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争女神說得沒錯。”伊爾.邦尼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手揣在袖子裡,“這個時候,不宜出頭,畢竟戰争女神的一舉一動,都關系到國王陛下。”
“可是……”卡修還想說什麼。
“住口,戰争女神也沒什麼辦法!”伊爾.邦尼喝道。
聞言,我擡起一隻垂着的睫毛,掃了一眼伊爾.邦尼,“伊爾.邦尼,想激我嗎?”
“當然不是,”伊爾.邦尼優雅的鞠躬,“隻是覺得,皇太後或許會很高興,自己的計策在戰争女神的眼皮下,也能成功而已。”
我呵呵一笑,“我承認,伊爾.邦尼你的話,打動我了。不過,你不是最會公平交易了嗎?你用什麼來換取我的幫助呢?”緩慢的站起身,我走向他,手裡的扇子挑起他還保持着鞠躬姿勢的下巴,“仔細看看,伊爾.邦尼你還長得不錯嗎?”
伊爾.邦尼的瞳孔猛地一縮,随即鎮靜下來,“您想要什麼,紗織小姐?”
我重新坐了回去,想了想,随即一個響指,“跳隻脫衣舞來看看好了。”
伊爾.邦尼臉色一變,強作鎮定的道,“請不要開這種玩笑。”
我扇扇風,“誰和你開玩笑了,給個痛快的答案吧,脫,還是不脫。”在他似乎要斷然拒絕的當口,我以扇掩唇,笑,“可要想清楚了,伊爾.邦尼。魯沙法,可是卡爾陛下手下不可多得的人材。卡爾陛下還準備把他留給夕梨用的吧。而,從這裡快馬加鞭,到卡爾陛下那裡,也要三天的時間哦,看哈圖撒斯的天氣,魯沙法,能撐得過去嗎?”
我惡劣的笑着,望定了這個一直保持着貴族似的優雅與冷靜,似乎什麼時候都不動搖的男子。
來西台之後,這一連串的事情,似乎把我最是惡劣的性格,都挑逗得蠢蠢欲動了。
伊爾.邦尼,難道,我沒有告訴你,用幸村的安全來威脅我。
讓我非常、非常的生氣嗎?!
現在,隻是向你讨一點點小小的利息,好戲,還在後面呢。
誰是誰的女神5
伊爾.邦尼的臉色已經變,卻還維持着基本的禮儀,“小姐,我們的交易,可是小姐要幫我們做到戰争女神所有該做的事情,救魯沙法也是戰争女神該做的事情吧。如果夕梨小姐在的話,一定會救魯沙法的。”
我笑意不改,“沒錯,确實是她應該做的。可是,”我重重的一頓,“你們的夕梨小姐,能做得到嗎?在“炎夏之秤”這個刑罰下救人,隻要你認為她做得到,請把方法告訴我,我照做就是,絕不打任何折扣。如果她做不到的話,那麼,就是我們的交易範圍之外了。理所當然應該提出新的交易,你說對嗎?伊爾.邦尼?”
伊爾.邦尼沉默,想想也是,如果他真有辦法,也不會跑到這裡來對我又激又求,左右為難的了。
“快想清楚哦。”我手搭涼棚,看了看明晃晃的日頭,“哈圖撒斯的天氣真的很熱呢,不知道那個皮繩在這樣的日光照射下,這段時間會縮短多少呢。”
伊爾.邦尼平日裡總是攏在袖中的雙手,已經放了下來,可以從他握得死緊,并開始泛白的關節看出,他心底受着怎樣的煎熬。
我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的掙紮,還不夠,還不夠!
中國有句古話,叫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那麼神的怒火,又要怎麼來平息呢?
“伊爾.邦尼先生。”卡修轉向伊爾.邦尼,“我想魯沙法也不會想您被遭到這樣的羞辱的。”他說着,憤憤不平的掃了我一眼,“你這個,這個……”他這個了半天,大約也是因為沒罵過女人,半晌才憋出一句,“邪惡的女人。”
我晃了晃手指頭,“兩個錯誤,首先,我才剛滿十四歲,最多稱得上是女孩,其次,現在你們被威脅的時候,會憤憤不平,會覺得我邪惡異常。那你們想過沒有,當你們用我在乎的人的安全來威脅我的時候,我又是怎麼想的呢?”
卡修一下跳了起來,“但是我們沒有……”
“行了,卡修。”伊爾.邦尼一把拉住他,目光灼灼的望向我,“如果我照小姐你說的做了,你是不是一定會去救魯沙法,并一定能救出他呢?”
我回以微笑,“就算我不滿我們之間的交易,但是,隻要答應了,我也會做到的。你看,現在有人能挑剔戰争女神的近衛長官做得不好不到家嗎?”
伊爾.邦尼點頭,手顫抖着,伸向自己的衣襟。
“伊爾.邦尼先生。”赫帝族的三姐妹跪在地上,齊聲喊道,随即又用最是憤怒的眼光淩遲我。
我看也不看她們一眼,拈起一粒葡萄。紫裡透紅的葡萄,襯着手指尖略發的如蔥一般雪白纖細。我朝伊爾.邦尼點頭,“我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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