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勾結妖魔,一面在雲熙宗收集弟子巡邏的地圖和各種陣法的陣圖。
又在陸元弋閉關之日,帶領數萬妖魔襲擊雲熙宗,導緻雲熙宗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死傷過半,血流成河。
而後提前打破了陸元弋閉關的結界,将雲熙宗數名長老、弟子的頭顱挂至山巅,緻使陸元弋運轉功法時出了差錯,靈力大亂,堕仙入魔。
陸元弋堕仙後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屠盡雲熙宗所有妖魔後,用最後一絲神智主動引了業火焚身,身魂俱滅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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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百裡成,為了防止别人看出他是個不男不女修煉邪功的怪物,以自己容貌被毀為由,一直戴着一張面具,喜歡用油紙傘作為法器。
面具、油紙傘……那人不正是百裡成嗎?!
沈樂言磨了磨後槽牙。
真想趕緊把這細作宰了。
不過百裡成也活了上千年,而且是個邪修,修為深不可測,肯定不是現在的他能解決得了的。
聽對方和妖族士兵的談話,此刻妖魔應該剛占領雲熙宗,還在搜查活口。而且陸元弋還在閉關,并未堕仙。
也就是說……如果他趕在百裡成之前找到陸元弋,并且跟對方說明事情原委,或許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問題是——陸元弋現在在哪閉關?原着中說,他閉關的地方叫“萬仞崖”,卻沒有給出過一個具體的方位描寫。
再加上他是個路癡,這就更難找了。
“大人說的是。可是……我們已經找遍了雲熙宗,都未曾找到陸元弋閉關的地方,大人您可有什麼頭緒?”
“再派人找,就是把雲熙宗境内所有山林翻遍,也要找到陸元弋閉關的地方!若等陸元弋出關修為再進一步,我們豈會是他的對手?想取陸元弋的性命,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是,大人!屬下這就派人接着去找!”
“嗯。鳴蟬閣内或許會有一些線索,一會兒檢查仔細了……”
一人一妖魔的身影逐漸走遠了。
沈樂言從樹林中出來,面色複雜,遠遠地跟了上去。
百裡成随意踹開了擋在鳴蟬閣門前的一具屍體,手中的油紙傘似乎孕有妖靈,聞血則動,傘面上綻放開的彼岸花竟然緩緩舒展開少許,愈發妖冶。
對方閑庭信步地在院子裡逛了一會兒。
“嗯……這地方,倒是熟悉。我記得我年少時,也曾在這裡住過很長一段時日。”
妖族士兵冷汗涔涔,一句也不敢接話。
誰不知道百裡成的身世是他最大禁忌。
“陸元弋此人修為雖高,不過對陣法一道卻不怎麼擅長……閉關前設的陣法,也這般粗陋。”
百裡成說完最後一個字,手中的油紙傘猛地旋轉起來,上面的彼岸花在空中結成了一道巨大的虛影。妖邪的花瓣朝着庭院中的數個方位驟然掠去。
雪色的白芒和花瓣碰撞,劇烈的餘波頓時将那名妖族士兵震得倒飛出去,胸膛凹陷,片刻後就沒了聲息。
沈樂言離得遠,沒受到多少影響,見狀卻忍不住心下一驚。
待白芒漸弱,庭院中央出現了一道靈力濃郁的傳送法陣。
百裡成仿佛并不在意妖族士兵的死活,嘴角噙着一抹譏诮,便握着油紙傘緩步走入了傳送法陣之中。
沈樂言在鳴蟬閣外等了一會兒,也緊跟着進入了法陣。
萬仞崖原來并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山崖,而是一方法器中的天地。
不知道是不是陸元弋是冰靈根的緣故,萬仞崖是一片茫茫雪山,入眼除了白色,還是白色。
北風肆虐間,飛雪如刀凜冽,似乎風稍大些,就能直接把人刮跑。飛雪割在臉上,冷冰冰得刺疼。
雪山的山峰連連綿綿,最高處仿佛直入雲霄,當真是“連峰去天不盈尺”。
沈樂言看了看自己身上單薄的夏裝,默默伸手裹緊了自己。幸而頸間墜着的平安玉扣還散發着點點溫熱,那暖氣透過經絡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稍稍驅散了一點周身的冷意。
雖是在無量門的幻境,但這裡的一切感受都與現實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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