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遜河的流域很長,方白鏡根本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将所有的船隻都銷毀掉,所以很快姚廣孝就從下遊湊齊了渡河的船。
但是離奇的是,當姚廣孝帶着人趕到河對岸的時候,隻能看到橫七豎八的小船,根本就沒有明軍的身影,而且是一點移動的痕迹都沒有,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随後,馬哈木帶着脫歡與猛哥帖木兒也趕到了河對岸,見到空空如也的河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姚廣孝聳了聳肩膀,無奈的道:“陛下,從微臣趕到這裡的時候,河對岸就是這般光影,沒有任何腳印,也沒有任何人活動的軌迹。”
猛哥帖木兒撓了撓頭,不解的道:“難道明軍集體跳河了?不能吧。”
馬哈木搖了搖頭:“不可能,烏爾遜河的寬度足足有五裡,現在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河水更是冰冷刺骨,沒有人能在這樣的條件下遊到河對岸去。”
這時姚廣孝卻突然道:“陛下,明軍雖然不可能遊到對岸去,但是卻可以沿着河邊向兩側遊一段距離,這樣就可以遮擋他們移動過的痕迹,這也是我們察覺不到他們移動痕迹的原因。”
馬哈木的眼睛一亮,沒錯,這就是明軍的小伎倆,朱雄英果然狡猾。
“既然如此的話,姚廣孝,猛哥帖木兒,你們二人帶五萬大軍向下遊方向搜索,脫歡,你和朕一起向上遊方向搜索,以響箭為号,務必要活捉朱雄英。”
很快,十萬大軍分為兩個方向,開始仔細地搜索。
馬哈木還不忘留下一千人守着所有的船隻。
以北元精銳的腳力,幾乎沒用什麼時間,就已經搜索出去了很遠的距離。
伴随着搜索的距離越來越遠,馬哈木的心就越來越沉,按理說就算明軍都精通遊泳,也不至于能在冰冷的河水中遊了這麼久啊?
難道自己的方向錯了?
在沿着河邊走出五裡距離的時候,馬哈木突然叫停了隊伍。
明軍不可能遊出這麼遠的距離,姚廣孝應該和自己的行軍速度差不多,到現在也沒有響箭傳來,說明他那邊也沒有收獲,那明軍到底去了哪裡?
一定是有什麼細節被自己忽略了。
難道之所以察覺不到明軍移動的痕迹是因為明軍根本就沒有移動?也就是說他們一直在水中無聲的潛伏?
腦海中突然豁然開朗。
“走,回到登岸的地方!”
說完,就帶着五萬大軍瘋狂的向岸邊趕去。
而朱雄英帶着親兵營确實是在岸邊潛伏,親兵營的訓練完全是按照特種兵的标準,所以通過一根空心的蘆葦就可以在水下潛伏很長時間。
在姚廣孝和馬哈木帶兵走出去一段時間後。
朱雄英就帶着在水中已經被凍的瑟瑟發抖的親兵營悄悄摸上了岸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掉了在岸邊留守的北元士兵。
藍春現在渾身濕透,不斷哈氣保持自己手上的體溫,凍的嘚嘚瑟瑟的問道:“大侄子,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朱雄英此刻已是渾身濕透,眼睛掃過地上的屍體道:“讓兄弟們将濕掉的衣服脫掉,換上他們的衣服,濕掉的衣服擰幹,放在船上帶走。”
傅讓眼睛掃過岸邊的船,有些惋惜的道:“可惜了,咱們的炸藥都用水泡過了,要不然把這些船都炸了,北元想繞過烏爾遜河,至少得兩天得時間。”
方白鏡文言呵呵壞笑道:“傅統領此言詫異,有的時候,不炸也有不炸的好處。”
說完轉頭對着自己帶領的斥候吩咐道:“除了我們自己渡江要用到的船外,其餘所有船都在底部多鑿幾個窟窿,隐秘一點,最好要他們到河中間的時候才能發現。”
聽着方白鏡的安排,所有人都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方大人,不愧是你,夠陰險。”
藍春的一句誇獎,讓方白鏡面色變的很奇怪,這位爺是在誇我呢對吧?
朱雄英看了眼時間,拍了拍手道:“好了,咱們渡河回去,這次我看馬哈木會不會被氣死。”
說罷,就帶着親兵營上船,向河對岸駛去。
在他們離開不久,馬哈木與姚廣孝幾乎同時趕到了岸邊,看着一地的屍體,就連衣服都被扒走了,衆人的神色都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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