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澤神色倦怠地看着她道:“擊殺蟲魄勢在必得,你們不行,本座隻好親自上了。”
“那麼,司座殺掉蟲魄了嗎?”殊華不動聲色地打量着靈澤。
她能感覺到這個靈澤,和以往她所見到的靈澤并不相同。
以往的靈澤,雖然冷漠不耐煩,卻還算個克制的正常人。
現在這個靈澤,陰陽怪氣,眼睛裡閃着饑渴的光。
仿佛她是一塊極美味的靈獸肉,而他剛好餓極了,想把她拆骨入腹,吃得渣子都不剩!
這種眼神,殊華可太熟悉了!她就經常這樣盯着食物!
她警惕地握緊開山斧,再次問道:“司座殺掉蟲魄了嗎?”
靈澤固執地舉着那顆晶芒,答非所問:“你不該用那些零碎晶砂,那是最低等級的,沒有經過煉化提純,裡頭殘留的怨氣濁氣會影響你的心志修為。”
他略停頓了一下,用一種哄小孩子的溫柔語調說道:“來,試試這個,我會幫你護法,把體内那些存留的怨氣濁氣清除幹淨!”
話音未落,就見殊華的開山斧朝着他的面門,惡狠狠、毫無保留地劈了下來,與此同時,他的後心處又挨了重重的一擊。
是很銳利的東西,刺入皮肉骨血之間的感覺。
他猝不及防,閃躲之間,殊華已經逃出老遠。
殊華拼命逃跑。
真正的司座,才不會用這種奇怪可怕的語調和她說話!這必然是什麼善于化形的魔物!
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
笑聲不大,卻是壓抑又瘋狂。
她聽得遍體生寒,忍不住回頭去看。
靈澤站在原地,右手還舉着那塊晶芒,左手裡全是血。
他看着手心裡的血,笑得眼淚都出來,停也停不住。
殊華知道那血是怎麼來的。
那是她調動吞星偷襲他後心得來的。
由此可見,這并不是真正的靈澤。
真的司座,修為高深莫測,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得手。
隻是這麼奇怪的瘋子,也不好招惹太過,能逃則逃。
殊華一溜煙地跑了。
跑回藏身的洞穴,雲麓剛好醒來,懶洋洋地看着她道:“幹什麼去了?做賊一樣。”
殊華盤膝坐下,神色嚴肅:“我去探路,遇到一件奇怪的事。”
她把剛才的遭遇說給雲麓聽,隻隐去了晶芒一事:“……他說我浸染了怨濁之氣,要幫我去除幹淨。”
雲麓吓得人形都恢複了,琢磨好一會兒才肯定地道:“當然不可能是司座!他怎麼可能用這種惡心的語調說話!”
“你也覺得惡心不正常,是吧?”殊華得到贊同,最後那一點點忐忑不确定也消失幹淨了。
雲麓斬釘截鐵:“對!司座雖然兇,卻是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男子漢!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到他的傳說了!你别急,我已經好了很多,再休養一下,就能和你聯手殺掉蟲魄,離開此地!”
殊華立刻催促他:“那你快些!需知多耽擱一天就要少一個積分!”
“你眼裡隻有積分和任務!”雲麓嫌棄得不行。
洞外。
靈澤聽着裡面的聲音,忍不住心生狂念,想要把那隻漂亮的狐狸撕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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