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初本不想在于文曼面前惹事,但馮朵實在是太氣人。
馮朵聞言臉色更差了一些,正欲說話。
這時,于文曼冷着臉先開了口,她注視着夏黎初,淡淡地說:“音頻給我一份,我想我有必要再考量考量和貴公司接下來的合作。”
這話一落下,雜志社的人臉色都變了變。
夏黎初心中有些忐忑與疑惑,于文曼這是在幫他?
于文曼接下來的行為更是證實了夏黎初的猜想。她主動走上前,以一種對立的姿态站定在馮朵身前,她居高臨下地看着馮朵,紅唇勾出一抹譏諷地笑,“馮主編是不是覺得夏黎初沒有背景好欺負?”
馮朵啞口無言,這于文曼說話也實在太不留餘地。
不僅是雜志社的人看不懂于文曼的操作,夏黎初等人也看不懂。尤其是夏黎初,他對于文曼的印象還停留在一個較為惡劣的程度。畢竟他每次與于文曼打照面對方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說實話,就這雜志社真不值得于文曼放在眼中,像馮朵這樣的人得罪十個都對她沒半點兒影響。于文曼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氣,轉眼一看夏黎初臉色不好,那股子氣更是沒地撒。
于文曼挑挑眉,厲聲道:“那我今天告訴馮主編,夏黎初呢算是我半個兒子,你看這人你還欺負不欺負?”
這會兒全部人都懵了。
喬真推推夏黎初手臂,使了個眼色。夏黎初皺眉搖搖頭,他也不知道于文曼這是什麼意思。
“于女士,這個……”馮朵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于文曼對夏黎初如此維護,她又怎麼會看不清形式,然而騎虎難下,她是放下不臉去跟夏黎初道歉,便隻能虛虛笑着,說:“這隻是誤會。”
于文曼不大耐煩地四處張望,接着嗤笑一聲,“别說了,道個歉吧。不然你也别在這兒待下去了,雜志社有你這樣的員工,我都不敢往裡頭投錢了,我怕投多少賠多少啊。”
馮朵是個不願受氣的,聽于文曼如此說哪兒忍得住,“于女士,您這可過分了。”
于文曼打斷她的話,質問道:“你剛剛欺負小輩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了?”
眼見着火藥味兒正濃,夏黎初輕輕搭了搭于文曼的手腕,對方果真面上露出一瞬間錯愕,兩人都有些不自在。
夏黎初斟酌會兒才說出那個稱呼,“阿姨,算了,我們先走。”
于文曼隻是過來給夏黎初撐腰,這會兒聽他的語氣像是有别的打算,自然而然就作罷了,點了頭,帶着自己的人和夏黎初等人離開了雜志社。
喬真心裡也窩了一堆火,一出門就給品牌方打了一通電話,大概就是這破攤子品牌方來收拾,夏黎初受的委屈也得有個說法。
出了那扇門,夏黎初和于文曼的關系就有些微妙了,兩人相處得頗為不自在,尴尬得不行,可于文曼又正好有事兒要問夏黎初。
“一起吃個午飯?”于文曼擡手看了看腕表,這樣鬧一場時間也差不多了。
夏黎初這答應不答應都尴尬,但畢竟于文曼剛剛出手幫了他,左右還有那麼多工作人員在場,于文曼也幹不了什麼,便點頭應了下來。
可誰知到了地方,于文曼的助理把人安排成了兩波。夏黎初和于文曼一個包廂,其餘人在另一個大包廂。
這是一家頗有名聲的私家菜館,然而夏黎初卻有些食不下咽,他不是什麼心大的人,對着有着這樣特殊身份的一個人能夠心裡沒有任何想法。
于文曼也不是來吃飯的,見夏黎初吃得差不多,猶豫了會兒,腦子裡全是那天的事兒,她去問徐卓晏,但他口風緊,一句也不肯透露出來。
其實真相如何,于文曼心中隐約有個猜測。
“我想問一個問題。”
于文曼臉上的神情并不具有侵略性,夏黎初稍稍放松了些,“您問。”
于文曼難得局促,“我是想問問關于你那孩子的身世。首先我很抱歉,我不該私自去做他跟卓晏的親子鑒定,但是那孩子跟卓晏太像了,我沒有辦法不懷疑,我也不可能看着徐家的孩子流落在外。”
當聽到第一句話時,夏黎初的心就高高挂了起來,呼吸瞬間就變得有些急促,他目光鎖定着于文曼,深吸一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于文曼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怕夏黎初誤會,便說:“我沒有别的意思,隻想知道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一個孩子怎麼會……”她的聲音稍稍放輕,“怎麼會有兩個爸爸?”
說罷,于文曼目不轉睛地盯着夏黎初,夏黎初也回以她同樣的目光,但卻有些冰冷,“您或許可以去問問卓晏。”
于文曼抓緊手中的手巾,“我問了,他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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