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讪讪地笑起來,忙解釋不是嫌棄,而是更喜歡這種住家的氛圍,也沒有到處的攝像頭監視着,也沒有來來往往的客人打擾,更沒有粉絲蹲守在門口,感覺人一下子就輕松了許多。
王立鵬把菜掃幹淨,打了個飽嗝,“其實是租房住更安全,否則我每天護送秦少進進出出都得繃緊神經,就怕遇到私生或者黑粉,之前還在房車上發現過竊聽器,真是防不勝防。”
天黑了,大家護送秦珩去片場,秦珩去換衣服做造型,頭發剪短了一些,燙了個金黃色的微卷,臉色沒塗黑的時候看着像個漂亮的洋娃娃。
化妝師驚歎道:“太好看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适合這種發色的男生。”
秦珩看不習慣,有點殺馬特的感覺,還好他的臉撐住了,他把頭發弄到耳朵後面,左右看了看,擡頭問:“這樣的混混是不是太沒氣勢了?”
導演摸着下巴看了他許久,最後把編劇喊來,詢問他這樣的外形符合角色麼?
編劇也說不好,“我在寫劇本的時候對主要角色的外形有過初步設想,梁平這個人是從警校畢業混入黑幫的,他的長相不會太出衆,否則就太招眼了,秦老師這張臉太出色了,再弄個這樣的發型,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點。”
秦珩把椅子轉過來,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也不一定要長相普通的人才好做卧底,你看我現在這模樣,至少不會有人懷疑我是警察吧?”
衆人點頭,警官在大家的印象裡都是正派的,一身正氣的,而不是秦珩這樣嬌柔且精緻,但确實不像個小混混就是了。
“我記得梁平是靠幫人當打手才混入黑幫的,後來也是靠出色的身手被上頭看重,一點一點摸進對方的總部,那如果換個方式呢?”
編劇饒有興緻地問:“那你打算換個什麼方式?”
秦珩對着鏡子摸着自己的臉,“靠色誘應該是個不錯的方式,而且我還可以引起他們内部的矛盾,做點不一樣的事情。”
導演意外地看着他,抽了根煙,告訴秦珩:“我們原本是想安排一個女性角色靠美色混進去的,但這是一部獻禮劇,我覺得這樣的法子容易産生一些負面的能量,對女性也不好,而且我相信,真實情況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這畢竟是一部以還原真實為主的電影,并非是一部警匪片,讓一名女警以慘烈的方式混入敵營,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太危險了。
秦珩對他說:“那我來應該沒問題,色誘又不是真的要跟他們上床,看得到吃不到才是最高境界。”
編劇興奮地點頭:“我理解你的意思了,我這就去改劇本,三天内絕對能改好,這麼一來,梁平這個角色絕對更完美!更讓觀衆喜愛!”
“那這個造型和妝容還要改嗎?”化妝師問。
導演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對他們說:“先這樣吧,去試試鏡頭,看看效果再說,今晚這場戲發生在夜總會,妖豔一點挺好的。”
秦珩絲毫沒覺得今天這造型跟妖豔有什麼關系,看起來就挺傻挺弱智的,頭發太亮了,像頂個燈泡在頭上。
秦珩在等戲的時候拍了張自拍發給霍圳,問他:“像不像誤入歧途的街上小混混?”
霍圳的視頻電話很快打過來了,秦珩不是很想接,不過對方很執着,他最後還是接了。
“做什麼?”秦珩語氣不好地問。
“手機擡高點,看不到臉。”
“啧,你怎麼這麼煩?”秦珩把屏幕對準自己的臉,那張化妝師精雕細琢的臉龐出現在霍圳視線中。
感覺挺奇妙的,跟平時的秦珩一點不像,倒是有點像他以前查到的寫在資料上的那個叛逆少年。
“不是說是警察卧底麼?怎麼是這副模樣?這看着也不像警察啊。”
“不像就對了,不然怎麼混入敵營?連你都覺得不像,至少外形上過關了。”
霍圳嘴角抽了一下,實誠地說:“我覺得吧,你這模樣想靠本事混到對方大本營也很難,太招眼了,出去辦個事都得留下一批目擊證人。”
“我這叫反其道而行之,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劇本就是這些寫的?”
“沒有,編劇說改劇本。”
霍圳憋笑,“行,看來他們很滿意,我也挺滿意的,總算不是個邋遢乞丐樣了。”
秦珩和他辯駁了幾句,外頭有人過來喊他,他對霍圳說:“我要去拍戲了,回聊。”
“注意安全。”
“知道了。”
今晚秦珩就有打戲,而且還是群毆性質的,秦珩今晚不僅要打人還要挨打,為了救一個小頭目受了傷,這才得到對方的信任,成功打入敵營内部,不過就算這樣,他也不過是一個小喽啰而已,而且還是一個被人看上的小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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