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師姐别緊張,隻要抓好了,就掉不下去的。再說了,就算掉下去,還有我們在呀!澹台師兄,你說是不是?”
名字溫柔外表卻粗豪的澹台雨笑出一口白牙:“程師妹說的極是,俞師妹别害怕。”
張青書和盛陽秋也飛到近旁,将俞希音團團圍住:“俞師妹,你飛中間,出了事有我們。”
俞希音感激地點頭,在四人的護衛下,卸下緊張的情緒,慢慢平穩下來,隻是一眼也不敢往下看。大約一個時辰後,紙鶴靈氣即将用盡,五人找了個安全的地方,降下紙鶴休息。
代步的驅符制作比法器簡單得多,缺點也很明顯,就是使用時間不長,也容易損壞。他們臨行前,師門每人發放了三隻紙鶴,足夠他們使用這三個月,要是小心些,說不定一隻就夠了。
紙鶴得來不易,便是張青書,也隻能偶爾從張照觀那裡弄來過過瘾,因此每個人都很愛惜,眼看着靈氣不多,便下去休息,補充好靈氣再上路。
第二次上天,俞希音就鎮定多了,穩穩地飛在他們身後,偶爾也會往下掃一眼。
如此飛了大半天,下午申時,五人就下了紙鶴,找家道觀挂單。在天上飛雖然過瘾,可壓力實在是大,容易疲累。
這家道觀很小,占地不過五六畝,隻得一間大殿,兩進院子,估計也就能住十來個道人,看門口的标志,是個叢林觀。
張青書上前叫門,觀中匆匆走出來一個道童。
這道童不過十歲出頭,衣着簡樸,看到他們幾人道袍光鮮,上面還繡着玄淵觀的标記,甚是惶恐,連話都說不順,急忙忙請他們進去。
道童招待他們在偏殿坐了,上了靈茶,跑去請師長。
像這樣的叢林觀,沒有收徒資格,道童也不是正經的道士,所謂師長,也就是一個名頭,就像在白水觀,靈玉和仙石喊玄塵子師父,也是不算正經傳承的。
不多時,一名頭發胡子花白的老道走進偏殿,向五人見禮:“老道廣甯子,見過幾位道友。”
靈玉等五人紛紛起身,客氣地回禮:“見過廣甯子道友。”
五人各自通過姓名,重又坐下。
這廣甯子也是煉氣五層,看他蒼老的外表,可能年紀已過八十,不過修道之士,要比凡人顯得年輕有力,看起來也就六十出頭,精神矍铄。
“幾位道友,真是年輕有為啊。”廣甯子瞧着他們五人,眼中有着毫不掩飾的羨慕。同樣的修為,他們五人才二十歲左右,他卻已經一隻腳踏進了棺材,怎不叫人唏噓?
張青書笑道:“道友太誇獎了,天下間天資過人之輩何其多,我們算不得什麼。”這倒不算虛言,玄淵觀内,二十歲前達到煉氣五層,才能成為精英弟子,他們在精英弟子中算是不錯的,可精英弟子上面還有真傳弟子呢,跟一些才華橫溢的真傳弟子比起來,就很一般了。
“張道友太謙虛了!”廣甯子又是一番恭維吹捧,什麼天之驕子、才智絕頂,直說到五人飄飄然,才停了下來,問起正事,“不知五位道友來敝觀,有何要事?”
張青書道:“我們師兄妹有事要辦,途經此地,天色将晚,因此尋個地方挂單,還望道友行個方便。”
“哦……”廣甯子點點頭,“幾位可是去尋修補天柱的材料?”
“不錯。”張青書眼中閃過一絲訝意,“道友好靈通的消息!”
廣甯子擺擺手:“不瞞幾位道友,老道也是早上才知道此事,正是貴觀傳來的訊号符。”說着,愁眉苦臉,“唉,天柱破裂,大難臨頭,我們也被分派了不少任務,正頭疼呢!”
張青書淡淡笑道:“這也是沒辦法,一旦天柱傾塌,天下覆滅,大家都要倒黴,收集材料不是為了别的,正是為了自己和親人的性命。”
“張道友說的不錯,這不,我們道觀打算出動大部分門人,好為修補天柱添一分力。”
靈玉聽着張青書和廣甯子你一言我一語,其他人間或插幾句話,自己隻管喝茶。
閑談了一陣,看他們談興不高,廣甯子知趣地安排他們去休息,不再東拉西扯。
道觀小,客居也少,他們五人,隻得兩個房間,分男女各住一間。條件簡陋,他們也沒什麼好在意的,略微打理了一下,各自調息,恢複體内真元。
到了晚間,廣甯子派人來請,說是宴請他們,靈玉和俞希音都推說身體不适,張青書三人去了。
大約一個時辰後,張青書回來,過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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