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記錯啦,不是成天跟在老妖君屁股後面兇巴巴的樣子嗎?把族中的小子哪個沒打哭過!”
“哎喲你們這一前一後,中間都隔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長大了就沉穩了嘛,性子變化大點也正常……”
這番話踢翻了衆妖的話匣子,你一句我一句叨念起淮焰少年時那些事來,時不時引起一串哄笑聲,長老們自己搭台子都能聊下去了,她也就附和的笑了幾聲,竟然剛好契合了他們對妖君夫人溫柔娴靜的期望,聊得更歡騰。
“這麼說起來倒是聽聞天崇山裡新選了位靈姬,是個了不得的美嬌娘,之前就想讓小淮帶來看看,今日可算見到了!“
“可是城中傳的那畫像上的姑娘,我就說看着十二分的相像來着……”
“畫上的不是地靈族的容蘇嗎?應該不是一個吧,姑娘你喚作什麼來着?”
她難得融入了這種熱鬧的氛圍,還想多停留一會,忽然就繞到了原主身上,登時被魚肉噎了一口,蹭了一臉灰,正好模糊了衆妖探究的目光。
一想到每每提及容蘇這名号時砸過的場子,她就有些發怵,僵着脖子笑了下,不知道說什麼好:“我……”
趁着長老們圍着寒玉讨論眼疾的事,淮焰正好從一旁撤身出來,得空聽了一耳朵,按了按容蘇的肩膀:“這趟回獻都是匆忙要走的,本不想叨擾,所以沒有引薦新任的靈姬給各位。山妻是藤族的容蘇,之前生過一場大病,性子悶了許多,有些怕生,族主們見笑了。”
聽他這麼維護容蘇,長老們自是心中有數,接連誇了幾句也就不做糾纏了,含含糊糊的将這件事混了過去。
“許久沒回來,難為他們還記挂着,總一筐的話想要問,你聽聽就好,不知道的就一笑了事,不要同他們較真。”淮焰攏了把火,偏頭同她說道。
“啊不會的,我覺得挺好,能被惦念着也是件好事。”她大概是心裡還裝着事,在這麼熱鬧的氣氛裡還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淮焰将話題岔了過去,随口道:“嗯,歇得差不多了,去船上看看吧。“
“哦,好。“容蘇剛吃了半條魚果腹,渾身都是勁,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就站了起來。
淮焰先走了幾步,跟長老們打了聲招呼,又同寒玉交代了幾句,就從篝火旁退了出來。
容蘇眨眨眼睛,納悶道:“怎麼?蛇主不一同去嗎?“
“他怕是暫時走不了了,長老們正在給他的眼疾想辦法。“淮焰遠望了下天極海,緩緩道:”雲澤去探消息還沒回來,正好也得留下來接應。“
容蘇回頭正好看見被圍困在中間的寒玉,衆妖七手八腳地正在給他看眼睛,也真是難為他舍身解圍了。
他們臨走時聽見,長老們圍火談話的主題已經變樣了,埋怨起了地宮面臨的困境,“白術“的名字翻來覆去在嘴邊周轉,引起一片唉聲載道的,與之前提及淮焰他們時的說辭相比,簡直天差地别,也難怪白術不願意在這種場合露面了,怕不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此時怕被唾沫星子淹死的白術,正在船上自斟自飲,任是誰進門都能遠遠看見,他頂着一腦門官司的頹喪勁,就差對酒當歌,念一首期期艾艾的酸詩應景了。
淮焰視而不見他的哀怨,負着手跨步走進來,四處看了一圈:“看來城中的最後的船都放出來了,舊是舊了些,但應該足夠用。“
白術一個激靈滾了起來,杯子險些砸到臉上:“哥,你們來了,我正發愁呢,這——”
他走到容蘇面前時卡了個殼,畢竟他們當初在地宮裡鬧得不甚愉快,現在見面确實有幾分尴尬的意思。
容蘇是翻篇就忘的性子,滿不在乎的接話道:“城主還記得我吧,怎麼說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
“那是那是!”白術順坡就下的說道:“靈姬大人美名遠播,之前就有所耳聞,須童還給我看過畫像呢,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容蘇尋思道這位原主可真是紅透了半邊天,整個靈界怕是都沒有不知道的,要不是她現在一副素面朝天的鬼樣子,和之前相傳的容貌相去甚遠,想來一進獻都都應該炸了鍋吧。
“哪裡哪裡。城主大人謬贊了。”她倒是心大的很是受用,擺了擺手佯裝客氣道。
這三言兩語就冰釋了前嫌,本是件喜聞樂見的事,奈何正主還在當場杵着,黑青着一張臉,被當作了圍觀的木頭,這就很有些不爽了。
淮焰衣袂生風的坐在一旁,挑眉道:“閑話聊完了嗎,船的事還說不說了。”
“要說的要說的。”白術立馬就演示了一下,從滿面春風到喪眉耷眼的表情轉換,哀聲歎氣道:“船是夠用了,我是擔心地印的問題,經過穢土時有那麼多關卡,神像威力又增強了數倍,可怎麼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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