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又不犯法”趙江聳聳肩。“現代科學腦洞再大,都圓不了這個說法。”“那假設是外物侵犯,文明已經發展到了四維,可以随意撥亂時間線來攻打咱們三維空間呢?那麼不斷的重生,和斷代的傳承就都有邏輯可尋了——”“這個倒是比你假想的‘穿書’靠譜。”信口胡說完,回歸主題。“顧小姐這般嚴謹細膩,那對于重生,想必也有頗多不俗看法吧!”趙江說回重生就忍不住歎氣:“顧小姐可否告知上上輩子那一刀驗證了什麼——不會是叫我白挨的吧?”“重生也是我最不明白的一件事,”稍沉默了一刻,顧卿決定還是全盤托出:“之前得罪,一是當時不曾确定郡王是否重生多次而做的試探,二是想确定郡王重生多次,心性是否有變,是否合适接觸。”趙江頓悟“所以上輩子你故意放我鴿子,是想在暗地裡看我作何行動?若我多方打探,且手段不恥,你便會警惕我,甚至放棄再見,對不對?”顧卿默認。“疑心太過是一種病……顧小姐”趙江忍不住吐槽,随即卻又道,“不過防人之心亦不可無。”趙江與顧卿在那水榭亭台裡又啰嗦了個把時辰,除過彼此發覺的種種荒謬疏漏外,更多的卻是另個世界見聞,便如他鄉故知一般,“鄉音”着實叫趙江親近喜愛,那些高樓大廈新詞外語便如雨後春筍,蹭蹭冒出了頭,就連舊日生活的面貌,也在這對談間叫趙江想起了部分。顧卿也有意引導她記憶起前塵往事,看能否從中覓得趙江淪落至此的一二重點,便不厭其煩的跟她細細說叨飲食節假薪酬社論。這番唠嗑到太陽西斜才堪堪止住,眼見天色實在是不早了,趙江這才意猶未盡的起身告辭。臨走前還頗為稚氣的用一番美言讨要了一塊顧卿腰間的玉墜,嬉笑道:“不瞞顧姑娘,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自己是一個人,如今有了姑娘,再加上姑娘這塊玉佩,無事之際,也可思人了!”顧卿聽得哭笑不得,趕忙起身送客,把祁連郡王半哄半騙的請出了相府後門。作者有話要說:郡王:其實我還是覺得穿書比較合邏輯顧卿:理由?郡王:我男扮女裝這麼多年,又不是生的五大三粗,怎麼能沒一個人看出我是女兒身?這眼瞎近視的程度,也就是小說裡才有的。顧卿面無表情:……(這個邏輯……還真沒啥毛病)☆、情窦初開時祁連郡王近來愈發喜歡去相府串門了。可能是老鄉的緣故,一見着這位相府千金,就沒由頭的心理歡喜。作為一個考據黨,顧卿則認真的厲害,非要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本來趙江是一想到那些事就覺得頭疼的——不是說說而已,是真正生理意義上的頭疼,自靈台位置起,如萬針穿刺,糾纏不休,能疼上個把時辰——出于這點,她其實挺不喜歡深究這件事情的,隻覺得既然處在眼下境地了,随遇而安就是,重生也好,穿越也罷,日子總還是要照過的嘛。可是顧卿偏不。除了那種尋根究底,近乎于偏執的尋找“歸路”外,顧卿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焦慮感。這種焦慮感時常會出現在晚間歇息下後,帶着徘徊在懸崖邊沿,讓人頭皮發麻的的緊迫與危機。她隐約覺得這種焦慮與危機感都源自于這個世界的本身問題,顧卿将這種狀态告知趙江,想跟她商量着看能不能從這入手找出什麼頭緒……但是趙江的思路天馬行空的厲害,總有本事把正正經經的談話給帶偏了,這一點讓顧卿實在頭疼,她不算是個脾性好的人,一來二去的,見趙江總不見得有個用場,漸漸也沒了耐心,一個人悶頭苦究去了,因着心思全用在了這上,對着時時上門拜訪的趙江便日益敷衍起來。趙江不是沒有感到這些變化,她平素對人對事雖然一直有些粗犷,但對情緒變化還是相當敏銳的。她知道顧卿覺得她派不上用場,又有點煩她頻繁的來叨擾,于是在自家院子裡乖乖宅了幾天。隻是宅在家裡,那些個仆人來回就隻敢跟她說那麼幾句話,出去吧,大半個京都也早叫她前幾輩子逛了個膩味,實在尋不到地方去,好好地日子讓她過出了吃牢飯的感覺,每次想到顧卿,心裡頭就有根羽毛在撓啊撓的。就這麼着又憋了幾天,趙江還是沒管住腿,跑去了相府。厚顔往顧卿身邊一湊,才發現顧卿同志真的是一點都不懂的照顧自己。趙江從書堆裡把顧卿撈起來,發現顧卿眼圈一片青黑,眉心深鎖,恐怕這一月多都不曾好好休息過了。趙江見不得這種自虐式的生活方式,忍不住皺了皺眉,苦口婆心的在顧卿耳邊叨叨說要好好睡覺,好好吃飯。說到好好吃飯,趙江又扯出一堆有的沒的來,說她近日搜羅了幾本食譜在研究,還有哪家酒館的茶點酥香,哪家酒樓的飯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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