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燃離得近,終于能看到睫毛根根分明,被熾白的艦内燈光照出細小縫隙,照的原本就蒼白的皮膚白瓷一樣細膩。
他無數次從紫微垣的機甲内部無意看過裴行遇在指揮艦的模樣,和現在幾乎無差,但隻是一個朦胧的輪廓,從未有這樣清晰,也沒有石斛蘭氣息缭繞鼻端。
靳燃聽見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擂鼓一樣沉重的敲擊,每砸一下便教他口幹一分,不自覺吞咽一次。
裴行遇的領口一貫嚴實,從來不肯多留一絲給人觊觎的餘地,軍裝永遠筆挺幹淨纖塵不染,手腕處露出來的一點淺藍色軍裝襯衫,上面又疊了一層黑色軍裝,層層包裹細白手腕。
那雙手骨骼清晰,腕骨冰涼,靳燃閉眼輕吸了口氣,聞到一股讓他覺得沁入心肺涼意,可進入胸腔卻又燥熱起來的石斛蘭。
他像是個瘾君子,拼命地吸取石斛蘭。
裴行遇偏過頭去看什麼,領口有一絲縫隙,露出一點細白的頸側皮膚和淡青色血管,引人狠狠咬下去。
靳燃無意識攥緊手,胸口漲着一股陌生的熱意,眼睛一陣陣發燙讓他看不清東西,本能地搖了下頭保持清醒。
裴行遇敏銳地發覺不對勁,側頭一看瞬間僵住,靳燃雙目幾乎赤紅地盯着自己,餓狠了的狼一樣,隻待撲上來将自己撕咬粉碎。
白麝香氣息幾乎具象地從他身上湧出來,帶着兇狠地侵略性張牙舞爪先他一步撲過來,四面八方地困住不許他逃。
裴行遇心尖一跳,幾乎立刻就明白過來,靳燃的易感期來了!
、應該是剛才他把防護服給自己,強壓之下身體本能調動信息素對抗,劇烈爆發的信息素将他易感期也挑起來了!
裴行遇捂住口鼻防止自己被他的信息素影響,盡量放慢呼吸起身想辦法安撫他,靳燃以為他要逃走,一把将他拽進懷裡,聲音嘶啞低沉,“不許!”
裴行遇隔着操縱杆撞進他懷裡,腹部撞的一疼溢出一絲痛吟,林開歲忙問,“司令,怎麼了?”
“沒……嗯……”裴行遇剛一開口就被靳燃掐住下巴,惡狠狠地咬上他嘴唇,便撕咬邊惡狠狠地說:“不許!哪兒也不許去!”
裴行遇掙脫不開他的掌控,即便他體術極高,體能比一般的alpha都要好,但這個姿勢根本使不上力,隻能任由着靳燃肆虐。
信息素影響之下靳燃隻剩本能,摻雜着白麝香氣味的占有欲到達頂峰,連裴行遇和别人說一句話都不許,要他的聲音隻給自己一個人聽,喘息隻給自己一個人!
裴行遇狠狠咬了靳燃一口試圖讓他吃痛松開,可嘴裡嘗到了血腥氣他反倒更加兇狠,絲毫沒有放開,兩隻手箍的腰更緊幾乎讓他窒息。
“司令?您還好嗎?”林開歲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帶着一點焦急擔憂,“馬上要到躍遷點了,您怎麼樣?”
一直沒有回複,通訊器裡傳來沉重的呼吸聲,經過信号傳輸一時聽不出是裴司令還是靳燃,衆人都屏氣凝神擔憂不已,難道他們受了傷?
步虞發覺不對勁,裴行遇隻要能說話,就一定會告訴下屬自己沒事,即便受傷也隻會自己承受不會教别人擔心。
難道!!
步虞瞬間皺起眉頭,該不會現在這個節骨眼兒發情期來了吧?這要真是,他跟靳燃待在一起,那豈不是!
“裴司令!!能聽到嗎?”
裴行遇已經被洶湧猛烈的信息素影響,意識逐漸模糊,但尚能保持理智,艱難往後仰頭避開靳燃的撕咬,壓着呼吸不讓他們發現異常。
“不礙事,正常通過躍遷。”裴行遇簡短說完,在靳燃聽見他和别的男人說話之前一手拉掉通訊器,随即痛吟一聲。
靳燃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幾乎刺破血管,疼得他本能一顫,還未适應又感覺滾燙的舌尖遞了上來。
“靳燃,醒一醒!”裴行遇使不上力,信息素的影響下alpha會更加強悍,而omega隻會越發嬌軟直到臣服,他自恃比alpha要冷靜強悍,但本能卻在提醒他,基因不可跨越。
靳燃攥住他的雙手,如願地掐住腕骨将他抵在操作台上,赤紅的雙目居高臨下地盯着他,呼吸沉的可怕,汗珠從額頭凝結成一滴,落到裴行遇的額心。
“你是……誰?”靳燃這是第二次易感期,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洶湧,原本還殘留的一絲意識幾乎潰散,眼睛連近在咫尺的人都看不清楚,影影綽綽的輪廓,隻覺得他身上有令他上瘾的氣味。
“靳燃,你易感期來了,聽話先松開我,讓我幫你。”裴行遇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硬碰硬,必須哄着他先松開自己。
“松開……”靳燃重複了一遍,緊接着更用力地掐住他的手腕,仿佛别人從他身體裡割走東西一樣,惡狠狠道:“不松!誰也不許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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