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真哭都不敢哭了,結結巴巴:“……就,就是我頭痛。”
“你頭痛,你特麼有頭嗎?就是一隻狗來做,都不會隻對兩道選擇題。”韓費凡氣急,“老實說,你平時究竟怎麼學習的?”
一旁跟着跪下的阮頌垂下了頭。
晚娜腳也有點軟。知道大概是之前她暗箱操作的事情瞞不住了。
韓費凡道:“要不是剛剛教務部的李部長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你個蠢東西竟然是這麼學習的,竟然還打着我的旗号。現在陸校董那邊也知道了這件事,說瀚泰雖然秉持教育精神不歧視差生,但也是有入學最低标準的,希望校方好好處理這件事。這是什麼?這是在往我臉上扇巴掌?老子的臉都被你丢光了,我韓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蠢貨?!怎麼會有你這麼醜的蠢貨?!我但凡要是還有個……”
——是了。他的确還有個兒子。品學兼優,人中龍鳳。
韓費凡湧到腦門的血稍微平靜半分。
真真跪在地上抽抽噎噎:“爸,我真的聽不懂啊。反正都這樣了,幹脆不如讓阿頌幫我考完剩下的好不好……我真的聽不懂課啊。”
韓費凡血又上頭了。
高端的食材往往隻需要最樸素的烹饪方式。韓真真終于生平第一次挨了頓痛痛快快的打。
晚娜沒讓開,也被韓費凡遷怒給了兩巴掌。等他收拾完打着他旗号搞替考的晚娜,再看向一直鹌鹑一樣的阮頌時,韓其終于打完了電話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地上哭唧唧又不敢出聲的母女,擋在了三個女人面前。
“父親不是說要送我一個生日禮物嗎?”韓其輕輕笑了笑,“那我希望你今天就别生氣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他寬慰韓費凡:“我剛剛給陸家那邊打了個電話。這件事發生本來也是意外,陸校董的侄子是去查他過往考試成績的,結果意外發現存檔的試卷有問題。這教育部門統一下發的試卷有定額,但實際還有阿頌這樣挂靠的考生,所以會複印一些。一般這複印的卷子是不納入存檔的。但因為真真和阿頌交換了試卷,才會出現這樣的纰漏。”
“這樣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認識陸家那位小陸少,剛剛給他打電話,他同意出面找他父親,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來要核查也不是真真一個人有這種問題,二來真的要追究,那真真要從國中再開始讀,那是有點耽誤了。”
收買人心,總是要在最恰當的時機。
韓其兩番話下來,韓費凡氣已經消了一大半,特别是在話裡中的父親二字,着實熨帖,他不由順着韓其的話想了一下,理是這麼個理,事情也處理得保住了體面:“那依你怎麼說?”
韓其餘光看了一眼阮頌:“就讓她繼續幫真真完成考試吧。”
韓費凡想了一想,道:“也隻能這樣了。”
等韓真真等人走了,阮頌才撐着地站起來,不過跪了一下會,冰涼的地磚裡面的涼意就好像滲到了骨頭裡,有些發麻。
阮頌的身體微微一晃,韓其手指微動尚未移步,她卻靠着自己站穩了。
少女擡起頭,臉上是稚氣純真又溫和的笑:“謝小七爺。”
韓其看着她,忽道:“剛剛看着韓真真和晚娜挨打,你好像沒有一點開心啊?”
阮頌看着他沒說話,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是很意外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他看着她,那雙眼眸毫無玉龍寺捉弄人時的小狡黠隻有看得見底的小美好。
明明自己一身狼藉,卻還看不得他人的不堪。
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心軟嗎?
就跟他母親一樣,即使到最後,還是要他随韓費凡去吧。
随他去?可去他的吧。
韓其似笑非笑,道:“可我倒是感覺有點開心。”
~*
晚娜送韓真真回去,安撫了她好一會,又上了藥,這才有精神去想這件事。
“我總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太快太奇怪了,為什麼偏偏是今天?為什麼偏偏白眼狼認識姓陸的?都知道你爸這個人最愛面子最要臉,怎麼偏偏是學校親自給他打電話,還說那樣最低标準的話……”
韓真真扁嘴:“他才不是我爸。”
“别亂說,仔細你的皮。”
韓真真又要哭:“不是嘛?他居然罵我醜?說我蠢貨就算了,他說我醜!醜?!”她淚眼朦胧轉頭看晚娜,“媽,我決定了,我要去櫻花國留學。”
“留學?”這是扯到哪去了。
“對,媽你當年的整容手術就是在櫻花國做的是不是,你跟我說是哪個醫生——我也要去那做。”在這之前因為過于平庸的長相,她已經動過多次大整的念頭,都因年齡太小骨骼身體沒發育好會影響整體效果而被拒絕。現在她今年考完中六就十八了,可以動了。等整了容一雪前恥,看誰還能說她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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