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佛堂,厭惡的掃了一眼桌上的蓮台,青光一閃,蓮台便寸寸成灰。
清風自起,吹落了紅紗,一尊裸體的女人雕像出現在阿瑤面前,從上半張完整的臉可以看出,正是外邊雪心的模樣……
第9章
“你幹什麼!放下我女兒!”
老妪困獸一般死死盯住阿瑤手裡半人高的雕像,幹枯如同鬼爪一樣的手掌死命拍擊五帝錢形成的光牆。
“小亦。”
阿瑤覺得手裡的雕塑怪異的很,不知是什麼材質,入手溫熱,滑膩,不像是玉石,倒像是……人皮。
沈亦棠剛一轉頭,還沒看清楚阿瑤手裡的是什麼東西,一隻微涼的大手便按在他頭上,強迫他轉過視線。
再見夙任,他已經換了一套現代人的休閑裝,好身材被勾勒的更加修長立體。
沈亦棠覺得夙任好像真的會發光,要不然怎麼他一出現,本來陰森恐怖的香燭鋪子就亮堂了不少?
“你怎麼會在這兒。”沈亦棠自認自己修為不差,可不光是自己,就連阿瑤也是沒有感覺到一直以來有個人在暗中觀察着發生的一切。
“非禮勿視。”
夙任放開沈亦棠,順便摘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沈亦棠肩膀上的紙屑,親密的完全看不出來兩個人是第二次見面。
自夙任出現,阿瑤便一刻沒有松懈過,尤其是夙任把手放在沈亦棠天門上之後,她那顆寂靜四千年的心髒差點又一次起搏。
對于修道之人來說,天門亦稱死門,不管多高的修為,天門被擊碎,隻有煙消雲散一條路,因此修道之人很忌諱,甚至是排斥别人靠近他們的頭頂。
阿瑤認出這人就是中午幫助沈亦棠解圍之人,看起來好像沒有惡意,雖然戒備異常,也沒有妄動。
雪心CHI裸的雕像緩緩燃起赤金色的神焰,本來巧笑嫣兮的雕像在熾熱的神焰之下面目居然開始慢慢扭曲,好似很痛苦一般,眸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轉向夙任所站的方向,毒蛇一般怨毒的目光始終盯着夙任研好的背影,似有不甘,憤恨之色。
隻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還沒有成型的她翻不出什麼風浪,隻能在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哀嚎之後被道火生生煉化,連灰燼都不曾留下。
鼻尖氤氲淡淡的血肉燒焦氣味,老妪自從雕塑燃燒開始,叫喊聲一生一比一聲高亢,從開始的磕頭哀求,到後來情勢無法逆轉之後謾罵詛咒,沈亦棠不自在的皺皺眉頭,隻覺得聒噪異常。
夙任唇角挑起,老妪凄厲的聲音便戛然而止。無論她在裡面怎樣叫喊,沒有一絲聲線能傳出。
“到底是什麼東西?”
即使沒有親眼看到,沈亦棠也猜到了發生了身後發生了什麼,隻是有些像弄清楚夙任到底燒了什麼。
“應該是一種特殊的養屍術。”
直到雪心的雕像燒的渣兒都不剩,夙任才放下耷在沈亦棠脖子上的手臂,看着眼前老妪怨毒扭曲的臉,随意的說道。
“你燒了她的屍身?可養屍需要把生魂拘禁在軀殼裡才行。”
雪心的魂魄現在雖然已近透明,虛幻的幾乎看不到,可确确實實是躺在老妪懷裡,這不合常理。
“所以說是特殊的養屍術。”
雖然是兩張截然不同的臉,可沉眉深思時的樣子一如當年那個彗星一樣的男子,夙任不自覺輕笑出聲。
“尋常養屍大多是為了驅使、奴役,而她則是為了複活枉死之人。”
“寶刹屍囊。”
經過夙任一提醒,沈亦棠忽然想到之前師傅曾在一古墓中發現過一陰損法門,便是這寶刹屍囊之術。
百餘年前一妖道名曰:赤月,其道侶被人暗害,屍身被毀,妖道為了複HUO道侶,便自創此術。
首先需尋一塊極佳的養屍地,将本就怨氣橫生的逝者亡靈葬入數載,使其吸收極陰之氣壯大己身,然後尋一懷孕不過三月的孕婦,讓亡靈吞噬掉未成形嬰兒的魂魄,被母體孕育直到出世;出世後的鬼嬰被封入混入生人血肉的黃泥,塑成人型,日夜受香火供奉,不可間斷。
同時每年鬼嬰降世之日,都需在外側重新裹上混入生人血肉的黃泥,重新塑造人型,年年不可間斷,直到雕塑外形和逝者完全一緻之日,需要供奉相同性别者的生魂若幹,假以時日,便可血肉重生,再臨人間。
“她們應該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殺這些女孩抽取生魂作為重臨人間的祭禮。”
那雕塑正符合沈亦棠所說的最後一階段,隻是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葬送在這對喪心病狂的母女手裡。
“夙任……”
再次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夙任一時有些呆愣,好像他仍然是當年那個彗星一樣劃過大陸的天選之子,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還未曾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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