你也難免被人懷疑,而今日你進來,便更摘不清了。”
說着盧志陽竟自己哐一下撞在了牆上,撞的頭破血流,外頭獄卒聽見動靜趕忙進來,沈徵冷笑一聲攤開手對獄卒道:“我可沒碰他。”
獄卒趕忙拱手,沈徵搖了搖頭利落離開了。
再回到沈家,沈老爺子也正坐在屋裡等他,夏渝也在,地上一女兒低頭跪着。
側面的屏風旁,花架上的蘭葉晃了晃,他抿嘴偷偷笑了下,走上前來。
沈老爺子沉着臉道:“說吧,怎麼回事?”
沈徵道:“沒怎麼回事,不認識那女的。”
這時馮兒卻突然哭道:“沈指揮使,奴承認說謊了,奴沒有被贖身接出來,可那日奴确是侍奉了你的,這孩子也的确是你的。”
沈徵看着那蘭花道:“你以為那日我身邊隻有盧志陽,沒有旁人為我作證我便要認了?
還是說現下看盧志陽入獄了便和他合計粘上我,想讓我替他養王八崽子?做夢!”
馮兒吓得一抖,沈徵又道:“我是沒什麼可怕的,可你若不肯說實話,咱們等到你把那王八崽子生下了,到時滴血認親,若真是我的孩子,我把腦袋給你,若不是我的,我就上報說你是盧志陽家的,同他一起被千刀萬剮!”
“沈指揮使饒命!”馮兒哭道,“這孩子确是盧官人的,是他逼我來找沈指揮使的。”
沈徵冷笑一聲,對外面人道:“還不拖出去,什麼人也往屋裡領!”
馮兒被拖了出去,夏渝趕忙笑道:“哎,還是阿窈聰明,一眼便看出她說謊來了。”
沈老爺子神色也松了下來,道:“無事便好,無事便好,你若敢在外頭胡來,我先打斷你的腿。”
沈徵撇嘴道:“你才沒那麼不挑。”
“走了。”沈徵又往蘭花後瞄了一眼,便大步離開。
他走了夏猶清從屏風後出來,一上車發現車上有一對彩繪的小泥人不倒翁,撥一下便搖頭晃腦,瞧着傻乎乎的。
晚上夏猶清趴在床上,那對不倒翁放在枕頭旁邊,金兒過來放帳子,笑道:“這小娃娃好精緻,何時買的?”
夏猶清道:“撿的。”
哪裡去撿這麼幹淨精巧小泥人來?金兒偷偷笑了笑,沒有戳穿她,把帳子放了下來。
……
有事做不經意間便又過了兩日,夏猶清正在理着賬冊,有兩個小販坐在門口歇腳,一個道:“你可聽說那事,就是那姓沈的小将軍。”
另一個道:“自然聽說了,傳言說朝中有人參他出身不明,許是什麼下九流的野種,不許他當官。”
第42章陰魂不散怎麼會又突然提起這茬,……
怎麼會又突然提起這茬,沈徵雖是沈家抱來的,但也從沒人隐瞞過,且他的親生父親雖不知所蹤,但父母當年也是清白之人明媒正婚,怎麼會有人說他是……野種?
夏猶清沒有去驚動那兩人,叫金兒尋個人出去打聽了一番,金兒回來道:“奴去打聽過了,聽說是這幾日有人在今上那提要封他們打仗回來的武将,但突然有個言官出來說,武将雖有軍功章也應當與文官一視同仁,文官在科舉前都要看出身,武官也不應當允許下流出身之人擔任。”
夏猶清道:“便不說下流出身的人能不能做官,可他母親是正經嫡出沈家姑娘,父親也是讀書人,怎麼會有人質疑他的出身?”
金兒道:“奴也問了,據說朝堂上也有人替姑爺辯駁,那言官又說姑爺的爹已經找不到了,身份也不好查,不可含糊過去,要查清為止。”
可以前并沒有這樣的說法,甚至許多從軍之人是從囚徒裡充用的,他們立了軍功也同樣會被提拔,怎麼到了沈徵這查起出身來,還查得這般嚴格。
夏猶清想了想,哎,大約有什麼人瞧沈徵不順眼,所謂規矩還不都是人定的,或松或嚴,還不是幾句話的事,怎麼說怎麼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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