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姑乖,洋人的舞這般不懷好意,和夫君跳就行了。夫君會把每種都學會,你想跳哪一種,夫君都陪你。”蔣江樵托高了她的身體,聲音和鼻息膩在她的耳廓。
杜允慈隻穿了襪子的腳踩在他的鞋面上,不得不抱牢了他來穩住她的身形。可他一含她的耳珠,她就失了力氣。
低綿的咿咿唔唔搖曳,分不清是西洋樂聲,還是嬌軟貓叫。
雖然知道這會兒二樓不會有外人,離開舞房前,蔣江樵還是用西服外套先蓋住她光潔鮮筍般的身體。
杜允慈尚潤瑩瑩的瞥了一下地上又被撕壞掉的旗袍:“原來你的癖*好不是看我穿旗袍,是撕旗袍。”
蔣江樵的手臂繞過她的腰骨抱起她:“不是穿在我們钰姑身上的旗袍,夫君沒興趣。”
回到卧室,杜允慈躺在床上任憑蔣江樵幫她擦拭身體,昏昏欲睡半眯眼說:“如果我想讓你一個人去廣州呆陣子,你是不是也不會同意?”
蔣江樵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為何要我去?”
他随意套着襯衫,扣子未系,彎腰立于床邊,杜允慈擡手,輕輕摸在他袒*露的胸口:“你說,九月初七是攻城的一個好時機,若Nick真的攻來了,你在城中卻什麼也不幫查良做,日後豈不所有人都能指着你的鼻子說你背棄生死之交的兄弟?但如果你不愛霖州,外人看來,也隻是你遠水救不了近火,愛莫能助。”
蔣江樵看着她好幾秒沒講話,然後丢開手裡的帕巾,重新纏上她:“钰姑這般為夫君着想,叫夫君如何能不疼惜你?”
疼惜的方式便是再接再厲使得滿室久久回蕩她尾音揚着勾子的媚然叫*喘。
她的暗示很明顯,杜允慈已經不用再對他多言九月初七的重要性,而蔣江樵的決定如她所預料的,并不同意單獨回避去廣州。
杜允慈很無奈,故意說:“你留在霖州,萬一你念及情義幫了查良呢?”
蔣江樵往她嘴裡喂脆黃瓜:“死都在在一起的意思,不僅包括不允許你離開我,也包括我不會離開你。”
杜允慈咔嚓咔嚓咀嚼,發愁:“那這要出了岔子,我們真要死在一起了。”
蔣江樵:“你不是很信賴蘇家五少爺?”
醋味兒可濃得杜允慈都嗆鼻子了,打趣:“你不如把世間所有男子都殺掉,隻留女子。”
映紅幫她送來避子湯。
杜允慈照舊趁熱喝掉,然後把空碗遞回給映紅,再張嘴吃進蔣江樵又喂來的南瓜粥。她盯着蔣江樵的臉。蔣江樵沒說其他什麼,接上了方才的話:“你以為為夫不想嗎?”
兩人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談之中結束早餐。
如此又暗暗觀察了他三日,杜允慈心裡的疑窦漸深。
這日去看完杜廷海,借着蔣江樵沒有黏在她身邊的這點空隙,杜允慈問映紅:“你給我煮的是避子湯嗎?”
映紅有點懵:“怎麼了小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阿媽給我抓的配方,還要我記得每次在小姐你每次喝完避子湯之後再給小姐你炖些暖宮的補品,以免傷了你的身體。小姐你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我沒不舒服,你别緊張。”杜允慈就是覺得蔣江樵有了變化。之前他明明對避子湯很有意見,如今見她喝,眼睛也不眨一下。兩人這陣子頻繁行房,他除了那次失敗的腎衣,也沒提出過所謂“其他的方式”,再加上他的不加節制,可與他以往口口聲聲的疼惜她相悖。
定定沉吟片刻,最後杜允慈得出個嘲弄的結論:大抵在陰陽*交*合一事上,他也不過如此吧,終究是個男人,痛快着痛快着,其他也就漸漸地不重要了。
她也不該在意這事兒,原本她自己也不介意喝避子湯,且痛快的也不止他一人,還有她,而她自己在痛快的時候,同樣不會去顧慮其他事情。她得承認,他真的讓她很享受。
可這個結論到底在她心裡起了個疙瘩。畢竟他不能因為她不介意喝避子湯,就連起碼的關心也沒有了。
以緻夜裡蔣江樵又想與她歡好,杜允慈提不起興緻。
“怎麼了?不舒服嗎?”蔣江樵的手心揉上她軟玉般的小腹,很不希望聽到她接下來要回答他說,她的月事來了。根據她先前的日子推算,這回差不多該在這幾天。
杜允慈隻當他在勾她,推開的手臂:“我就想能消停消停,每天夜裡都這樣,吃不消。”
蔣江樵從身後摟住她,在她頸側稱贊:“我們钰姑如何吃不消夫君?我們钰姑明明吃得夫君比天上的神仙還快活。”
這話他可意有所指。因為每回都是他吃她,她漸漸好奇起他的金箍棒的味道,舅媽給的那本小書上可也清楚地教授了妻子如何吃丈夫。練舞房的那一次,她便向他提出來了,他很意外她的主動,他一直怕她嫌髒,他也舍不得她做這樣的事。反倒叫她愈發想吃一吃他,她與他生氣說若他不許,極為不公平。他便讓她試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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