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追逐在守河身後的面具人發現前方還有一個‘同伴’,他迅速計算過自己、獵物、同伴三者之間的距離和戰鬥力,得出:同伴有能力且更方便解決這些叛逃者的結論,随後他便立刻轉移目标,采取省力高效的工作宗旨清掃其他戰奴去了。
守河扛着床闆進不去小巷裡,四個人便在巷口外成功會師,曜金還很奇怪身後的面具人怎麼突然不追了,守河直接讓他别管這些,“現在什麼情況?這小兄弟怎麼混進來的?”
“……”連禦一見到守河的臉就突然全身哪哪兒都不舒服,總覺得下一秒這位星際警察就會突然摸出一副手铐,然後把他送進宇宙聯邦監獄,他難得保持沉默,還下意識像一隻見到貓的耗子那樣往岑禛背後縮。
守河對連禦也有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準确來說是對連禦的動作和表情十分熟稔,那些犯罪分子見到他倍感心虛的時候,全然就是這副膽怯的模樣。
“是不方便說嗎?……”守河眯起了眼睛,一手撐着床闆,一手按着曜金的肩膀,腦中則在快速掃描自己轄内的在逃犯罪分子外表記憶數據庫。
未果。
岑禛沒被追捕過,沒上過通緝令,也沒進過警局,自然無法和被全宇宙通緝還兩入獄的連禦感同身受,雖然不知道連禦在畏懼什麼,他還是下意識地側身擋住守河的視線,将哨兵納入自己的保護範圍内。
他微微側頭,和連禦對上視線,“……可以,他身上有信号幹擾裝置。”
“事情得從頭說起。”連禦緩緩呼出一口氣,他也不是真的怕了守河,隻是如果有人曾經開着飛船即将突破大氣層,另一邊忽然出現一個絕世猛男,開着戰機,橫空直降,一人之力,赤手空拳,當着他的面硬生生把飛船發動機卸下來,那麼請允許這個人在再次面對猛男的時候,産生那麼一星半點的應激反應。
“我将跟蹤程序植入了面具人最高執行領導的終端,裡面的數據我都拷貝了一份,但都是些加了五重保密的信息,需要時間來破譯,因為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我沒有貿然動用跟蹤程序的位置定位功能……”
曜金覺得接下來要轉折了,連禦也的确沒有讓他失望:“但今天是我每月的發情期,岑禛又不在身邊,我做什麼都是不受控制的……我非但開啟了定位,還強殺了一個面具人,奪取了他的身份。”
“但除了這些,其餘事我做得都非常嚴密……所以現在保守估計有五成概率奴市高層已經發現了端倪。”連禦看向曜金和守河,“不過相信我,我絕對能保證我們都不會死。”
這句話說得狂妄又大膽,帶着超乎自信的自負,但從連禦的口中說出來,就顯得極具說服力和安全感。
不是誰都能前一秒還是星盜團手底下的性奴,下一秒就一襲面具人的裝扮潛入鬥奴場肆意妄為。
“……”守河捏了捏床闆,在上面留下五道指痕,少頃,他擡頭看向岑禛,念及方才他戳穿自己瞳色,再加上連禦剛剛的一系列話,肅然道:“聽你話中的意思,你非常擅長網絡信息安全技術。”
不,因為有他網絡信息才會不安全。岑禛的精神鍊接微微産生波動,連禦立即感知到,并不滿地波動回來。
“事實上,整個奴隸市場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
更加嚣張的話從守河口中吐出,而他隻需要一句十分簡單的話來論證:“我是中陽星人。”
“……”岑禛和連禦什麼反應都沒有,畢竟該有的反應他們早就已經私下裡反應過了。
反觀身為男主卻一點男主待遇都沒有享受到的曜金,他突聞扛了他一路的‘賣淫者’竟然是中陽人,沒有一點點防備,沒有一絲絲前奏,再想到之前若不是對方的特征,自己差點把中陽人給嫖了,曜金簡直吓得渾身地震,精神空間的土都要抖飛了。
“天呐……你,”曜金展現出了一個正常哨兵該有的詫異,“怎麼可能……不是吧……”
他現在的狀态就好似忽然得知剛剛一起上廁所的坑友是超人,他還和超人比了比大小,臨走前吹了個流氓哨;又比如剛剛一起在窗口打飯的同學是雷神,他端湯的時候還不小心撒了人一身。
總之就不是人能經曆的事。
“既然奴市對你來說不是問題,那為什麼——”岑禛指指守河目前身處的地方,又指指那飽經滄桑的破床闆,話後的含義就是:為什麼你不像書裡寫的那樣,向來動手不動口,随随便便搗毀一個星球?為什麼你不幹脆點,直接點,痛快點,趕緊把奴市給剿滅了,好讓大家趕緊各回各家,而是現在這樣真老實地遵循奴市的‘遊戲’規則,拿着個破床躲避面具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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