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這個詭異危機重重的深山别墅中,在與外界的聯絡失效的情況下,如果想要平安無事活着離開,比起責備唯一有能力保護他們的人,遠不如放心信賴于他。
男歌手将衆人的神色變化都看在眼裡,他不由失聲震驚道:“你們竟然這麼相信一個不知底細的人?你們瘋了吧?”
安南原聳聳肩:“不信燕哥的話,信你嗎?茜茜姐說的對,比起一個隻會袖手旁觀甚至枉顧同伴安危的人,還是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人更值得信賴。再說……”
他的面容上浮現出明晃晃的譏諷:“你自認為咖位大,瞧不起身為素人的燕哥——可是你的粉絲數量,也隻是我一個零頭吧?你作為歌手,名氣也比不上茜茜姐也比不上白霜,更沒得過任何獎項。誰給你的底氣,讓你瞧不起我和茜茜姐都信任的燕哥的?糊給的嗎?”
作為偶像男團出道的安南原平素一向重視形象管理,此時卻第一次如此直接的在明面上以名氣和咖位壓人。
藥食全無,危機四伏。
在别墅這種生死徘徊的特殊情況之下,即便是習慣了在鏡頭前将自己包裝完美的人,也更求生本能的接近自己的真實。
更何況安南原親眼見過了燕時洵身上那些不科學之處,深夜的别墅和花園中,如果不是燕時洵,他很可能會被出現在客廳的老管家殺死,被花園裡拖着巨大斧頭的怪物砍死。
過了命的關系,使得安南原願意維護他所信任佩服的燕時洵。
而接連被質疑受到打擊的男歌手,臉色又紅又白,難看得不行。
他恨恨的瞪了嘉賓們幾眼:“那麼聽話,那你們就待在這等死吧!我是不會陪你們一起犯傻了。”
說着,男歌手惡狠狠的看着不幫他說話的張無病一眼,丢下一句“你不就是覺得我咖位沒有安南原大嗎?踩低捧高的家夥,你等我拿歌神獎的那天!”,就氣沖沖的轉身走了。
張無病莫名其妙,卻礙于他的導演身份不能在鏡頭前給節目添亂,而沒有罵出口。
但還是在心裡吐槽:雖然燕哥總是說他應該改名叫有病,但依他看,這人才有病。
關咖位和拿獎什麼事?最先挑事的不是這人自己嗎,怎麼又變成他踩低捧高了?
白霜也不解的看了好幾眼男歌手離開的背影,也小聲嘀咕了一句“奇奇怪怪的”。
不過,剛剛還難得态度強硬怼了那名男歌手的丁茜,卻在他真的離開了之後,反倒有些遲疑。
“怎麼感覺,他好像不太對?”丁茜皺着眉道:“我雖然和他稱不上熟悉,但也曾經在幾次活動裡照過面,那時候他好像不是這麼急躁不顧形象的人。他剛剛的狀态,似乎有些反常?他平時的脾氣應該不是這樣的才對。”
同為歌手,白霜倒是跟熟悉那名男歌手一些,知道他原本就喜歡在同行多的地方吹牛誇海口的壞毛病,但也沒像丁茜想那麼多,并未對此有所懷疑。
“被吓到了吧。”
畢竟生死險境,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暴露自己真實的一面。
隻是另一名男嘉賓卻頻頻看向男歌手離開的方向,神色奇異。
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就算那名男歌手私下底脾氣有多不好,但這畢竟是直播節目,對着鏡頭就敢如此嚣張?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那個……他就這麼走了,不會有事吧?”
怼人一時爽,男歌手真的走了,安南原反倒有些猶豫了起來。
擅長聯想的安南原立刻想起了自己看過的那些恐怖片裡,不聽其他人勸說而單獨行動的那些角色的下場,不由抖了一下,被自己腦内聯想到的畫面吓到了。
另一名嘉賓點頭:“那要不你們誰去找一下?”
“我也害怕一個人行動啊,怎麼看都是和大家一起待在客廳安全。再說他是自己選擇走的,說不定我們去找他,他反而要罵我們。”
“……那算了,反正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會出什麼事。”
就在所有人都達成一緻之後,一名男嘉賓卻猶豫着開口:“他的房間原本在二樓右側,早上燕先生說要右側所有人都搬去左側,他就搬到我房間了。這個不影響什麼吧?”
衆人聞言,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彼此眼睛裡的猶豫和恐懼。
住在右側的四個人中,柳依依和那名男演員已經躺在急救房間裡了,丁茜也被吓得夠嗆。這樣說來,隻剩下剛剛獨自離開的男歌手還沒有出事。
這……
應該沒事吧?
張無病雖然不高興這人質疑燕時洵,但他畢竟是導演,有責任确認節目組成員的安全。于是他叫上了幾名工作人員,準備去找走掉的男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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