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等了一會,自己也帶着魚竿和魚簍從舞台的另外一邊走上台去,他的側影有些落寞,走兩步定了一個點,将自己的神情給觀衆們看,隻見他飾演的少年時期南宮玦,
少年眉頭微微皺起,眼睛深邃隐隐有些光亮然後又想起什麼似的歎息一聲,光亮也黯淡下去,他面無表情的抿唇走着找了一處坐下,從魚簍之中摸出魚餌,認真的穿上,手法熟練,分明沒有真的蚯蚓卻認認真真的穿引餌料。
不知不覺讓人看出了周遭的情景,他似乎坐在一處淺灘,因為心情不快踢了踢腳邊的碎石子,看着石子滾落在河流之中連個水花都沒有濺起來,眼神閃爍兩下,将心中的惆怅壓下來,一揮魚竿安靜的等着魚兒上鈎。
溫煦飾演的皇子南宮玦因為兄弟陷害被召到書房受到了父皇的訓斥,責怪他辦事不利,心性暴戾,罰他近期靜思己過。
少年時期的南宮玦對父皇還有濃厚的孺慕之情,極其重視當時父皇的評價,心中失意之時來到了郊外垂釣,一肚子的苦水沒有一個人可以傾訴,這個時候遠遠看到了薛子清坐在湖心亭中研究棋盤的路數,他一手拿着棋譜,以後執白子,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完全沒有發現南宮玦的到來。
溫煦等了好久,他的魚竿動了動,看樣子是魚兒上鈎了使勁往上一擡卻一無所獲,觀衆們看着他的舉動,溫煦将魚線收回來,然後捏在手裡似乎做着什麼。
很快就有人看出來了,魚兒的确是上鈎了,而且還是一條大魚,可是魚線卻沒有能夠承受這麼大的重量斷掉了。
溫煦看着手中的魚線,這時候便體現出了南宮玦由魚線的遭遇想到了自己,不過他并沒有情緒失控而是又重新給魚按上魚線,再一次揮杆,這會無意中就看到了周逸儒飾演薛子清。
薛子清還糾結着這一步無解,手中的棋子始終落不下去,搖搖頭又收回來重新思索,南宮玦觀察了一會,魚竿還是沒有動靜,他又十分好奇棋局,便收起魚竿往湖心亭走去。
薛子清聽見腳步聲沒有任何反應,知道看到南宮玦的靴子,這才擡起頭來,二人寒暄了一句,南宮玦詢問着可不可以坐在一旁看一看,這個棋局。
雖然說觀棋不語真君子,南宮玦不過小坐一會,将魚竿又布置在了湖心亭邊,才扭過頭看了一下,不一會就在心裡有了接解局夫人方法。
他雖然沒說話,可以沒有逃過薛子清的觀察,此時的薛子清虛心向他求教問到:“不知兄台是否已經有了妙計?可否與子清解惑?”
南宮玦看他這般真誠的求問,于是從棋子盒中拿出一枚,落在了盤上,薛子清探過頭去,表情由不解變為驚訝又由驚訝變成了歡喜,真是遇到了棋友猶如遇到知音。
這下子二人的話題便打開了,薛子清又在棋盤上擺了好幾個局,有的是他自己沒有想好解法,有的是他認為經典之局想知道南宮玦有沒有新的方法。
一來二去,算是讓薛子清心中的棋瘾勾上了心頭,于是向他行了一禮開口問道:“不知王央兄可願意與子清對弈一局?”
南宮玦對薛子清用了化名,這會他心中正愁悶剛好在棋盤上碰到一個似乎能比一比的人,可以借此來發洩委屈,便答應了,這一下就停不下來,知道夜色降臨,不遠處的燈火亮起來,炊煙飄在了上空,二人的棋局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時辰已經不早,這個時候南宮玦聽到了水花的聲音,起身去看了看自己的魚竿,果然有魚上鈎了,他現在心中已經平和許多,然後将手中的魚竿往上收,觀衆們看着他的動作,似乎是有一條魚但是卻不大,拿在手裡看了看,突然對着薛子清笑了出來:“哈哈哈,今日碰見子清兄實乃我幸事。”
薛子清不解,于是問他為何,南宮玦回答道:“若不是子清兄,隻怕我還困頓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無法自,今日的棋局不如我們暫且放下如何?”南宮玦一邊說着一邊将魚從勾上解下來投入河中。
薛子清摸不清他為什麼情緒突然高漲,心裡還有些可惜這棋局未分出勝負于是問道:“那什麼時候才能繼續和王央兄對弈?”
難得碰到棋逢對手想交個朋友,不過不知道為何心中已然知道了,再見面可能很難,況且這王央的氣質非同常人,這一别……
南宮玦不知道他的想法,心中也有自己的思維,善下棋者善謀,若是之後時機成熟再遇到他收為自己的賓客倒也算是一位人才,他看着亭下的河流說道:“待五年秋季,這魚肥美之時,我定會與薛兄再見,倒是可要一同解局,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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