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陳明行在電話驚訝地叫起來。
“怎麼了?”
“陳立是林泉的同學,但他同時是陸冰倩的侄女婿,為什麼會是他,難道他出賣了沈氏?但是有什麼利益值得沈氏下這麼狠毒的手段?”
“誰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陳明建焦急的說,“明天這事情見報,麗晶的名聲就毀了,誰以後還會入住麗晶酒店?”
“今天入住地人,肯定瞞不過他們,你讓酒店地工作人員散布一些謠言,就說陸叔恭涉及很嚴重的罪行,警方才會以宿妓嫖娼的名義将他抓捕歸案,但是不要涉及車禍,這個話題很敏感,現在根本不知道聯投與沈氏發生了什麼,我們還是靜觀的好,”陳明行在電話那頭說道,“我給林泉通一下電話,看媒體報道時,能不能去掉麗晶的名字?”
陳明建放下電話依大哥陳明行所說前去布置,陳明行放下電話,妻子坐在床頭,問他:“發生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我有笑嗎?”陳明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的問。
“你遇到開心的事,左邊眉頭會不停的顫跳,我跟你幾十年了,這點怎麼會看不出來?”
“呵呵,小六子開口求我,你說是不是一件高興地事?”陳明行撇了撇嘴,“你睡吧,我去書房打電話。”
林泉接到陳明行的電話,有些意外,瞬時便想明白他的用意,沉默着等陳明行先開口。
“林先生,事關麗晶的聲譽,媒體報道這樁事件時,能不能消除對麗晶不必要的影響?”
“麗晶地聲譽?”林泉冷冷的一笑,“麗晶地什麼聲譽,可以毫無顧忌的宿妓嫖娼的聲譽?”
陳明行不曉得林泉與陳立之間的感情如何,琢磨不透林泉此時冰冷的語氣到底有幾分緣于對沈氏的憎恨,還對對麗晶一向就有未消的怨恨,心裡盤算着,倒沒覺得有什麼難堪之處:“雖然難堪,卻不得不承認,麗晶在某些方面不能脫俗,畢竟水至清則無魚。”
“哦,這樣啊,”林泉語氣緩了緩,但是言辭仍然冷峻,“在我的印象裡,麗景與麗晶好像分家了,為什麼剛發生事情,卻要勞陳總來打招呼,陳總又為何将招呼打到我這裡來,莫非陳總認為我在背後策劃一切不成!”
“絕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聽說林先生與市局的關系融洽,我羨慕都來不及,人是王曉陽局長親自從麗晶抓走的,我也是瞎貓失了主見,才想起給林先生打電話,林先生若是覺得為難,我隻有再瞎抓其他人試試看。”
“陳總為何認定這件事明天一定會見報,要曉得警方在執法的過程中,有保護嫌疑法隐私的義務。”
陳明行放下電話,恍然大悟:對啊,為什麼會認定靜海媒體會将事情捅出去呢,不是給沈氏留下攻诘的借口。這是設定好的陷阱,沈氏得到消息若像自己一樣認定靜海媒體會将陸叔恭嫖娼的事情公布于衆,會有什麼反應?
陸叔恭給帶走時,沒有驚動沈氏的其他工作人員,陳明行卻不曉得沈氏會在什麼時間知道他們中的重要人物給靜海警方拘捕,難道要等警方通知陸叔恭的家屬嗎?
陳明行倒覺得遊戲有些好玩了。
但是事情沒能如陳明行的願,淩晨一點許,麗晶國際大酒店就鬧翻了天,沈氏在靜海的工作人員發現陸叔恭不見了,卻無法認同麗晶給出的解釋。沈氏在靜海的工作人員有一人是律師,匆忙趕到市局證實此事,卻被告之陸叔恭因涉及嫖娼給正式刑拘。沈氏的這名律師在警方人員的監視下,與陸叔恭匆匆見了一面,但是他根本不曉得事件背後的内情。隻得将陸叔恭的原話“這是陷阱”帶回去。
八月的清晨,已有幾分炎熱,陳明行有用餐時,被要求收集省城、靜海兩地媒體信息的秘書将一份報紙遞到他的面前,是省城的晨報,在靜海也有同步發行,在B版頭條,赫然刊登沈氏的譴責聲明:“布局陷害,有心人意在損毀沈氏名譽”,全文刊登沈氏對陸叔恭涉嫌嫖娼事情的辯解與對靜海市警方的抗訴。
陳明行問秘書:“靜海媒體有關于嫖娼事情的報道嗎?”
“沒有,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奇怪了,”秘書奇怪的問,“聽小陳總說,昨天有兩名記者拍了很多照片,今天怎麼會沒有見報呢?他們搞這麼多,反而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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