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或聞言松開了這個擁抱,低下頭仔細的打量映樂上,“要是那個時候我陪着你,也會哭嗎?”
“會。”許映樂回答的幹脆,“你也不是止疼的藥,就是當時站在我面前,我也會哭,還會哭的更大聲,心疼嗎?”
“心疼。”
“心疼就好好對傾城,他可是我哭了很久才得來的孩子。”
“簪子還完好無損。”晏或知道這是映樂不高興他差點将傾城送的簪子給捏碎。
但他隻是一時失控,若早知道那是傾城送的,他定然不會如此魯莽對待。
……
“這個發展我怎麼看不懂了。”許傾城鼓了鼓腮幫子,有些氣悶,他應該是親生的才對,怎麼就跟不上爹爹和父親的談話的彎彎繞繞,還是說這是爹爹和父親特有的相處模式,他就是親生的也插不上話。
“總歸不是往差了去,午時休息的時候差不要結束了,我看晏丞相是沒空找我們,我還是去縣衙前面處理公務為好。”唐子盛不願做電燈泡,“傾城下午陪我。”
“好。”爹爹和父親肯定還有很多很多話要說,他就不摻和了,等爹爹和父親什麼時候聊到他身上,再說他認不認父親的事吧。
“咳咳。”沈棣棠提示兩個小輩,他可也不能留下,“下午我去兵營看看熠然,晚上我就留宿在兵營了。”
“舅舅,兵營都是小子,你去了要是有不開眼的沖撞了你怎麼辦?而且晚上我們肯定要吃團圓飯的,你不能走。”許傾城趕緊把人攔住,這要是一走,晚上不久剩他和子盛了嗎?
“也是,晚間我會帶熠然回來,讓他也認認人,隻是今夜我就不便與映樂睡一塊了。”
正宮回來了,他這個做兄長的自然是要退位讓賢,隻是映樂的身體還沒調養好,容不得晏或胡來,晚上的時候他還得提醒提醒。
唐子盛聽得最後一句,有些想扶額,他想許叔是不會同意和晏丞相睡在一處的,晚上還有的要鬧。
——
小輩走了,棣棠也走了,之前談話收斂住的兩個人坐到了院子裡的石桌邊上,院裡伺候的人也都紛紛離開,給足了這二人單獨相處的空間。
“為何一副愁眉不展,是覺得我用了欲擒故縱的法子讓你先妥協,覺得不開心?”許映樂倒了一杯熱茶,推到了晏或的面前。
“若是剛見面你便用這招,或許我會為此沖昏了頭腦一時不察,事後生氣。”
但是方才映樂說的時候他也是清楚的。既然清楚還選擇上當便是他自願的,既然是他自願又有何好生氣的。
“方才的話依舊作數,你問什麼我答什麼?”許映樂方才如此做為的不是不讓晏或放棄詢問真相的機會,而是比晏或那句“心底可還有我”更先一步試探晏或心底可還有他。
既然知道感情若初,那此前所有的不滿、埋怨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隻是他們之間的隔閡就像是一根插在咽喉的小刺,雖不重要,但也讓人寝食難安,要想日後這根刺不會成為他們那決堤的蟻穴,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解決幹淨。
“你失蹤那一夜的事,那一夜我從府裡逃出來之後就沒了記憶。”伺候發生的種種他全然不記得,若是當初他能留一兩分清醒,又怎麼會讓沈家人鑽了空子。
也怪那時候他以為自己背叛映樂失了理智,以至于後面再想去查,已經被人掃幹淨了尾巴。
之前他還以為是他父親和母親做的,現在結合映樂失蹤,他才明白那夜去掃尾巴的怕是沈家夫婦。
許映樂漠然的笑了笑,“此前約好每三日你都會傳信與我,算是報平安,那天是第四日,我依舊沒有收到你的信,便趁夜色翻牆逃出沈府,我原本打算去國公府找你,但沒想到在路上遇見了你。
那時你面色通紅,神志不清,我便知道你肯定是中了藥,你的身份敏感,我也不敢将你帶入客棧,隻好去了以前我們在外面常玩耍的宅子,之後”
許映樂但笑不語,之後不過是巫山雲雨,初次的體驗并不好,隻是這話他是不能說的。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綁走了,那是我也是太天真,公子院子裡都有不少人看着,我又怎麼可能不被沈老爺和夫人派人盯着,也許是從我翻牆時起,就一直有人跟着。”
晏或懊悔的苦笑,那日他清醒以為他和旁人做了那等事,以為他自己沒有自控力不夠背叛了傾城。于是衣衫都未整理好就狼狽了回了府。
他回府質問了向他下藥的母親,卻得來母親的苦苦相求,要他不要在違抗皇命,晏家上百口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手裡。
他為此心力交瘁,将自己鎖在屋裡好幾日,全然忘了他要與映樂報平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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