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球聽完君曉的話還有幾分感動,覺得大師不愧是大師,就連思想境界都和那些尋常的兩腳獸不一樣。
它自覺是個知恩圖報的好球,之前秘籍沒辦法送給起名大師也就算了,眼下他們來到了自己的洞府中,又有什麼理由不把好東西給人家呢?雖然自己有點舍不得,但很多時候就是要身不由己的!
小圓球自己本來都做好思想準備了,結果人家說了不要它的手稿,還有正當的理由,什麼“君子不奪人所好”!有文化,真有文化,不愧是起名大師,一聽就知道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蘊。
君曉不知道自己一句推脫的說辭在小圓球腦袋裡已經被翻來覆去的神化,更不知道小圓球現在正感動地準備給她主動送溫暖:“起名大師,這個是你……”小圓球指着晏朝離,似乎在猶豫。
“徒兒。”君曉說。
“噢噢!我可以不收任何報酬給你徒兒染一次頭發!”它興奮道。
君曉:“……”
晏朝離裝東西的手也頓了一下:“……”
染頭發這一茬是真不打算過去了是嗎?
山上,一名純陽心宮的修士喊道:“這邊!熊乾!”
順着他呼喊的方向看過去,可以看見一個一身白袍的修士。可那修士卻似乎沒有聽見他的呼喊一般,仍舊徑直朝着自己前行的方向走過去。
“熊乾!”那先前呼喊的修士又喊了一聲,見對方仍舊朝着自己的方向往前走,當是對方并未聽見自己的呼喊,三步并作兩步跑了過去,從側面一把拉住對方的袖子道:“熊乾!”
……咦,奇怪,自己剛才碰到他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渾身一涼呢?
熊乾被拉住袖子,終于轉過身來看着他。
“你臉怎麼這麼白,是不是不舒服?”這名修士,也就是胡德義關切地問道。
那被稱作熊乾的修士搖了搖頭,露出了個笑容。
……胡德義的表情更擔心了,他皺了皺眉頭道:“你肯定不舒服了,應該還挺嚴重的,平時我要這麼說你你早跳起來打我了,怎麼會這麼溫柔的對待我?你是不是非常不舒服啊???”
那熊乾歪了歪頭,眼珠子動也沒動,直直的盯着胡德義說了句:“有點吧。”
“咦?你聲音怎麼這麼低,是不是嗓子不舒服?都跟你說了平時少喝酒,你怎麼不聽呢,剛才我叫你半天你都沒聽見……唉,算了,我就不跟你計較這個了,我們快走吧。”
“去哪?”那熊乾問。
“去找小師叔啊!”那胡德義退後了一步:“你怎麼連這個都忘了?你不會像凡人一樣……發燒了吧?小師叔和我們進洞府之前不是約定好,進來之後就找隊友和找他嘛?我們又不求什麼天财地寶,對這個地方也不熟悉,大家一起抱團修煉就完事了。”
“唔……”那熊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這具身體強度,的确比我身上這具好多了。”
“……什麼?”
“熊乾”舉起了自己的手,藏在寬大袖子下面的手終于露在了胡德義面前,隻見本該光滑的皮膚之上像是被腐蝕了一般,産生了一塊一塊暗紅色瘀痕。
“這是……魔氣侵蝕?”胡德義終于遲鈍地意識到了自己的眼前的小夥伴并不對勁,他一步一步地慢慢後退。
“熊乾”低低地笑了出來:“我剛才就在想,這具身體要是承載不了我,會有很多麻煩。”
“……”
“謝謝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了評論區一些小夥伴們的疑問。
嘻嘻嘻嘻,很多小夥伴們猜的對。
應該快揭曉了。
第64章劍身染色
君曉再三和小圓球笑着解釋了自己的徒兒并沒有什麼染頭發的打算,小圓球這才作罷。
話痨劍見君曉和晏朝離正忙,也不搭理自己,閑的沒事隻得和小圓球聊天,說來說去都在圍繞一個問題問小圓球——你看我這劍身顔色還能改麼。
小圓球面對自己的老朋友,自然要比面對尋常修士好說話,但壞就壞在這塊業務它也不是很熟悉。
先前這劍插在堆石塊裡那些個年歲裡,這話痨劍就好奇小圓球成天在忙啥,知道它在鑽研染毛技術之後話痨劍覺得很佩服——如今這年頭有一門手藝的靈獸可真不多了。
這門手藝還是那麼的獨特,獨特到整個靈涯洞府裡就它一份兒。
後來在“烈”不能動的那段時光裡,經常能見到染成各種顔色的小圓球。每次圓球染了新的顔色,什麼山綠、蘭花藍之類的都會漫山遍野的找朋友“品鑒”,自然也不會落下在山洞裡孤零零的好朋友話痨劍。
小圓球見話痨劍一臉羨慕,當時就許下海口,說等染毛的手藝大成了,就開始琢磨怎麼給話痨劍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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