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冷眸看着柳苡晴,都不曾打算給柳苡晴一絲辯駁的機會。
顔面?都是将死之人,還談及什麼顔面?
明了了太後的目的,柳苡晴隻是冷笑一聲,卻依然沒有擡起頭來,連身子都未移動分毫。
“這殿中都是哀家的人,門口也有人守着,若是沒有哀家的懿旨,誰都進不來,充儀還是識趣些,乖乖伏誅的好。哀家看在你剛失去孩兒的份上,會想皇上求情讓你按妃制的禮儀出殡的。”太後見柳苡晴不動分毫,心下一惱,涼涼的道。
這麼說,還是要自己感恩戴德了?柳苡晴輕笑一聲,緩緩擡起頭來,看向太後,“伏誅?不知臣妾犯了什麼罪,勞動太後娘娘親自動手的。”
與太後有血緣關系的可是文貴妃,而文貴妃與她現在并不沖突,難道就是因為她寵愛日盛的緣故,所以要動手除去她?
真是笑話!她再盛寵後宮,又礙着太後什麼事情了?
而墨瑾之現在對她有多少愛重,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太後不顧後果的要除去她?太後這樣做,就不怕與皇帝疏離了麼?
“晴充儀殿前無禮,沖撞于哀家,無視皇家尊嚴,你說這個罪名可重?”
太後的眸光愈冷,鐵了心要對柳苡晴下手,“既然晴充儀認不清楚自己的本分,來人呐。”
太後銳利的眸光掃向旁邊的幾個太監,太監們對視一眼,随後齊齊往柳苡晴這邊逼近,眼神也是兇如惡煞。
柳苡晴昂首挺胸跪在殿中,冷冷的看着那些太監,眼見着那個端着托盤的太監越來越近,猛地站起身來,一手掃向那托盤。
太監本以為柳苡晴不過是抵死掙紮,在太後的面前也翻不出什麼浪來,對柳苡晴的動作也沒有防備,一時手中不穩,驚呼一聲,那托盤應聲而落,杯中的烈酒也被柳苡晴一舉掀翻。
掀翻了那烈酒,柳苡晴也不再跪下站起身來毫不畏懼的盯着太後。
太後身居高位已久,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違逆過她了,柳苡晴如此大膽,讓太後更為惱怒,頓時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晴充儀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過了嗎?真是無知無畏!”
那太監見太後動了怒,惡狠狠地瞪了柳苡晴一眼,快步離去,不久又返回,手中又端了一壺烈酒來。
這次不等太後吩咐,兩個太監直接上前,壓住柳苡晴,那個端着烈酒的太監冷笑着走上前來,扔開了托盤,手執烈酒就要往柳苡晴口裡倒。
柳苡晴緊抿着唇,心中一突,難道這麼多劫難都經過了,自己的命竟要殒在這仁甯宮麼?!
那些太監見柳苡晴依舊抵抗,不用太後吩咐,一雙手已經抵住了柳苡晴的下颌處,逼迫柳苡晴張開口。
正在這時,門外卻突然傳來太監慌張的聲音:“皇上,皇上,太後娘娘正在小憩,您不能進去啊!”
殿中的人皆是一愣,都沒有想到皇帝竟然這麼快趕來了!一時都頓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知該如何是好。
柳苡晴心中一松,冷冽的眸光飄向太後,若說之前太後還可以說她不敬暗中處置了她,墨瑾之事後無論怎樣都沒辦法挽回頹勢了,可是到了現在,難道太後為了她,真的要向墨瑾之反目麼?
“滾開!”墨瑾之似乎是動了真怒,并不理會那太監的勸阻,似乎就要闖入宮來。
殿内的太監們齊刷刷的看向太後,若是這時候收手,尚有挽回的餘地!
可是太後卻依然輕輕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看着柳苡晴,似乎并不在意正在往内沖的墨瑾之。
太監們得了令,手下不再猶豫,端起了烈酒繼續往柳苡晴口中倒去。
門卻在這時突然被人踹開,動作之大讓所有人都是一驚,手下慢了半分,接着胸口上就是一疼,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墨瑾之一腳踹開。
“你們是什麼東西,真是狗膽包天了!竟然對晴妃下手!”
墨瑾之微蹲着,一把扶住柳苡晴,面上是鮮少的震怒,心有餘悸的攬了柳苡晴在懷中。
太後蓦然站起身來,冷冽的眸光似乎是要将殿中的人都凍住,這是仁甯宮,那些也是她的奴才們,墨瑾之竟然不管不顧說出那樣的話來,是在暗示她什麼嗎!?
還沒有等太後從惱怒中回過神來,便聽到墨瑾之的質問:“母後這是什麼意思?”
那些太監受了墨瑾之的一腳,回過神的時候又聽到墨瑾之這樣冷酷的質問,心中皆是大驚,來不及想太多,紛紛爬了起來跪下,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
“皇帝這是什麼意思?”太後站在台階上頭,看着殿中相擁的兩人,眸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語勢相較墨瑾之也是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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