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館内不是很忙的時候,盛酒梨收拾好二樓空出來的幾張桌子就跑下樓去找孫莉娅。
今天她一直在琢磨一件事。
這會兒沒人點單。
孫莉娅站在吧台前動作利索地打包着外賣,不知何時發現盛酒梨閑在一旁的,她頭也不擡便喊盛酒梨過來打下手,“都來好幾天了,還不知道在别人忙的時候也幫一幫嗎?那份是269号,拿筆寫上,免得外賣小哥拿錯。”
還在猶豫要怎麼說的盛酒梨愣了愣,趕緊跑上前來,一邊點頭一邊遵照吩咐。
“最近灌木裡在做線上的推廣,客流量忽然變大,人手不足真有點吃不消了,”孫莉娅念叨道,“過幾天鳴哥回來,得跟他建議多找幾個全職的新人進來,像你這種兼職的,也隻能撐幾個小時,過後還是我們忙得團團轉。”
“莉娅姐。”盛酒梨停筆喊道一聲。
孫莉娅立馬歪頭非常警惕地盯着她,“你不會是要在這種節骨眼上走吧?外面那些店能有鳴哥給的福利好?兼職都有補貼,你周末過來還包兩餐,這麼好的老闆都不入你眼嗎?”
沒想到孫莉娅會噼裡啪啦說一堆,盛酒梨忙梗着脖子搖一搖頭否認道:“我沒有要走的意思,隻是想跟你申請以後每天晚上多幹一小時,可以麼?”
孫莉娅松了口氣,“哎喲你吓死我了,不是就好,但你為什麼想多幹一小時啊,很缺錢嗎?”
盛酒梨攥緊筆帽,輕輕點下頭回答道:“嗯。”
“年紀那麼小就出來勤工儉學,家裡人也不心疼,”孫莉娅打量下盛酒梨,目光落在她洗得發白的帆布鞋上一秒随即收回來,繼續打包店員剛端出來的咖啡,裝進紙質手提袋裡遞給她,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多幹一小時,下班就是十點鐘,公交車九點半停運,你怎麼回家呢?”
“我走路回去,快點的話,四十分鐘。”盛酒梨接話道。
“不行,這事我決定不了,”孫莉娅嚴辭拒絕,“萬一你中途發生點什麼意外,訛上鳴哥怎麼辦?”
盛酒梨斬釘截鐵地保證,“不會的,後果我能自負,不會讓鳴哥為難,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簽一份無責協議。”
“不是什麼協議都具有法律效用的,你是未成年,簽什麼都沒意義。”
盛酒梨語氣懇求:“拜托了莉娅姐,我真的很缺這一個小時的薪資。”
旁邊有其他店員路過,聽到這句話,不禁多留意了兩眼,然後意味難明地走開。
孫莉娅一臉嚴肅地瞧着盛酒梨,半晌,見她還不放棄,孫莉娅歎了口氣,語氣無奈道:“行行行,明天我打電話問問鳴哥,但不保證能成功,你别抱太大希望。”
“謝謝莉娅姐!”盛酒梨激動道,不經意間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來。
孫莉娅極少甚至可以說從未見她笑過,便有些詫異地看着她,自個兒也屬于刀子嘴豆腐心,就昂首長輩式地冷視她幾眼,一邊趕人一邊說教道:“你平常要是能多笑笑,我就不會接到那麼多投訴了,有客人進來了,快去接待,不許站這裡耽誤我幹活,否則扣你工資。”
“嗯!”盛酒梨再次道謝,沒有像以前一樣馬上收住笑容,背影和腳步雀躍而輕快。
新進來的客人是獨行,身量挺高,白襯休閑褲,短發,戴着副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不知在笑着跟誰打電話,隻見他随意掃了眼四周,就往最裡邊空着的餐位走。
盛酒梨抱着ipad慢慢跟在後面,等這位客人落座後,她欲上前去遞ipad的同時間裡,一道氣場全開的黑影沖進灌木裡,随後她右臂突然被一隻手抓住,給用力扯回來。
她踉跄兩步擡頭,來人竟是徐晉淵。
這個時間點,他不是應該在補課麼?
徐晉淵垂視盛酒梨一眼,視線就清冷地掃向坐在角落裡的那位年輕客人。
林牧沉嘴角笑意連綿地挂掉電話,擡眼迎接徐晉淵的“到訪”,餘光打量下被他護在身側的盛酒梨,林牧沉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不禁勾唇一笑。
“真巧呀晉淵,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你也是随便過來坐坐的嗎?”
角落燈光淡黃溫馨,輝映着林牧沉透明鏡片下那雙目的性非常明朗的眼睛,瞧着莫名有些瘆人,似是故意為之。
盛酒梨隐約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她轉頭朝向林牧沉之時,被徐晉淵捏住肩膀摁回來,不讓她看。
徐晉淵沒作聲,拿走盛酒梨手中的ipad,丢給路過的一名女店員。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得女店員花容失色,手忙腳亂地接住,一臉懵逼地看着兩人:“?”
林牧沉撐着太陽穴又是一笑,表情帶着赤果果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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