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會的打架都是渾招,哪像墨常這種從小就學防身術有專業老師教的正規軍。墨常的擒拿手把人扣住,半個身子都壓了上去,隻剩下白非的兩條腿還有空隙亂蹬。
他就穿了一件白T恤,下邊穿的是一條及膝的運動短褲。薄薄的面料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接觸磨蹭,三兩下就拱出火。
白非又氣又羞,把馬卓那裡學來的髒話全都使出來,罵了三分鐘不帶重複的。想着尊貴的墨總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一定會嫌他低俗迫不及待地把他推開。
墨常看着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一開一合,聽着這人越罵越新鮮,甚至已經開始問候其他人了,低下頭直接用嘴堵住了白非突突的嘴巴。
白非以為墨常是想咬人,張口就想咬回去,卻沒想墨常趁虛而入,把舌尖也探入進去侵略。這是一個霸道強硬的吻,卻讓白非瞬時繳械投降。
被主導的快樂把白非淹沒,在即将窒息之前,唯一的救贖就是眼前的墨常。這些年無數的夜晚,他被生活壓的喘不過氣,可是沒人能救他。但是,現在有個人身體力行的證明,他比白非更強,他能作為他的救世主。
像是一場馴服,獵物在男人的烈性下俯首稱臣。
等墨常睡熟的時候,白非睜開了眼,卻沒打算回到客廳的沙發。他悄悄地把自己的手指塞到了墨常的指縫,五根手指緊緊地握着他,享受這點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帶來的快樂。
睡吧,今晚好夢。
太苦的孩子,一顆糖就可以甜很久。
兩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自那日之後,再有吵吵嚷嚷一律變成到床上睡服對方。墨常甚至有次把曹迷糊了的白非抱到了客廳,壓到沙發上看着他驚惶不敢出聲的模樣,欺負的越發起勁。
範子時國慶回來的時候,發現白小凡情緒不太對,有時候背後能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回過身又看白小凡低下頭閃避的眼神。
範子時知道,這是有話不方便在家講。跟白非說了聲,取了輪椅推着白小凡下樓遛彎。
公園都轉了三圈了,白小凡一直沒吭聲,咬着唇拳手都握到手指發白。範子時覺得不能再等了,蹲下來捏着白小凡的下颚,讓他擡頭兩人對視。
“怎麼了,我好不容易放假回來。每分鐘都想聽你跟我說話,你已經浪費兩百二十七分鐘了。”?
白小凡被這話逗笑了,情緒被安撫了幾分,慢慢松開手,把範子時的手放在他的腿上,輕聲說:“子時哥,我們做吧。”
範子時愣了,不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迷惘地看着他。
“原來,男的和男的,也可以……”白小凡想起那夜客廳的聲響,羞紅了臉說:“我們做ai吧!”
“想什麼呢你,凡凡,我照顧你,不是圖這個。”範子時對白小凡不是沒有過渴望,每次抱着他的時候都覺得他像一片雲,柔軟的依附着他這片天空。
他和白小凡之間,發乎情,止乎禮。最親昵的接觸就是那次KTV裡,他摟着他吻了他的頭發。
白小凡的頭越來越低,聲音像蚊呐,說:“子時哥,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你是不是嫌這身子……”
範子時把白小凡按在自己的胸膛,讓他側耳聽自己的心跳,說:“凡凡,我很開心你這麼想。但不是現在。我們還小,再等等,好嗎?”
“不能等!”白小凡的情緒有些失控,淚水沾濕了範子時的前襟。
“我的每一個今天都比明天的狀态好,遲一天就會更配不上你一天。我想把最好的白小凡給你。”
範子時努力控制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瓦解,捧着白小凡的臉龐,輕輕地觸碰他因為激動而顫抖的唇瓣。
“張開嘴,凡凡。”
兩個少年的吻,青澀但又美好。範子時一點點的引導白小凡,感受他稚嫩又笨拙的回應。
公園的湖裡遊過兩隻鴛鴦,成雙成對的在水面啄食。太陽慢慢落山,餘晖給它們的羽毛披上了金色的外衣,像是日光在戀戀不舍的撫摸這對鴛鴦。
回屋的時候,範子時特意看了眼墨常,到底是不好開口,瞪了他一眼就走了。墨常覺得莫名其妙的,把白非拽回房間,說:“你弟弟的同學怎麼回事,沒人敢用這種眼神看我,更何況是個小屁孩。”
白非沒看到範子時的那一眼,覺得墨常又在找事,甩開胳膊就想出去找白小凡。
獅子的驕傲又被挑釁,墨常把白非拉回來按在懷裡,在他耳邊警告地說:“伯母馬上要進來喊我們吃飯了,要是看到你正在被我曹,會不會把碗摔了。你家有多的碗嗎?”
白非突然很懷念一個月一次的頻率,這個男人天天待在他這,瘋的像一條種zhu。上次他看到那個明星的時候就在想,墨常怕是包了很多人,一個月才能翻一次他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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