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姿玉的電話接進來,她沒來得及叫一聲媽,先聽到對面嘻嘻哈哈、稚嫩的,“姐姐姐姐,”童聲過後,才是李姿玉平平靜靜,從容不迫地開口,端着嗓子,“喂,平憂在嗎。”
“在呢。”
許平憂挂着因童聲帶來的笑意,語調輕松地應了一聲。
彼此問候過近況和身體情況,雙方習慣性陷入幾秒的沉默。
豆豆捧着兩杯奶茶推門進來,似乎想要說話,她舉起水杯,朝對方示意自己已有了的可口飲料,拇指在手機側邊略微敲擊,主動輕聲交代,“對了,錢上午的時候打過去了,媽媽,你記得确認一下。”
李姿玉微微出口氣,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說,沉默一秒,繼續平穩地端着聲,答她:“好。”
豆豆當她的助理幾年,待電話挂斷,立刻走到鏡前,盡職盡責,躬身認真打量起她的妝容發型,主動幫忙整理碎發。
“冉冉最近身體怎麼樣?”豆豆問。
許平憂的造型,近年來總算有在大衆中落下好口碑的。
她的樣貌原本就不占紅毯優勢。
用如今觀衆的話來說,端正過分,三庭五眼标準,可太标準,就容易因為沒有特色,在大衆中落下一句寡淡。
之前的雜志晚宴,許平憂剪了一次剛剛到脖子的短發長度,作燙成卷,再加一字肩裙擺,黑發紅唇,竟然難得在社交媒體上落了好,說是有那麼點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香港女星的味道,可謂是令她公司那位身經百戰、鐵石心腸的造型師喜極而泣。
“還是老樣子,”許平憂閉上眼睛,任由助理檢查自己劉海的蓬松程度,衣物的平整,輕輕說着,“等忙完最近的宣傳工作,就回去看她。”
兩杯奶茶被插上吸管,東子推門進來,很自然地接過一杯,同時交代,“買的飲品和甜品都已經給節目組的老師們分完了。”
豆豆點點頭,滿意道:“不錯不錯。”
不是為東子的辦事效率,而是瞧許平憂,如同瞧一副叫人滿意的油畫。
這次的綜藝,許平憂做的是觀察嘉賓,隻需要坐在棚内看視頻做評論,不做造型都是浪費。
今日,她接回長發,剪了點細碎劉海,紮上馬尾,穿一套深綠色西裝禮服裙,腰部被束腰收攏,踩一雙黑色高跟,依然往舊日的都市香港味兒靠,唯獨耳飾作亮色點綴,平衡掉過于複古的部分。
“這會不會有點突兀?”
一大早戴之前,許平憂也有過疑問。
男造型師評判刻薄,分析務實,揮舞着化妝刷,一邊抖落餘粉,一邊笑眯眯出聲:“是這樣親愛的,你隻是适合港風,可終歸不是那個時候的人,說一兩句粵語都困難,一開口就會破壞氛圍。”
“咱們還得務實一點,活在當下。”
專業的人總有專業的說法,連嘴上的道理也是一套接一套。
許平憂那時被逗得忍不住笑,此刻起身,推開休息室的門,将高跟走得如履平地。
綜藝本身是戀愛綜藝,叫《與愛第二次接觸》,噱頭是将一群經曆過離婚的熟男熟女湊在一塊兒,收獲新的愛情,展開新的人生。
觀察嘉賓隻需要在攝影棚内呆着,看節目組放映的片段,與其他人一起給出各種各樣不同的反應,不需要親自上陣。
許平憂正為自己将要上的一部劇宣通告四處奔忙,接到這樣一份工作,自己都忍不住感歎起實在是輕松樂事——誰不喜歡繁忙之餘,看些一手的八卦愛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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